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娛樂城?紮針?你在說什麼?”沈夢那漂亮的眉頭一挑,露出不解的表情。
看到她這樣我也愣了,心說難道我又搞錯了?此沈夢非彼沈夢?
“你之前沒有去過江都市?你老公難道不是很有錢?”我這時才發現自己對她的信息掌握很蒼白,根本拿不出什麼能確定她身份的東西。
沈夢沉默了,她身子微微前傾,用胳膊撐在桌子上盯著我說:“我老公是很有錢。但我從來沒去過江都,甚至聽都沒聽過......你到底想說什麼?”
看著近在咫尺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我心跳忍不住加快:“你去年九月份沒有去過江都?”
“沒有。”
“確定?你要知道,我現在是華國最高等級的特工,想要對你調查相信不會太難。並且江都不是窮鄉僻壤,臉監控都沒有的地方,當時你去的地宮更是最豪華所在,我相信很多人都記得你,也很容易查出你在地宮的日期......你說沒去過,那你就要找出不在場證明,可誰敢弄虛作假的話......”
她一口否認了去江都的事情倒是在我預料之中,所以我準備用一些客觀的事實來逼她承認。一個人隻要做過事情,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隻是找到的難易度而已。
尤其是我現在龍組特工的身份,會給我很多便利。
而另一方麵,我心裏也古怪的要命。僅僅是兩天前,我還以為她是我朝思暮想的苗夕,可她卻是那個一直被我定性為暗箭的神秘沈夢,並且她還是一名華國特工!
沈夢聽到我這樣說,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迅速起身,盯著我口氣不善:“你到底要做什麼!我不是犯人!你憑什麼用這種語氣態度對我審訊?我要求現在就離開這個房間,簡直莫名其妙!”
這是急了麼?想要避開我的追問?
她說完轉身就走,我看著她的背影冷笑道:“我沒有限製你自由的權利,但我會變成一雙眼睛,無時無刻盯著你......我很確定你就是我要找的沈夢,我甚至我懷疑你就是......神秘白衣女!”
沈夢腳步一停,身子僵在那裏。
這個動作讓我心頭狂喜,暗忖隻有被戳中心裏秘密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隻是她很快就轉身再次走到我麵前,眯起眼冷聲道:“你說我是誰?什麼白衣女?”
“神秘白衣女,因為沒有人會在我頭頂亂紮針!”我立刻給出理由,但我自己都覺得這個推論有點荒唐。
因為神秘白衣女幾乎是一種......另類的存在,她在我的印象裏可以飛簷走壁,連十幾層樓高的酒店都輕而易舉的爬上爬下,她在埃塞俄比亞還曾經被莫妮卡斷掉一小截手指,怎麼能和眼前的沈夢重合?
可那一次在如夢地宮,除了沈夢還有誰會對我下手?
沈夢嘴角翹起,嘲笑出聲:“李三栓,我發現你在做夢,或者有幻想症!”
我不想再廢話了,一把抓著她的手腕,直接將她的手套扯掉!那一雙黑手,一雙斷了尾指並且像黑炭一樣的皮膚,是最明顯不過的證據!
可當手套被摘掉,一雙晶瑩玉潤的手出現在我麵前時,我傻眼了。
猜錯了?她還真的不是神秘白衣女!
“鬆開你的手!”沈夢用力一甩將右手掙脫出來,她憤怒的看著我,像是遭到了莫大的羞辱。
“你剛才的無禮,我會如實告訴大使,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沈夢戴好手套向外走去,隻剩我傻呆呆的坐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可就在她即將開門的那一瞬,她突然轉過頭對著我笑了起來。她無聲的笑著,原本憤怒的眼神突然變得滿是嘲弄!
“李三栓......你的時間不多了!”
她說完關門就走,而我則坐在那裏目瞪口呆!什麼叫我的時間不多了?為什麼她和突然出現的瓶子是同一個說法?
瓶子讓我快點逃,說有人在抓我;沈夢卻是用一種嘲弄玩味的口吻告訴我,我時間不多了!
她不是白衣女,但她就是那個沈夢!這種感覺突然間變得無比強烈,強烈到我起身就往外衝,卻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
房門兩邊並沒有守衛,我連個問話的人都沒有,一路衝到電梯口,卻看到電梯下到了大使館地下建築的最底層。
車庫!逃生口!沈夢要走!
我二話不說就狂按電梯,等到電梯上來我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操作電梯的密碼!
“七刀!七刀!”我鑽出電梯狂喊,等七刀從一個房間裏走出來時我急忙招手,示意她快點給我開動電梯。
“怎麼了?”。
“快幫我把電梯弄到地下車庫,我要追上沈夢!”
七刀一聽立刻操作電梯,隻是不解道:“她有什麼問題還是......地下車庫的外通密碼隻有我和大使,還有另外兩位參讚知道,她出不去。”
“一時半會說不清,她和我從華國流落到國外的經曆,有一定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