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著自己的生之力是無形的,不管別人怎麼看也看不出來,可現在這些紅色的像血液一樣的東西出現,直接將我的特異之處暴露給眼前一大群人。這豈不是懷璧其罪?
中年男子聽到我的低斥聲迅速揮手:“你們出去,剛才發生的一切是國家頂級機密,如果有誰敢泄漏出去,以泄密罪判處!”
“老喬,讓無關人等出去吧,可我們這幾個人,是不是能留下繼續觀摩?你放心,鄧主席治病的時候我已經在這裏工作了,紀律覺悟絕對不用擔心!這樣的機會太難得了,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不亞於......”
負責外勤的中年男子下令之後,一個穿著白衣的華發老者走出來向他懇求。可沒等那老頭說完,中年男子就揮手打斷,低頭用眼光向我請示。
沒錯,那種眼神就是“請示”,在等待我的決定!
“三個,不能有他!”我瞪了一眼最先認識的那個醫生,首先將他剔除出去。
至於老頭的要求,我不願與他們過分為難。畢竟他們是部隊總院,而我現在隸屬國安,兩者有著一衣帶水的關係,太不給麵子也說不過去。
老頭一聽大喜,看了看和他年齡相仿的兩個白衣老頭,大手一揮讓其他人迅速離開。
“院長,他、他還有違法的事......”被我瞪了一眼的醫生又要廢話。
可華發老頭卻兩眼一瞪,對他低斥道:“先管好你家兒子!順便告訴那群空軍大院的主兒,這事就此壓住!天天仗著自己爹娘家世胡搞亂搞,我都早有耳聞。那隻不過是打暈,打折一條腿都不為過!這事辦不好你別在301,自己寫申請下放分院!”
其他人一聽立刻向外走,被罵的醫生也沒了脾氣,低頭跟在人群後迅速離開。
“謝了。”我心說總算還是有明白事理的人,於是簡簡單單謝了一聲。
老頭擺擺手,溫聲道:“投桃報李而已,小夥子你不必在意。機場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是非黑白我心裏有數。”
我點點頭看向中年男子問道:“我剛才閉眼,大概過了多久?”
“三個小時零十七分鍾!”中年男子抬起手表看了看,立刻回答,“不過之前我還去辦離院手續沒在這裏,大概用了半個小時。所以......”
“我知道了。”我擺手示意沒必要細算,心裏卻驚訝不已。進入識海白蓮隻感覺一分鍾不到,怎麼出來就近四個小時?
“我......可以提幾個問題嗎?”被喊作“院長”的老頭見我不再出聲,看看我又看看“老喬”,問的小心翼翼。
外勤“老喬”沒說話,照例向我看來。
我心說你要是問我這治療方法,我肯定說不出一二三。即便我能說清,也不會告訴任何不相幹的人,問也是白問。
“別誤會,我沒有其它想法,我隻是......曾經聽說過這種療法,但我不敢確認兩者是否一致,所以想確認一下完成我多年的夙願。”老院長說的很誠懇,臉上沒有獻媚或者奉承之色,最多有一絲熱切。
“你聽說過這種療法?”我一聽大感吃驚,心想眼下的情況居然在我之前就出現過,那是不是說......之前就有和我類似的人,也在識海裏有相同的狀況?
生之力的輸出現在不用我來控製,所以我隻是握緊苗夕的手沉聲道:“老院長,能否和你單獨聊一聊?”
“好、好!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白衣華發老頭就像一個孩子般興奮的笑起來,兩隻手不停的搓著,看向身邊同事。
“院長,你們聊。”他身邊的老頭很知趣,對視一眼就朝外走去,而後我身邊的老喬也跟著離開。
我看著老頭,老頭看著我,兩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從哪裏開講。
但老頭顯然比我更熱切,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我身邊說:“小夥子,你這療法是不是來自邊疆?”
“邊疆?”
老頭立刻點頭,吐字飛快:“對,準確的說來自新疆那邊!”
我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心想這老頭是真的知道還是瞎蒙的?一句話就戳到了點兒上!
我這身特殊的能力是因為喝了神秘液體才出現的,而特殊液體又是由苗立亨苦研多年,從那根羅布泊鏡像人的斷指得來,羅布泊在哪裏?不就在新疆麼!
所以我這種特殊的治療方法說來自新疆,並不為錯!
我盡力穩住心神,不讓他看出我內心的波動,繼續問道:“院長,您還知道什麼?”
老院長扶了扶眼鏡,認真道:“我還知道,這種療法並不依靠任何外力和藥物,而純粹依靠施法者的修為高低!”
修為?
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