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不疼了?”我生怕幾個女人誤解,急忙開口詢問。
傑西卡慢慢的轉過頭來,滿臉通紅,媚眼含春。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羞澀的咬起嘴唇。
那天她在超市裏和瑪格麗特的談話被我偷聽到,我已經知道她有些喜歡我。所以這樣親密的接觸,她肯定不好意思。更何況她自己親口說過還未經人事,能沒有羞的抬不起頭,已經可以了。
“行,注意別壓著,如果再出血的話,你可以告訴我。”我說完便起身離開,沒有動手幫她提褲子。
誰想正在我離開幾米遠時克裏斯蒂娜走過來拽了拽我,嬌嗔道:“山,你說老實話,為什麼你隻是摸了摸她就讓她興奮到那種狀態?當初我和你做的時候就感覺到你有些不同,你能把我帶到從來沒有到達過的興奮度,你是不是有什麼常人所不具備的能力?”
我心說你觀察的可真仔細,推理的也很合理,幾乎就要被你猜中真相。但我根本不會告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該幹嘛幹嘛去,想象力倒是不錯!”我撇嘴笑笑就離開,幾步回到物資堆旁。
沒幾個小時便夜幕降臨,天上繁星點點,月光倒也算清澈。
所有人離開門前,聚集在樓頂一角,點了支蠟燭聚餐。我很快吃完東西便站起來朝樓下看去,喪屍群並沒有散去多少,那感覺他們就沒有挪動過位置。
心裏的感覺很彷徨,我甚至惡意的想,要是有人從這裏經過多好,那樣就會引走大批的喪屍,給我們的逃離創造條件。
但隨後一想那些經過的人必將陷入喪屍海洋,死了別人來成全自己,多少內心黑暗。
焦躁的心情始終揮之不去,直到眾人安睡,我都沒有合上眼。
一邊考慮著如何盡快擺脫困局,一邊又突然發現自己考慮問題的角度和視野有所不同,這才想到自己已經隱隱成了這隊人的領頭羊,感覺有些累。
末世爆發時,我所希望的就是自己獨行闖天下,將朋友和親人一一救回。可這才過去沒幾天,身邊已經聚集了各種人。說實話,我真的向甩開他們快速離開,但眾人幾次曆險,竟讓我有點回到埃塞俄比亞的感覺。
他們的認可,他們的信任,甚至是他們的希望和各種情感,正在漸漸改變著我們之間的關係。
這種關係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頂,在給我助力的同時,也隨時會將我陷入死亡深淵。
“我錯了嗎?我是該獨善其身,還是繼續這種團隊生活?我會不會反過來把他們一個個的都拖入死胡同?”
我嘀咕著問自己,我心裏沒有答案。
這種生和死的責任,這種帶著隊伍前行的負擔,都讓我感覺到一種不可承受之重。
“狗日的末世,老子可是要成為製定規則的人,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鏡像人不行,黑社會不行,末世更不行......”
我咒罵一句揉了揉腦袋,閉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