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安安瞬間記起來,自己昨晚本來是參加班花杜曼的生日party的,誰知在杜曼家附近碰到了自己從來沒見過的加長林肯,作為總裁文寫手的駱安安,看到這種好車自然是要仔細瞧瞧。
結果就是在駱安安第二次假裝路過這輛車時,車上走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恭敬的對她說:“小姐,我們少爺有請。”
也許是這男人太過禮貌,也許是感覺來的人自己惹不起,駱安安便乖乖上了車,上了車後發現車裏坐著兩個好看的男人,駱安安記得自己當時被其中一個溫柔的男人純淨無害的笑所迷惑,喝了幾杯酒,後來就記得不太清了,隻記得自己在做一個春夢……
果然美男誤人,喝酒誤事啊。
駱安安和杜曼並不算很熟,但是杜曼在之前給全班同學說過,這是大學的最後一個生日聚會,所以希望班裏還留在本市的每一個人都去,自己的大學也就完整的結束了。
那時候全班學生都是一口答應下來,駱安安也不例外。
現在自己沒去卻是給杜曼甩了不小的臉子。
雖然自己和杜曼曾經有一點小過節,但是臨近分別,也不會再有人去計較這種事。可是自己昨晚的爽約,在別人眼裏分明是故意不給杜曼麵子。
那麼驕傲的杜曼,一定很生氣吧……
想到這裏,駱安安決定立馬去杜曼家一趟,雖說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昨晚的事確實是自己的不對。
換了一身簡單的t恤牛仔褲順便把頭發綁了個利落的馬尾,駱安安就按照之前杜曼給他們的地址來到了杜曼的家。
應該說是,別墅。
駱安安抬頭望去,視野中是一棟歐洲風格的白色兩層複式小洋樓,樓下的藤架上掛著一架藤編的秋千,在夕陽的餘韻下,一片的美麗祥和。
按了門鈴後,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小女生出來為她開了門,並帶她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欠了欠腰說道:“小姐說如果是駱安安小姐來了的話,就在這裏等她。”
駱安安很不習慣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被小姐來小姐去的稱呼,但是也沒辦法,這是在別人家裏,便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起杜曼來。
在沙發上無聊的坐了半個小時,小女生端來的飲料也喝完了,還是不見杜曼的蹤影,心裏琢磨著杜曼要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自己就下次再來吧,恰巧今天手機沒電了,此時正躺在寢室裏充電,不然自己也可以給杜曼打個電話問問的。
正準備對身邊靜靜站著的女生說自己要走人時,駱安安瞥見沙發前不遠的桌子上醒目的放著一個大約三十厘米高的青花花紋的八方燭台瓷器,駱安安平時喜歡看鑒寶一類的節目,看到眼前的瓷器,不覺眼前一亮。
小女生看到駱安安仔細的盯著桌子上擺放的瓷器,笑嘻嘻的說道:“駱小姐要是感興趣,我拿過來給你看吧。”
駱安安點點頭,自己正無聊,一邊看看這造型奇特的瓷器一邊等杜曼也許就不那麼無聊了。
誰知就在女生拿著那瓷器往她麵前走來時,突然腳下一滑,手中的瓷器瞬間落地,砰地一聲摔了個粉碎。
小女生瞬間嚇白了臉,駱安安看著一地的碎片和癱坐在地的女生也驚訝的不知說什麼好。怎麼會變成這樣?
就在這時,似乎是應聲而來,屋子中走進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麵無表情的看了看眼前的景象,緩緩的走到坐在地上的小女生前,淡淡的說了句:“歡歡,看來你暫時是不能離開杜家了。”
駱安安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麵如死灰的小女生,不明白的問道:“請問,您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她直覺事情很不妙。
四十來歲的女人看著她,恭敬的說道:“歡歡剛剛打碎的是小姐前段時間買的古玩,是宣德青花的代表作,價值一百萬。弄壞這麼貴重的東西,是要賠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