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絹禪門洞開,佛門香禪霧繚之氣瞬間迷蒙陵陽視線,恰是兩旁玉立妙齡女子,雙雙綰著飛仙髻,輕吟佛音,似有迎賓之意,再到眼前清明,四壁鐫刻唐紅斕彩的大廳已現眼前,廳堂正中,似是黃泥雕塑,依稀可覺是個人形。
“恰恰是遇到了重頭戲”謝尚稍稍領前,尋了二樓雅間,雅間仿若座座佛龕,鱗次櫛比延伸而外
“重頭戲?”陵陽實在好奇,偏頭望向謝尚,謝尚隻是紅唇微揚,未曾理會陵陽,陵陽自覺無趣,逐將目光落向謝安,卻見他眉頭緊鎖,死死盯住泥人,陵陽將要開口嗤笑一番謝安的神貌,卻聽得廳堂四麵處處喧嘩。
見兩名青衣女子,赤腳踏舞,鈴聲惶惶中,腰似水蛇晃動,手持青絲,將廳中泥人如裹蠶般圍住,一時廳中寂靜無聲,青衣女子將餘下青絲纏入腰間,側身後仰,泥土崩裂聲緊隨而來。
“人,竟是真人”陵陽驚呼之餘,驀地將半個身子探了出去,想看清塵土彌漫中那人的樣貌。兩名青衣女子不知何時退下,取而代之的是三名彪形大漢,兩人架起癱軟於地的塵土中人,另一人竟拿著木桶朝著那人劈頭蓋臉倒過去,瞬時水花四濺,前方似有人驚歎,蓮燈從空中冉冉降下時,泥土中人之形態漸漸清明於公眾視野,沾濕了水的青絲,半是透明的裹在那人身上,透得幾能看見微微凸起的**,水珠從杏栗發絲劃入臉頰,將其嫩如霜雪的肌顏,趁如白蓮朝露,誘人至極,待其微微睜開雙眼,瞳如血鑽,若再有幾分生氣,必能攝人魂魄,勾人心魔,此刻堂內又是一陣騷動。壯漢粗俗扯下纏繞於那人身上的青絲綢帶,頓時眼前劃過片片青芒,是一名女子,不不,該說是一名少女恐怕更為貼切,陵陽估摸著歲數,恐比起自己還要年幼數歲,比起臉頰,身體更是淨白如雪,皮膚纖細得能看見少女身體的血管,胸部略微凸起,粉嫩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兩壯漢用鐵鏈將少女鎖於一尊煞神麵孔的石像上,少女雙手被厚重鐵鏈吊起,這麼半跪著,展示在眾人麵前。
“為何要如此對待這名少女。”陵陽心下不免疑惑,略略使勁搖了搖謝安衣袖,“我也不知,隻道此禪門閣,彙聚天下奇珍異獸,地位尊貴人士,才可入內一睹寶物芳澤,並爭相出極高價格,將所選寶物帶回府中,隻聽聞這最後的異獸之展,最為血腥好看,誰知這場,竟是一名少女,不知為何……”謝安說罷搖了搖頭。
“靜靜看去便知。”謝尚緩緩道
壯漢將少女抱起,杏栗發絲如瀑般垂落而下,當真如人間尤物,少女雖是睜了眼,卻是神情惶惶,猛地,另一壯漢將少女纖細的雙腿扒開,“天呀”這句話,不是陵陽驚呼而來,反倒是謝安神色大驚,隻是這短短兩字驚呼瞬時淹沒在了廳堂內更多人瘋狂的驚呼聲裏。少女雙腿隱私之處,竟有男性特征,“雌雄同體之人嗎,怪不得視之為異獸,有趣有趣”謝尚兀自稱奇道。陵陽雙眼一眯,複又退回香禪墊踏,磨起茶來。“原來是古代的人妖,哪裏是什麼異獸,憑借陵陽以前在現代觀賞****的經驗來看,這貨不是雌性激素攝入過量,便是從小結下的病症IS。”陵陽一下沒了興趣,恰巧肚子也餓了,逐開始吃起近側的豆腐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