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泉本就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這份深切的仇恨,自然被他深深地記在了心裏。
他發奮的在老道士的調教下苦練著武功,很大程度上,就是為了找這個混混報仇。
就在陸向泉今年藝成的時候,他才聽人說,那位混混在年初去了鄰市的黑煤窯打工,遇到井下事故,連命都丟在了那裏。
人死了,卻並不代表陸向泉對於他的仇恨,也隨之煙消雲散。
看著吳紅梅手中的麻袋,看著她一臉張皇失措的模樣,陸向泉第一時間明白了她的所作所為。
這個女人,鐵定是因為沒了男人,生活困窘,這才來這裏,偷些已經成熟的桃子賣去山貨站,換些錢度日。
“王八蛋,把老子打的那麼狠,那麼,老子就用你的女人來解恨!”
心裏的惡念一起,陸向泉的臉,頓時板了起來,半眯著的眼睛裏,赫然的閃耀著寒光看向了吳紅梅。
“口袋裏裝的什麼?給俺老實的交代,是不是偷得桃子?”
“不......不是.........”
吳紅梅用小手捂緊了手中的化肥袋的袋口,無比慌亂的搖著頭否認道。
陸向泉一個箭步衝上去,不由分說的從吳紅梅的手裏把袋子奪了下來,狠狠地摜在了地上,幾隻還泛著青的桃子,順著袋口滾落了出來。
“大兄弟.......我一個寡婦家的........真的不容易........求你高抬貴手吧.......”
吳紅梅淚眼婆娑的看著陸向泉,語氣裏充滿了哀求。
“哼,高抬貴手?你家男人在我還是小孩的時候,可沒見他高抬貴手啊!”
陸向泉的嘴角上掛著諷刺的笑意。
“給你兩條路,你自己選,要麼,和我去黑林洞,好好地交代交代你的問題,要麼,我現在就送你去派出所!”
“大兄弟,我和你走,千萬別送我去派出所啊!”
吳紅梅哀嚎著,完全的癱軟了下來。
黑林洞,是桃花山山坡上的一個廢棄的礦洞,曾經作為辦公區使用,自從山裏的煤礦廢棄後,平日裏早已少有人來。
陸向泉抓著吳紅梅柔軟的小手,連拉帶拽的將她帶入了山洞,輕車熟路的帶她進入了其中的一座副洞裏。
這座副洞,本是作為那些煤礦管理者的休息室,裏麵還有著幾張沒有搬走的木床。
陸向泉拉著吳紅梅的小手,徑直的將她的嬌軀摔在了一張鋪有厚厚草墊的單人床上,一雙火光四射的眼睛,不斷的在她成熟飽滿的嬌軀上逡巡著。
看著吳紅梅那因為掙紮而被扯開的領口中,一對緊致的半球,緊緊地簇擁在一起,其中雪白的溝壑,看上去相當的分明,陸向泉的小龍,無比囂張的昂起了頭,將他的那條淺黑色的七分褲,高高的頂起了一個鼓鼓的小帳篷。
看著陸向泉幾乎噴出火焰的雙眼,以及那鼓脹的小帳篷,吳紅梅立刻明白過來,這個看上去才不過十六七歲的半大小子,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裏。
“陸向泉兄弟,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你就放了俺吧。”
吳紅梅捂緊了自己的領口,語氣裏充滿了哀求。
“放過你,你家的男人,當年為什麼不放過俺?”
陸向泉冷笑的瞪著吳紅梅,伸手扯開了自己的白色土布汗衫,一把扔在了地上,露出了一身好似黑鐵般的飽滿肌肉。
“你今天,隻有兩個選擇,要麼,俺送你去派出所,讓這些警察送你去坐牢,要麼,你現在就給俺脫衣服!”
陸向泉用冒火的眼睛瞪著吳紅梅,話語裏沒有半點能夠商量的餘地。
“陸向泉兄弟,俺男人剛死,你就行行好,放了俺吧,俺男人活著的時候,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俺替他給你道歉了。”
吳紅梅哭著叫嚷了起來。
“你唯一能夠道歉的方式,要麼是去坐牢,要麼,就是乖乖的脫衣服!”
陸向泉再次的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俺數三個數,你要是再不脫,俺就直接送你去派出所,一!”
作為一名誒有什麼文化的農村婦女,自幼便對派出所這些公家的部門,有著本能的恐懼,聽著陸向泉的威脅,吳紅梅的精神完全的崩潰,用顫微微地手,伸向了自己襯衫上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