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要把自己的美好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剛才忘了跟你說,這種放大感覺的藥物一定不能過量,否則大腦會受不了,沒等你心髒停跳,大腦就會神經性死亡。所以反推一下,如果你遇到特殊的情況被審訊,唯一的辦法就是什麼都別說,對方也不敢給你過量上刑,這樣才能活著逃脫......當然,如果遇到的審訊官是我,做什麼抵抗都沒用。畢竟我太擅長這個了。”
雖然他說的東西很有用,但我多少還是有點反感,於是催促道:“好了,謝謝你惡魔,不知道今天的課程是否結束?”
“不不不!別這麼著急,還有另一種東西,你一定在各種諜戰電影裏見過,那是一種讓你陷入眩暈的藥物,主觀意識會慢慢消失,在一定程度上對給你發號施令的人盲目聽從,有問必答。總之......意誌薄弱的人絕對無法抵抗這種藥物,並且對方要是一個審訊高手和催眠師的話,這個被審訊的人就會永遠的陷入失去主觀意識的生命裏,成為那個人的奴隸,是不是很可怕?”
惡魔一邊說,一邊又走向旁邊的醫藥櫃,去取另一種藥物給我注射。
我正想反對,腦海裏卻突然劃過一道亮光,仿佛想起來什麼!
失去主觀意識......然後被人催眠......成為一具不是自己的行屍走肉?
惡魔說的,怎麼像......安然!?
一想到這,我莫名的興奮了。安然那種夢遊的狀態,與惡魔所說似乎非常相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沈夢是不是對安然動了同樣的手腳?
這時我不準備離開,我必須要嚐試一下惡魔給我的這種眩暈藥物的感覺!
惡魔見我不反對,便很開始的走過來,將注射器推進我的靜脈中。
一分鍾過去,沒有反應。
兩分鍾過去,有點困意。
三分鍾後,腦子裏還真有點暈,我很想睡一覺,連一根指頭都懶得動。
這時惡魔的聲音傳來,聽起來有些空洞和回聲:“嘿,紅毛鬼,山可真能堅持,別人幾十秒就出現這種表情,他硬是堅持了三分鍾!這太讓我興奮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向莫妮卡申請一下,與山一起多做幾項實驗,這樣我就能進步!我現在就去找她,你要一起嗎,還是留在這裏?”
“山不會有事吧?”紅毛鬼問了一句。
“不會不會!最多睡一覺嘛!”
......
腳步聲漸漸遠去,我睡意更濃,閉上了眼睛。
但我其實還清醒著,考慮要不要用生之力對付一下這種藥物,隻是我感覺自己的呼吸漸漸平穩,聽上去像極了曾經的那種“假死”感。
怪了,這藥有這麼強麼?
但就在十幾秒後,開門聲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漸近。
一個女人緩緩的開口問道:“山,說出你的真名,你到底是誰?要來這裏做什麼?”
莫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