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田說到這裏故意一頓,玫瑰趁機發飆:“既然你也知道這一點,現在還耽誤我們做什麼!”
可玫瑰說完,島田卻笑著搖頭,那幾根趴在禿頂上的毛也跟著亂晃。
“比賽前把你們叫進來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們同樣剛剛接到又一次舉報,說你們帶了同樣的違禁物品參賽,有可能再次在比賽中使用罌粟粉!”
“什麼?”
“胡說八道!”
玫瑰和老煙聽到後倍感驚訝,甚至覺得天方夜譚,依次嗆聲。
即便是我也覺得這玩笑開大了,忍不住搖頭笑道:“佐川木木子真是嫌自己死的慢.......”
就在我張口的那一瞬,對麵三人齊刷刷向我瞪過來,那個中年婦女立刻拿起一支桌子上的筆向我點了點,冷聲道:“你剛才的話已經被監控錄入,你這樣赤裸裸的威脅,我們會如實告訴被中傷的當事人!甚至我們會以組委會的名義向法院提交報告!”
我眉頭一皺,壓抑的怒火有噴發之勢:“隨便啊,不僅木木子覺著自己死的慢。在我看來,你們三個也同樣覺著自己命長!我們華國有句話送給你們:不作死就不會死!還有另一句話也免費送給你們這些夜郎自大的玩意兒:真金不怕火煉。你們做了什麼你們心裏很清楚,大家騎驢看賬本,走著瞧就好!”
“說得好!”玫瑰見我終於開口,而且罵的暢快淋漓,不由在旁邊給我助威。
隻是對麵那個像更年期一般的大媽卻終於忍不住了,其咻咻的一邊寫什麼,一邊用日文在那裏自言自語,年輕的女人並沒有翻譯。
“這樣,因為我們接到的不是匿名舉報,而是實名......”
禿頂男似乎覺著氣勢被我打壓下去,清清嗓子就想幾句發言。
可不等他說完,我便提醒他:你直接說佐川木木子就好,大家都知道!
“咳咳!”島田立刻咳嗽兩聲,用那小小的三角眼瞪著我,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說:“實名舉報,我們就要負責,也需要檢查。所以接下來的行為可能會讓三位感到不適,我們將會對三位進行搜身!如果你們覺得這是一種屈辱,那你們可以選擇不被搜身,但你們也將失去繼續比賽的資格!”
“太過分了!”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任何烹飪比賽還需要搜身的!是不是還要尿檢血檢?”
玫瑰和老煙一點就爆,兩人一齊“砰砰”的拍著桌麵,情緒激動的不得了。
我抬頭看了對麵牆上的電子時鍾一眼,已經是晚上7點14分,也就是說,正式比賽開始已經進行了14分鍾,還剩26分鍾比賽結束!
“搜!”我毫不猶豫的張開手臂,擺出一個你隨便的意思。
玫瑰一看轉臉就瞪著我問:“你是不是瘋了?這樣的要求你也能接受?”
我轉臉看向她,又看看牆上的電子時鍾沒說話。
玫瑰順著我的目光看去,氣勢頓時一滯,沉默了幾秒,她喘著粗氣也張開手臂,等待搜身!
而老煙一看我們倆都同意了,自然也不會再多說,跟著擺出動作說:“真他媽的見了鬼,居然遭這種氣。等結束我就去找那個采訪我們的小張,把這件事捅出去讓它曝曝光!”
“哈,謝謝你們的配合!”島田看到我們終於就範,臉上再次出現了微笑的表情,甚至我還看到,他的左眉角跳了跳。
他在興奮!
他興奮什麼?對給我們搜身這一行為興奮?還是對我們終於讓步而感到精神上的勝利在興奮?
恐怕沒這麼簡單!如果按照我一開始時的設想,恐怕......
現在就是他們放出後手的時刻!
就在這時,我們身後幾個戴袖章的男女從桌下箱子裏又取出一套錄像設備組裝好,然後其中的兩個男人將我和老煙帶到鏡頭前,仔仔細細的翻看口袋。
甚至連我的褲腳都沒放過,還發現了我那把血刃。
隻不過這匕首並不算違禁物,我隻說了一句是我的慣用廚具便直接略過。
等搜完我們兩人,他們一無所獲。這讓我不由好奇,難道他們費力巴拉搞了這一出,是鬧著玩呢?
可當一個戴袖章的年輕女子將玫瑰拉到攝像頭前時,我突然感到不妙!
而我的預感也在此時得到驗證,那個搜身的工作人員在摸到玫瑰側麵的口袋時皺起眉頭,然後從裏麵掏出一包......指甲蓋大小的塑料袋!裏麵是一種白灰色的粉末!
“這、這是什麼?我口袋裏沒有這個東西!”玫瑰看得目瞪口呆,憤怒的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