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痛!
我幾乎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是神秘白衣女!
自從莫妮卡在我獨訓時跟蹤我,又巧遇她並斷掉她一小截尾指後,神秘白衣女就再沒有出現過。
直到我被活埋,她出現了!並且還是用針從我頭頂紮入!
這是要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麼?
神秘白衣女要是現在對我做些惡意的事情,我純粹就是一隻被打了麻醉針的小白鼠!
我真的有點搞不懂了,她這樣跟著我是想做什麼?接二連三的在我頭頂上紮針,又是為了什麼?
巨大的痛楚將我的思緒打斷,沒法再思考下去。
如果說針入頭皮是挨了一拳,那麼當針頭進入到腦子裏時,感覺就是被一輛超載的大卡高速撞擊!我隻堅持了幾分鍾,痛的直接暈了過去......
好癢,這是誰撓我?
我下意識的伸手撥開那撓我胸口的手,耳邊卻傳來一聲驚呼!
然後便是叮呤咣啷的聲音響成一片,像是一大堆東西掉落在地,緊跟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像是有人從我身邊跑了......
“睡覺都不讓人好好睡,真......”我嘀咕到一半,整個人僵住了!
我能動手了!
我能說話了!
我猛的睜開雙眼,瞬間被強烈的日光晃的閉了眼!
但剛才那一眼所看到的景象,我發現自己不在墓坑裏,而是草地上!一側是平地和小河,一側是山巒和樹林!
這些都與記憶中的片段完全吻合,我激動得心髒狂跳,我活了!
再次睜開眼睛,以手做簾遮住了烈日,白晃晃的光還是讓我有些眩暈。
我突然發現百多米外,一個嬌小的、穿著灰色長袍的黑人女孩正在逃離,她看上去很瘦,頭發高高盤起,身後還背了一個框子。裏麵似乎......不停的往外掉東西。
不是白衣女?也不是黑寡婦艾麗斯?甚至都不是莫妮卡!看上去像是埃塞俄比亞的本地居民,可這是交火帶,她一個平民怎麼敢跑過來?
晃晃發暈的腦袋,我直接把手放入衣服裏麵,當感覺到清晰的心跳時,我終於知道自己活過來了。
但諷刺的是,救我的居然是亦敵亦“友”的神秘白衣女。
當然,我不知道那次在東京涉穀區酒店陽台,她給我警告那個虎鯨石像算不算是友好的表現。如果不是,那就更加悲劇,救我的純粹是“敵”非“友”。
“不管了,老子活了就好!”
我深吸口氣,這才體驗到免費空氣的美好。再低頭一看,隻見身邊掉了一地的東西:兩個裝鑽石的獸皮小袋,一把沙鷹和一把匕首,還有四個手槍備用彈夾、一個步槍備用彈夾,以及一張惡魔傭兵團的瑞士銀行卡和和多功能背包。
可是我的SCAR狙擊型突擊步槍不見了,而且背包也被打開,裏麵隻剩一帶牛肉幹和三個基數共120發手槍子彈,偏偏那截莫妮卡給我的白衣女尾指消失不見!
奇怪了,這是神秘白衣女翻出來的?還是那個已經跑遠的女孩翻出來的?
應該不是後者,畢竟鑽石這種值錢的東西她沒拿走,拿一截黑乎乎的斷指做什麼?
那麼白衣女取走了她的斷指,還把我從墳裏挖出來,然後給了我一針,卻沒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