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族或同類!他絕對和神秘的白衣女人同出一脈!
黑衣男子抬頭仰望,慘白的雙眼讓人恐懼。但就在他看到我一瞬,整個臉上的表情停滯了。
下一秒,他像是不甘似得衝著我不停怒吼,轉身迅速退走!
我眨眨眼,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退走?為什麼沒攻擊我們?為什麼會有那種不甘心的表情?
“三栓快放我下去,難聞死了!這個木木子是故意的,居然尿出來了!”正在我苦思冥想時,玫瑰在另一頭怪叫不已。
我看了看她,又看向滿臉羞紅,還在輕輕顫抖的佐川木木子,心裏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坑爹的能力,為啥輸出稍大點,女人就受不了要來那個呢?
我苦笑一聲,先自己跳下去,迅速跑到甬道的拐角看了看,在沒有看到那個黑衣男的情況下,這才跳起來把玫瑰接下來。
而等我跳上去抱著木木子要下去時,竟然發現她軟的都快沒了骨頭。
“喂,還能站住嗎?”我扶著她站好,試著鬆開手,可發現她左搖右晃的像是要倒下。
木木子緊緊的咬著嘴唇,輕輕點頭,現在連看我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三栓,剛才那個是人麼?最後他抬頭時,我好像看到他眼睛都是白的,臉瞳孔和黑眼珠都沒有,實在駭人!”玫瑰繞過木木子,走過來挽起我的胳膊,順便掏出紙巾擦拭衣袖。
我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然後轉向木木子問道:“接下來呢?還需要逃跑嗎?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解釋一下事情的起末?”
“你、你們跟我走吧......”木木子點頭,轉身朝甬道繼續前行。
等三人走了十幾分鍾,甬道結束,竟然通往一個類似地鐵的大型維修間。
裏麵就一個工人,木木子上去和工人交流幾句,三人這才從另一個通道口來到地麵。
這時木木子夾著兩條腿走路,虧得她穿的是裙子,否則短褲長褲之類的東西,那濕了一大片絕對會讓人看出問題。
攔車走人,木木子直接把我們帶回了她的家中。
這裏離市區不算太遠,但到處可見山巒和農田,一派田園風光。
我有點吃驚,沒想到木木子一個能在銀座開餐廳的人,居然會住在這裏。
按著我的思維,她這樣年輕的多金的女孩,應該住在市中心才對。方便購物逛街,方便享受生活。
眼前的房子與奢華根本不沾邊,隻是一棟簡單的木製二層小樓。門前停著一輛青色的腳踏車,還有一輛很老舊的摩托,根本看不到汽車蹤影。
“請進,還請你們稍等,我去洗......”木木子開門將我和玫瑰迎進去,然後紅著臉迅速退走。
我朝玫瑰聳聳肩,直到看著木木子消失才開口說:“劇情大反轉,咱們一直認為是敵人的卻成了援手。真讓人意外!”
“我確實也很意外,出租車上發現司機是她,我差點沒動手去敲她的後腦勺呢。哎三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她和山口組是一起的嗎?而且那個叫什麼無念君的老頭也說了,山口組的一切都是因木木子而起。”
玫瑰一邊說一邊打量屋子裏的環境,然後突然指著一個全是玻璃的木櫃字驚呼道:“三栓你快來看,這木木子拿到好多廚藝的獎杯,喏還有照片,像是從小就開始專注這一行了!”
我走到她身邊一看,還真是如此,隻不過讓人奇怪的是,照片裏全部都是她的單人照,沒有看到任何父母同框的鏡頭。
人們在痛苦時也許不願與人分享,而喜歡孤獨;但人們在成功喜悅的時刻,是絕對願意與身邊最親密的人來一起分享的。
那木木子呢,為什麼這麼奇怪?
玫瑰好奇的不得了,東看看西摸摸,整個客廳到處都是她的身影。
而我卻還在櫃子前站著,想著剛才的那個問題,然後下意識的向門口看去,發現那裏隻有我們三人脫下的鞋子,並沒有任何替換的鞋子或者木屐。
難道說,這屋子隻是木木子一個人住?
我越發覺得好奇起來,於是也開始滿屋子的亂轉悠,結果還真的讓我大吃一驚,這屋子就像是她一個人的,不存在其他人共住的痕跡。
就在這時,木木子從浴室出來,她已經重新換了身衣服。
“請坐,你們隨意。”木木子跪坐在榻榻米上,拿起小桌上的茶壺倒了倒,卻發現是空的。
她正要起身,我擺擺手說不必忙活了,先把事情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