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敏直接回到了家,溜了一圈終於發現屋子很空蕩,艾子譽是上班族這事被她忘記了……
轉著手機,想著要不要給艾子譽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可是朱敏難得去狗那把良心搶回來了,沒有打,自己換了身衣服打算去酒吧!
誰說酒吧晚上去才帶感?!又不是夜店!哼著跑調跑到爪哇島的小曲,朱敏十分期待的出門了。
好吧,白天酒吧的確不如晚上人多,這是為何?朱敏苦惱,等到晚上可不是她的作風。如果朱敏知道後麵的經曆,給她一百萬她也會果斷的揮揮巴掌走人!
其實朱敏純屬是因為小說中經常出現會遇見帥哥的狗血橋段,某人隻是想來試試運氣,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是被打了標簽的人。
白色光線比較強烈,屋內的彩燈光線比較暗,僅有零散的客人來買醉,酒保在擦拭著已經可以照人的玻璃酒杯。
緩慢流暢的曲調,時而歡快富有節奏,時而低落帶著難以言語的憂傷。這首無詞之歌好比感情,跌宕起伏,又恰似這酒吧的名字——our feelings。
在酒保的注視下,心虛的朱敏點了杯龍舌蘭,握著酒杯晃著往包廂那邊走,純屬惡作劇心裏想看看會不會撞見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完全沒想過真的遇見了還能完好無損的回家麼!
從早上到現在也沒喝過一口水,這個酒不醉人吧,忐忑的抿了一口,有點苦澀卻帶來了回味,不錯不錯比中藥好喝多了。
“……為什麼……她不過……”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走廊的盡頭傳來,朱敏猛一笑,這是要發現秘密的前奏啊,耶穌萬歲!
一口解決了酒杯裏的液體,輕輕把酒杯放在地上,墊著腳尖扶著牆壁一步一步前行,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覺得耳熟,感覺有一盆狗血接近自己。
背靠著牆壁,縮在陰暗的牆角,朱敏好像連呼吸聲都隱藏了,眼底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很好很強大。
這個用狗血形容都差幾分的情況,她應該理解為,自己男人背著自己跟別的女人幽會被逮到,還是是無聊缺根神經的女人勾.引自己男人呢?
完全沒有“自己來酒吧一是看帥哥,二是發現見不得人的事”的意識,朱敏繞著手指,很糾結自己是去給他們一巴掌問候一下拍拍手走人,還是散發聖母瑪利亞的光輝,祝福他們?
怎麼可能。
朱敏勾唇,自己的東西要自己護著才不會被搶,被凍的人永遠是在最後落得一場空。
那麼果斷,不拖泥帶水,站起身等輕微發麻的腿緩過來,一個轉身,憑借著昏黃的小吊燈注視艾子譽的背影和麵對自己已經看到自己的柳瑤。
好整以暇看著柳瑤僵硬的麵孔,那張瓜子臉微微扭曲,朱敏友好的一笑,“子譽哥,背著我跟別的女人鬼混,回家不跪著搓衣板我不可不原諒你。”
艾子譽沒想到朱敏會在這,慌亂又安定,輕笑回首,一臉歉意,“我們家沒有搓衣板啊,等會去買一個?”
朱敏撇嘴,“不了,搓衣板沒技術含量,跪鍵盤好了,發出一千個形容我的讚美詞,不得重複。”眼角一直默默看著柳瑤,朱敏上前拉著艾子譽離開,就她一人。
她可不是狗血劇的善良女主角,自己的東西可不會讓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