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那個女人啊！”被柳淑柔紅果果的鄙視刺到回魂的某人恍然大悟。
“我一直就覺得蔣芷身後有人，是宮裏人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但是具體是誰，通過什麼樣的方式聯係，我一直沒弄清楚。按你這麼一說，她是皇後和三皇弟的人的可能性，真的挺大的！”
“明知道她是細作，你還留她在身邊？老實招來，是不是看上了她的美色！”柳淑柔掐著自個兒的小細腰，“潑辣”質問。
“老天作證，我可從沒碰過她。之前不也跟你說過了麼！”她為此還笑了他來著？
“那你為什麼留她？”繼續不依不饒地逗他。
“哎呀，你別生氣！我不是想著，反正宮裏總會安排眼線在我身邊，那留一個已經知道的細作不是更好防範嘛，要是把她除了，鬼知道宮裏又會塞個什麼人進府……”
鳳千琉著急上火的認真樣，逗樂了柳淑柔。
她忍了又忍，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
鳳千琉也不是真傻，見她笑了也知道她在拿自己開涮，逗悶子呢。
“我就說嘛，柔兒你那麼冰雪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不知道我為什麼留著她，還在這緊張兮兮地解釋老半天。你啊……看我出糗，很好玩是不是？”
“咳咳！”正兒八經地咳了兩聲，柳淑柔撩開笑得飄到臉上的發絲，一本正經道，“人家是真在意，隻是假生氣也是真的。”
“算了，不逗你了。說說吧，回去打算怎麼處理蔣芷？繼續留著？”
鳳千琉眯起眼，殺意很重：“她在府裏，對你始終是個隱患，不能留。”
萬一哪天他上朝不在府裏，她傷害了她，他會悔恨終身！
之前要求的出府得有他陪著還不夠安全，府裏有個蔣芷，等於多了個不確定因素。
她在府裏也不一定安全！
還是除了好，一了百了！
最起碼短期內，不會那麼快有另外一個細作混到府裏對她不利！
沒錯！
就這麼決定了！
“可是她畢竟是你名義上的側妃，就這麼莫名其妙突然死了，不太好吧？父皇那你也不好交代。”
要是被有人渲染一下，給他扣上點什麼虐殺小妾的罪名怎麼辦？
八卦人人愛聽，她可是見識過八卦傳播速度的。
到時候，他在老百姓裏的名聲臭了，在文武百官那印象壞了，想爭那個位置，可就事倍功半了！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過你擔心的都不是問題。”鳳千琉安撫她，“不過是個側妃，想要她死得名正言順很容易。她不是喜歡玩刺殺，找刺客對你動手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很好的選擇。要是能想個法子，把鍋丟給太子，或者璟王，就更好了！”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鳳千琉堅定了要除去蔣芷的心。
“不需要確認一下她跟璟王的關係？”會不會太兒戲了一丟丟？
“不必！”
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個可能。
隻要她可能傷害他的柔兒，那就必須死！
“想殺人啊？找我呀！保證物美價廉，手到命除！死亡方式任君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