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話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毀也。
如今時過境遷,這話不再是一個孝的標準。甚至誰要是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那肯定會被周圍人看成另類。
可微整形這事比剪發傷膚還要狠,正常人誰願意幹這破皮磨骨的事?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帥,我也不覺得自己很難看。但被迫無奈下要通過微整形改變自己的麵部形象,心裏的抵觸可想而知。
所以我要了一麵鏡子,一個獨立的空間,我就想試一試,看看曾經發生在寶妮身上的事情是否對自己也有效。
那時還是在加拿大,索裏華人街的一家按摩店,寶妮和我“曲徑通幽”後,麵容產生了讓人詫異的變化。
不僅僅是膚色、膚質,還包括一點點眉眼口鼻耳唇的微調,她那時變得就像另一個人,或者年輕了十歲左右的版本。如果不是兩人一直在一起,我肯定會以為那是另一個中加美女,而不是寶妮本人。
當然,凡事經不起仔細的推敲,如果找一個寶妮的熟人去盯看她看半天,那還是多多少少能看出來寶妮往日的樣貌特點,從而將她認出。
但國外入境處的官員會嗎?他們會沒事兒幹盯著你看一個多小時?絕對不會,所以我隻需要將容貌微微改變,能讓自己順利的出入境就可以。
寶妮當時的變化我至今沒有想明白,但我知道那肯定是生之力在某種情況下發生了特殊的變化。
迄今為止,生之已經展現給我兩個相當有用的功能:一個是療傷治病,增強並改變身體機能,另一個則是容易使異性產生興奮和生理上的高C。
至於我曾經將生之力運用在眼睛上,那樣的事情不能與以上能力並提。
所以我現在嚐試的事情如果成功,那將是生之力的第三個功能:易容!
房間裏隻有我一個人,一麵書本大的小鏡子擺在桌上對著自己的麵部。
此時生之力已經聚集在麵部周圍,正按照我的意念流動。我現在純粹是盲人騎瞎馬摸索著前進,具體的辦法沒有,純屬嚐試。
我試著讓生之力在麵容的某一區域集中作用,試圖讓那裏的肌肉和皮膚鬆弛或者緊縮,甚至希望眉毛或上挑或下垂、眼皮和嘴唇的形狀產生微變。
但不論生之力運用的量有多大,或者我的意念有多強,臉上根本沒有出現預期的變化,反倒是搞得自己臉上一片紅一片白,像張二皮臉似得。
這讓我有些奇怪,為什麼寶妮會變,而我不能?
難道說隻有在生之力輸出輸入的同時,還必須和異性做那羞羞事,然後通過某種液體的吸收才能做到那一點?
可這種分析是建立在寶妮產生麵容變化的前提上,而我當時並沒有發生容貌的變化,隻是感覺到自己從某處噴出的生之力又原路返回,比之前更為精純、比之前更為磅礴而已(寫的有點晦澀,大家可以自己想象)。
當時返回的生之力並沒有在體內過多停留,而是直奔識海白蓮,像是被白蓮徹底吸收。
那如果返回的生之力沒有進入白蓮,而是可以留存在體內,會發生什麼?
難不成那種情況下的生之力,與自己識海中發出的生之力有不同?
我摸摸鼻子先將集中在麵部的生之力撤掉,心想要驗證這個想法,我就必須找個女人來做一場羞羞事。可現在我人在大使館地下密室,去哪裏找這種女人?
且不論孫寶紅大使在聽到這種奇葩的要求後會不會滿足我,我自己是否願意找個女人來這麼一下?
莫妮卡我沒碰、摩摩主動獻身我沒要,到了女神號船上,瑞典公主艾娃都已經赤裸裸的強迫我做一場都被我拒絕了,我怎麼會再找其他女人做那種事給自己增加負罪感?
行不通!除非等我見到苗夕、玫瑰或者寶妮,我隻能在這三女中選一個實驗自己的奇特想法。
長出口氣,我無奈的靠在椅背上,開始回想生之力的點點滴滴,希望從中找到一些能給我提示的地方,免去通過手術改變外貌。
十幾分鍾後,當我想到自己曾經在埃塞俄比亞跟隨小隊完成最後的醫療站拯救任務時,途中被教徒傭兵團的狙擊手射中肩頭,當時的情況看起來很糟糕,但後來掀開衣服卻看到自己肩頭傷口冒出了無數想蟲子一樣的細線,在鉤織那裏的肌肉皮膚。
那時候我被嚇的夠嗆,後來一直再沒想起這一出。
當時我的猜測是,那些在重傷傷口出現的東西,應該是識海白蓮底端那根絲線模樣的東西所化(之前已穿過識海進入體內),它仿佛已經與我的身體徹底融合,成了我身體的“修複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