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能讓我猜到?”
看著已經打開的郵箱,我有些小小的得意,但更多的是激動。
要知道,這可是我目前唯一能聯係上莫妮卡等人的方式!
但還沒等我興奮個夠,我瞪大了眼睛仔細瀏覽,發現郵箱裏隻有可憐的一封郵件,連垃圾箱竟然也空空如也!
一封就一封,有總比沒有強......郵件標題隻是個簡單的“1”,郵件的發送日期是3月28日下午4點17分,也就是昨天下午。但郵件並沒有標注發送地。
我深吸口氣將其點開,裏麵竟然隻有兩個單詞:Traitor&Covert.re-con!
“叛徒和......潛伏?”我嘀咕著翻譯完,愣了。隊伍裏有叛徒?現在他們潛伏起來了?
隊伍裏竟然有叛徒!這怎麼可能?莫妮卡管理惡魔多年,絕對有一套篩選和防範手段,怎麼會讓隊伍裏出現叛徒!
可這上麵寫的很清楚,容不得我爭辯!
大爺的,你們倒是寫清楚點,多寫幾個單詞會死嗎?並且潛伏地點也不告訴我,這讓我去哪裏找你們?
看著簡單的兩個單詞,我既欣喜於他們的暫時安全,又感覺到一種心理上的沉重。
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叛徒都能毀掉一場大戰,更何況惡魔傭兵團裏幾乎都是各種類型的精英。這種精英一旦成為叛徒,對整個傭兵團簡直有毀滅性的打擊,或許這一次被黑鑽算計,就是實證!
郵件裏寫的不明不白,讓我看了直感覺空歡喜一場。這就像剛才突然聯係到金江幫忙的感覺一模一樣。
兩件最重要的事情,都成了隻有上文沒有下文的東西,懸著我的心不上不下難受得很。
但對方沒有說出潛伏地址,要麼他們就是在主動停下來休整和查叛徒,隊伍裏一定有了大量的重傷甚至死亡;要麼就是對方還處於遊擊戰甚至是逃跑的過程中。總之莫妮卡或者教父沒說,必定有他們的理由。
“那我該怎麼辦?”向後靠在背椅上,我開始仔細思索。
想了幾分鍾後我決定穿越國境,先想辦法回到法國再說。雖然那個黑鑽士兵臨死前告訴我法國的臨海傭兵基地遭到毀滅性打擊,但這種事必須親眼看到才能相信。
我迅速在回信中寫道:“Reborn&Kennel。”(重生和狗窩,因為我們是循著戰爭味道出現的鬣狗,所以基地也叫“狗窩”。)
發出郵件後,我便開始等待,一直等了快半個小時,刷新了無數次都沒有回信。看起來那邊比我想象中要麻煩的多。
退出郵箱,利用軟件刪除掉我的登錄信息。雖然華金和教父是戰友兄弟,但為了大家的安全起見,我不能讓這個郵箱密碼泄漏掉......
至於衛星電話上麵的通話記錄我就無能無力了,即便我在電話上刪掉,華金隻要打一份通話記錄單就會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些號碼。
我又在書房裏轉了幾圈,仔細的前後推敲,確定沒有自己遺漏的東西後才走出書房。
“小夥子你忙完了?看你這臉色......喜憂參半?”華金正坐在沙發上和摩摩聊天,看了我幾眼就發出了老狐狸般的疑問。
我點點頭沒有多說,正要走過去卻被華金擺手阻止:“你這年輕的腦袋記性可不好,我說過的,還有一個特別的故事和你說。”
我一聽就有點尷尬,於是看了摩摩一眼,然後訕訕的轉回書房裏。
不過沒等華金開口講什麼故事,我提前問了一句:“華金先生,鑒於您的職業,您是否可以把我送回法國?我沒有帶護照。”
“這放在你們沒來之前很容易,但在你們和各方勢力交火後,埃塞俄比亞已經卡住了所有能夠偷渡和合法出入境的渠道。並且這種情況還會持續一段時間,直到完全找不到你們的蹤跡。”華金歎口氣繼續道:“否則我早就安排摩西他們安全離開了,也不至於讓他們繼續徒步。”
我一聽鬱悶了,心想現在隻剩下兩條路:一是自己悄悄摸過邊境,一個是自己返回埃塞俄比亞的首都亞的斯亞貝巴,去找大使館求助。
可一想到埃塞俄比亞這場內戰打的如火如荼都好幾年了,大使館按照慣例早就閉館撤僑。否則鎮子邊緣那個由華國援建到一半的水泥廠,怕早就建好了。
埃塞俄比亞的亂象與“非洲之角”索馬裏很相像。這也是我們當初能接到埃方和索方兩份任務的原因。
索馬裏緊鄰國際貿易航線密集的亞丁灣和進出紅海的要道曼德海峽,戰略位置十分重要。早在60年它就與華國建交,而63年起,華國開始向索馬裏提供各種援助援建,他們的國家劇院、供水工程、卷煙廠、火柴廠、婦產兒童醫院、公路等等項目都是由華國一手建造。
更甚者,在65到91年間,華國共向索馬裏派遣醫療隊13批393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