神了,它果然有用!
又過了半分鍾不到,我鬆開了貼在苗夕唇上的手指。
此時她的唇完美如初,根本看不出任何傷痕。
我緩緩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一種說不出的豪情油然而生。
也許,這雙手能創造出無數種未知的可能?
“三栓,好了麼?”苗夕多多少少又來了點那個感覺,她現在終於緩過勁兒來問我。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起身開了臥室的大燈,然後找來一麵小鏡子遞給她。
苗夕迫不及待的接過鏡子,對著自己的嘴唇照了照,捂著嘴驚呼起來:竟然真的管用!三栓,你這能力......
我笑著挑了挑眉,沉聲道:“我這能力看起來還有很多潛力可挖!媳婦,你說當初徐強想拿我當試驗品來著,給我混了半支那個型號的液體進去,結果呢?他一定想不到,我這是因禍得福了!”
苗夕開心的笑起來,顯然被我的情緒所感染。
但她突然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麼,輕聲說:“那、那要不要咱們也......試試我留著的那支?”
再試一支不同型號的?
我被苗夕這個想法給驚到了,覺得她可真敢想。
但轉念一想,這神秘液體留下最多是個擺設,可利用一下的話,還真說不定還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這總比被徐國正、貔貅王那些王八蛋得到要強!
一想到這裏我就興奮起來,將問她:“你把那液體放哪兒了?要不你一半,然後我一半?或者喊上露露,咱們一人各三分之一?”
我話聲剛落,苗夕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竟然一軲轆翻起身就走到窗戶邊,她拖了一把椅子墊腳,然後站在椅子上,伸手在窗沿上方摸索。
我看到這一幕不由笑起來,心想苗夕你是有窗沿癖還是怎麼的?為啥在你家也是藏那裏,來到這邊的複式樓,也藏到同樣的地方。
正在我咧嘴傻笑間,苗夕摸到那支液體了,她吃力的扶著椅子下來,然後再次返回床上。
“這東西留下也是個禍害,我看,與其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奪走,還不如咱倆喝掉......到時候你和我如果能產生什麼能力,那就......”
苗夕說著說著就停下了,她的眼睛裏閃現出一種興奮的光彩,就好像一個窮了一輩子的人,突然看到一座金山一樣!
說實話,既然她同意,我自然也不會反對。
可當我從她手裏接過這瓶液體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要是這瓶液體的作用正好相反呢?萬一喝死了可怎麼辦?
“三栓,你難道不同意?”就在我發愣時,苗夕輕輕的問了一聲。
我回過神來,把剛想到的問題對她說了一遍,苗夕立刻擺出一副喪氣樣:你幹嘛要說這個,你要不說,我就和你喝了。可現在我也怕起來,你真討厭!
好吧,這鍋我背。這可不是貪生怕死,這時你爸研究了一輩子,還分開兩個型號的東西,我哪裏敢輕而易舉的喝下去?
我不禁歎氣,心想若是有相關的資料就好了,看起來我和苗夕還真的追蹤到那個古舟的下落,想辦法得到印章和羊皮圖的信息,從而破解這些未知的迷。
兩人白興奮一場,苗夕往床上一躺,讓我把這個放回原處,她還順便說了一句,那兩個印章和羊皮圖也都藏在上麵。
“你就這麼信任我,連這也敢說?”
苗夕聽了我這話撇撇嘴道:“有什麼辦法,人都快要是你的了,我還隱瞞你什麼有意思嗎?不像你,和那個安然不清不楚的,還不知道多少事沒告訴我。”
我去,怎麼三兩句又繞到這個問題上了,我可真是自找苦吃!
......
兩人熬了大半夜,一覺醒來已是中午。
我起來做了點飯,苗夕吃完便出門去找派出所的熟人查古舟。而露露則是繼續往大學跑,據她說,那邊認識了幾個有意思的朋友,可能晚上要去派對,會晚點回來。
在我叮囑她幾句,又被她逼著發了大幾千紅包後,家裏才恢複了安靜。
想起昨天半夜安然給我打過來的電話,我稍稍收拾便去了樓下鬼哥家,準備找他談一談,看看他能不能出手幫忙給盯幾天。
下去的時候他正坐在客廳裏算份子錢,見我進門,便笑著將我拉到沙發上問:是不是你想到咱們做啥生意了?
我一聽有點懵,心想自己最近忙成了狗,早把答應鬼哥一起做生意的事情給拋在腦後。
不過再一想覺得不對,當初好像說好了我出資,他來謀劃要做的行當才對。
想到這裏我苦笑道:“哥,不是你來負責看看做什麼好麼?”
“說是那麼說,可你是出錢的,你能拿主意那最好不過。到時候我給你打工就行!”鬼哥邊說邊將兩隻大腳丫子架在茶幾上,始終是那副不修邊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