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我快到了,在那裏等我。”老二劉玉聰在電話裏對葉文說。
葉文愣了下,因為劉玉聰叫她葉文,有太久了,他都是叫她大嫂,而剛才,他叫她的名字,用近乎請求的語氣叫她的名字,莫名地,葉文的心抽搐了一下。
“葉文?”劉玉聰在電話裏又叫了一聲。
“嗯!”
“在機場等我,我快下高速了。”劉玉聰的聲音開始急迫起來。
“好!”
“在哪個登機口?”
“B樓3號。”
“葉文,在那裏等我,好不好?”
“好!”
“葉文,我現在一邊開著快車一邊給你打電話。”
“嗯!”
“除了嗯,我還想聽你說點別的。”
“開車小心。”
“葉文,我對你除了保護還有喜歡。”
“什麼?”
“葉文,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還想逃嗎?”
“......”
“葉文,如果我說我希望你和大哥結婚是想把你留在我身邊,你還想逃嗎?”
“......”
“葉文,如果我說從你那天甩我鼠標起,我就想保護你了,你還想逃嗎?”
“......”
“葉文,你轉過頭來,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葉文轉過身,劉玉聰拿著手機站在那裏,可能是一路奔過來的,頭發和衣服有點零亂,但仍然看起來俊朗不凡。
葉文放下手機,一步步走向劉玉聰。
“你還想逃嗎?”劉玉聰的聲音有點抖,身體仿佛快要失去支撐。
葉文把機票交給他,淡淡地說:“本來沒有想逃。”
劉玉聰一把將葉文拉入懷中,低低地說:“以為再也見不到了,以為再也見不到了。”
葉文靠在他身上,聽著他的心跳,那聲音很響很急,就象快要破腔而出。
從機場出來,葉文上了劉玉聰的車,劉玉聰並沒有將車開回劉家的方向,而是開進了機場旁邊的一家酒店。
在前台登記的過程中,劉玉聰給的是他大哥劉玉超的身份證,葉文也出示了自己的。
一進電梯,劉玉聰就拉著葉文的手不放,葉文爭了幾次,爭不脫就由他拉著了。
劉玉聰用房卡開門取了電,問葉文:“想不想洗個澡?”
才問完,劉玉聰就一把將葉文扣在了懷裏,唇也貼了上來。
起先,劉玉聰的唇隻是在葉文的眉毛與眼睛上含弄,慢慢地就下移到臉,接著是鼻子,最後是唇。
男人熱熱的帶著點煙草味的呼吸直直地噴在葉文的頸間,又從頸間滑向鎖骨,當胸口一片涼時,葉文回擁住劉玉聰,手臂開始是鬆鬆地擱在他的後腰處,後來越擁越緊,越擁越緊,象是要把男人的血肉都勒出來一樣。
原本說要洗澡的兩人,沒有進洗手間,而是一路糾纏到了床上。
當終於裸呈相見時,葉文盯著劉玉聰的眼睛問:“你們是一個娘生的嗎?”
不能怪葉文在關鍵時刻不懂情調,實在是劉玉超與劉玉聰的下麵相差太大了,前者如果說是短槍,後者簡直可以稱為大炮。
劉玉聰俯在葉文的身上,低聲地笑問:“還滿意嗎?”
葉文認真地回答:“暫時還不知道。”
誰知道是不是土炮。
劉玉聰身下一沉,問她:“現在知道了嗎?”
葉文疼得眉頭都搐了起來,抬起身子一口咬在他的下頦上。
劉玉聰輕哼一聲,身下沉得更快,問道:“疼嗎?”
葉文鬆開口,改咬他的下唇,應道:“可以更疼點。”
為了這句更疼點,葉文在一個小時裏小死了三回,劉玉聰在她身上動得驚天動地,還一聲聲地問她“夠疼嗎?”
其實,葉文不想說疼的,除了剛開始有點痛,後麵她隻是被撐著了,也被擠著了,更被撞著了,可被撐著時,她隻想更撐一點,被擠著時,她也每每地迎向身上的男人,被撞著時,她用身體裏的全部力氣去擰緊他,可他太粗壯,她擰不過他。
男人還在一下一下地撞著她,每撞一下就問她一句:“深嗎?”
葉文雙腿緊緊地勾著男人的後腰,啞著嗓子叫:“再深點。”
接連幾十下的深不見底,男人再問:“撐不撐?”
葉文實在叫不出來了,隻能搖著頭更緊地窩進他的懷裏。
男人抱起她走下床,邊撞邊盯著她問:“怎麼這麼貪心?嗯?怎麼這麼貪心?”
葉文將男人從身上掀下來,抽了床上的床單裹在身上,問他:“貪心嗎?我隻是要一塊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