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您別生氣,我請您來確實是來看病的。”朱惠東急忙賠笑,這齊海春確實算是香江有名的名醫,可不是一般人請得動的,這次朱惠東也是花了很大的代價,這才請到齊海春,他可不敢惹齊海春生氣。
“齊老,對不起,我不是衝您。”韓香香也急忙賠罪,很顯然,她也聽過齊海春的名氣。
“沒事,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懶得操心,不過我的時間很緊,要是看病,就請患者出來,要是不看病,我就先走了。”齊海春也不生氣,淡淡的說道,看得出他也不是那種有架子的名醫。
韓香香看了楊睿一眼,歉意的道:“齊老,這位是楊睿,也確實是我從內地請來的醫生,不過是昨天剛到,還沒來得及給我吧診斷。”
“原來是內地來的年輕醫生。”齊海春看了楊睿一眼,嗬嗬笑道:“這麼年輕的醫生,了不得。”
“齊老謬讚了,既然齊老也來了,要是您老不介意,這個病症我們就一起看看,也好互相商量,免得出現疏漏。”楊睿客氣的道。
“哼,就你也配和齊老商量?”齊海春還沒說話,朱惠東就是一聲冷哼,不屑的看向楊睿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不知天高地厚。”
“朱惠東,你閉嘴。”韓香香冷喝一聲,朱惠東這才閉嘴,看得出,這個朱惠東確實很怕韓香香。
“無妨,既然小友說了,那我也就見識見識,免得白跑一趟。”齊海春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在他看來,楊睿不過是個年輕人,即便是醫生,也不過初入門徑,韓香香那麼說,或許隻是和朱惠東置氣。
“既然這樣,我就去叫我爸。”韓香香向齊海春點了點頭,然後走進邊上的房間去叫韓一凡。
今天的韓一凡和昨天看上去簡直判若兩人,胡子刮了,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有沒有滿身的酒氣,整個人不僅精神了,而且看上去年輕了不少。
韓香香給幾人做了介紹,然後楊睿就上前給韓一凡診脈,楊睿一上手,邊上的齊海春就是一聲驚疑:“小友也是中醫?”
“不錯。”楊睿笑著點了點頭:“讓齊老見笑了。”
“沒事,看小友的手法,應該不簡單。”齊海春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他從楊睿診脈的手勢就能看出,楊睿的動作很老練,絕對不是一般的學徒。
“韓先生,您的這個症狀有什麼變化沒有,是一直如此,鼻子兩端發癢還是時輕時重?”楊睿一邊診脈一邊問道。
“時輕時重。”韓一凡答道。
“時輕時重,有沒有什麼規律,或者說加重的時候身體有沒有什麼異樣,比如大小便?”
聽到楊睿這麼問,韓一凡回憶了一下,然後道:“有規律,往往加重的時候大便幹燥,甚至兩到三天一次,減輕的時候強一些。”
聽了韓一凡的訴說,楊睿又查看了舌苔和眼睛,然後鬆開了手腕,沉吟了起來,趁著楊睿沉吟的時候,齊海春也給韓一凡把了脈,摸著下巴想著。
“應該是風熱證。”楊睿緩緩開口:“齊老以為?”
“風熱?”齊海春嗬嗬一笑:“小友為什麼斷定為風熱,有什麼依據沒有?”
楊睿看到齊海春臉上的笑容,就知道齊海春也有了斷定,這麼問有考教他的意思,微微一笑道:“古書有雲‘頭麵之上,唯風可到’凡是外科疾患,其症在上部著,離不開風濕、風熱。”
齊海春眼睛一亮:“小友繼續說......”很顯然,楊睿的解說讓他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