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頂上的喪屍沸騰了,樓下的也是如此。
但無論樓頂和樓下的喪屍,他們的行動都有些盲目。如果說離我們近的喪屍是看到我們才撲過來,但後麵的喪屍呢?更遠處的呢?不斷在樓道裏往上湧入的喪屍難道也能看到我們活著聽到我們的說話聲?
不可能!後麵的喪屍之所以會源源不斷,恐怕是它們因為身邊的躁動聲,相互吸引著前進,盲目的推進!
“有趣......”我摸摸鼻子,看著剛剛逃離那棟樓的天台,它幾乎成了一個絞殺器,不停的讓衝上來的喪屍掉下去摔死,又不停的吸引著一些喪屍繼續往樓頂衝鋒。
雖然我很想一直站在這裏觀看這樣壯觀的景象,但眼看著樓下摔死的喪屍在層層疊疊堆起,我當即打消了繼續看下去的念頭。
眾人稍事休息,便匆匆向另一個樓頂趕去。當初戴克樂和他的手下逃跑時,匆忙間並沒有把第二和第三棟樓之間的梯子抽掉,隻是抽空了我們那一棟。
但當我們再次爬著顫顫巍巍的梯子來到第三棟樓的樓頂時,居然發現天台門被堵死了,無論是我還是老男人強森,都推不開這個門,也不知道後麵到底堵了什麼東西。
至於是誰幹的這壞事,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隻能是最後從這裏逃走的戴克樂等人所做。
但幸運的是,這棟樓是連體樓,一側為公寓,一側為寫字樓,橫向跨度近一百二十餘米,那一頭的盡頭就是十字路口。
走到盡頭朝下麵看看,喪屍稀疏了很多。比起第一棟樓下那密密麻麻的模樣,這裏絕對不會讓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犯病。
但問題來了,我們該如何離開?
“山,你確定那天戴克樂是從這棟樓離開的?”眾人轉了一圈,強森低聲問我。他說完後又自己嘀咕道:“有沒有可能,他們還在這樓裏沒出去?”
雖然強森在我決定飛躍前被眾人用槍指過,可能讓他感到氣憤或者不滿。但後來我拉他的那一把,足以消弭之前的不快。
我點頭道:“確定!並且我和你的懷疑一樣,戴克樂那幾個人應該還藏在樓裏某處。否則他們堵天台的門做什麼?那不是畫蛇添足嗎?”
“樓下喪屍也不少,他那種滑頭不會冒著生命危險離開......”
“別急,越急越亂,先看看。”我和他聊了兩句便沿著這邊的牆沿觀察,正當我拐了個彎來到大樓後麵的邊緣時,看到克裏斯蒂娜在向我招手。
我走過去問她做什麼,她指了指這棟樓背後樓門口一個地方,讓我看。
克裏斯蒂娜所指的地方,是背後大樓的內側邊緣。邊緣是和旁邊樓宇形成的一條小巷子,大概隻有五六米寬,盡頭堵死。
而就在巷子中段,堵了幾輛汽車將喪屍攔在外麵,汽車到巷尾間的路段上,一隻喪屍都沒有。
“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嗎?”我一時間沒有領會到克裏斯蒂娜的意圖,於是虛心的求問。
“笨蛋,看那裏的井蓋和下水道!”克裏斯提娜見我沒反應過來,看上去有些急,又拉又拽的不停給我指方向。
我端起G11通過白光鏡一看,很快看到了她所說的地方。另外這次觀察還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那幾輛汽車的擺放很有規律,不像是停車形成,反而像是有人故意擺出來的,形成了一個隔離防禦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