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一陣清脆的骨裂聲傳來,阿青持槍的手臂立刻軟軟的垂落,那把手槍也掉落在地。
“你、你不是......中彈......”阿青被我掐著脖子,死死的貼在籠子邊緣,臉色發紫發黑。
我咧嘴笑道:“阿青,設下那個陷阱的人,並不是你對不對?因為你沒有那個腦子,你也意識不到我有多危險。”
阿青已經呼吸困難,一隻手死死的摳著我的指頭,兩條腿彎在車廂地板上胡亂踢騰,手電滾落間,我看到一股液體從他的褲子上順流而下,騷的厲害。
“李......三.......”
看著他看在用驚恐的眼神求我,我輕輕搖頭:“如果你僅僅是拿走我的錢或者鑽石,就算那東西值一個億,我都不一定殺你。但你碰了我的逆鱗之一,你不該對苗夕和露露動手動腳的......所以,再見!”
“咕咯!”阿青的喉結被我一把捏碎,他的眼神在最後那一刻竟然還暴露出一絲凶光,但很快隨著瞳孔的散開而消逝。
我閉眼搖頭,等我再次睜開眼時,我伸出手快速的抓起手電,然後在他身上搜索。
很快我便找到了開鎖的鑰匙,三兩下將巨大的鎖頭打開,我終於鑽出了這個連腰都伸不直的地方。
稍稍思考,我撿起阿青掉落的手槍,又摸出備用彈匣走向兩女。等給她們一鬆綁,兩女迅速撲到我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心說苗夕這樣抱著我哭也就罷了,畢竟是未來的大媳婦。而露露你這樣抱著我,難道你忘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和真空沒兩樣嗎?
那被阿青撕裂的衣服,最大的一片才有小孩巴掌大,她那一對峰巒隨著她的抽泣不停在我赤裸的身上摩擦,很容易搞出我的反應。
眼看兩人都哭了小半分鍾還沒有停下的意思,我急忙勸道:“別哭了,現在可不是發泄情緒的時候,別忘了我們的處境!”
苗夕一聽立刻鬆開我,抹掉眼淚就想站起來。但就在她不經意的轉頭時,剛好看到露露還趴在我身上哭著。
“露露!”
“嗯?”
“露露,你、你看看你們......趕緊找衣服!”苗夕氣的直跺腳,轉臉便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心說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於是有些粗暴的推開露露,順便將手裏的手槍和彈匣遞給她:“你確定練習過射擊?”
“我?是的姐夫,我會用手槍!你這是......”
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說:“這把槍你先拿著,遇到危機就開槍,不要有顧慮!去脫了阿青的衣服穿上,快點!”
我說完也不敢看苗夕的眼睛,直接將手電塞給苗夕,自己跑到麻袋邊翻出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將所有裝備和鑽石取回。
“李三栓!鑽石是怎麼回事?”就在我又從阿青身上解下來對講機,想著能不能利用這玩意兒發揮點作用時,苗夕怒氣洶洶的走到我麵前。
我摸摸鼻子,乖乖的交出兩袋鑽石:“這就是我前天跟你說要送你的禮物,當然,這還不止有你的,我姐的、玫瑰的、露露的,都有......這是我在埃塞俄比亞用命換回來的,誠意十足!”
“還有......”苗夕轉頭看了一眼正在穿阿青衣服的露露,一句話愣是憋了回去。
不過就在她氣呼呼的打開小袋子,然後用手電那麼一照時,她激動的直接喊了起來。
“我的好媳婦!這還在人家車上呢!你真當駕駛室聽不到是怎麼的?”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等了幾秒才鬆手。
可一鬆手就發現,露露嘴唇翕動,指著那顆最大的粉鑽不會說話了。
我點點頭笑了:“這最大的一枚是你的,剩下的你先保管著,等人齊了再分發就行。”
露露急忙小雞啄米似得點頭,看到露露也起身向這邊看來,她直接將袋子係好口,一把就塞進了自己的文胸裏!
“媳婦,那不擱得疼麼?”
“不疼!”
“姐,那也有我一份,你給我看看唄。”
“這是什麼時候?外麵全是敵人,生死難明!你居然還有興致看這個東西?”
“可你剛才......”
“我是你姐!”
聽著兩人的對話,我立刻轉身將對講機插入口袋,無聲的笑個不停。也不知道誰說過那一句話,女人和龍,閃閃發光的東西永遠是她們的致命物。
“你肩頭顫什麼顫?是不是覺得我做的不對,啊?”苗夕一把掐住我腰上的軟肉,呲牙咧嘴的質問。
我急忙搖頭,指了指自己兩隻胳膊上還沒有好全的槍傷示意她鬆手。
“媳婦,你們的手機在不在?趕緊查查現在的位置。露露你負責警戒,注意車門方向。我現在給老喬打電話!”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間,我安排一下,迅速掏出手機打電話。
老喬那邊接的很迅速,我也沒廢話,直接開口道:“喬哥我這邊遇到危險了,上次襲擊司空的人我已經知道是誰。而且咱們國安裏麵有內奸,把我離開的消息和路程泄密了,我現在該怎麼辦?江都這邊有沒有咱們的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