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海請客的地方是江平市有名的隆德飯店,隆德飯店屬於五星級飯店,坐落在江平市新江東岸,距離醫館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
楊睿雖說來到江平市已經大半年了,不過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醫館,很少出門,即便是江平市一些繁華的商業界去的次數也不多,環境優雅的新江東岸更是第一次來。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隆德飯店門口停穩,張凱首先下了車,親自給楊睿打開車門,一邊把鑰匙交給車童,一邊客氣的道:“楊醫生,秦董事長已經在上麵等著了,我帶您上去。”
楊睿輕輕點了點頭,一邊跟著張凱往進走,一邊打量著整個德隆飯店。這德隆飯店不愧是五星級飯店,裝修的很是大氣,給人一種舒心的感覺,雖然裝修奢華,然而乍一看卻沒有那種富麗堂皇,貴氣逼人的感覺。
張凱領著楊睿一直來到三樓的一間包間門口,親自打開包間的房門,客氣的道:“楊醫生,您裏麵請!”
楊睿走進包間,裏麵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靜靜的坐著,正是昨天和楊睿有過一麵之緣的那位中年人,昨天他救治的那個少女的父親。
“楊醫生,您來了,快裏麵請!”秦東海急忙起身,笑嗬嗬的迎了上來:“昨天您救了小女,那可就是我們秦家的恩人。”
“秦先生客氣了,救人不過是我的本分。”楊睿笑著道。
包間並不大,不過很是優雅,而且整個飯店包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關上門,整個包間靜悄悄一片,環境很是不錯。
秦東海請著楊睿坐下,一邊吩咐服務員點菜,一邊要了一瓶酒打開,親自給楊睿倒了一杯道:“楊醫生,不管怎麼說,昨天要不是您,小女一定凶多吉少,這一杯我敬您!”
“秦先生,現在還是中午,下午可能還會有患者,這酒我可不敢喝,這樣,我以茶代酒。”楊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端了起來笑道。
“嗬嗬,也好。”秦東海嗬嗬一笑,自己一飲而盡,楊睿也端著茶杯意思了一下。
“楊醫生不是江平本地人吧?”喝過酒之後,秦東海就笑著和楊睿拉起了家常。
“也算是江平本地人,不過老家在農村,就在江平市下轄的平水縣。”楊睿笑著道。
“平水縣,距離江平市要三個多小時車程吧。”秦東海笑著道:“不過我可是聽說平水縣經濟很不錯,哪兒可算不得農村。”
“對了,楊醫生來江平市多久了,是謝老的弟子?”秦東海開始慢慢進入正題。
“我可算不得沈老的弟子,隻能算是個打工的。”楊睿道:“我來西平也不過半年,當初初來西平就大病了一場,在公交車上又被小偷偷了錢包,暈倒在了沈老醫館門口。”
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楊睿現在還有些唏噓,那一次可以說是他有生以來最為狼狽的時候了,按說他也是習武之人,一個人打三五個大漢絕對綽綽有餘,感官還算靈敏,怎麼的也不可能糟了扒手,奈何當時病的不輕,三十九度高燒,整個人都是暈暈沉沉的。
“原來如此!”秦東海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楊醫生是醫科大學畢業的?”
“什麼醫科大學,不過家裏是祖傳中醫,從小學醫罷了,高中畢業就跟著爺爺四處行醫,沒上過大學。”楊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