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莫名其妙的看了黑夜一眼,便閉上了眼睛,長大了嘴巴,可是身體還是放鬆不下來,黑夜輕輕的俯下身子,朝著蘇夏的耳畔笑道:“不要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或許是男人的聲音蠱惑了蘇夏,慢慢的,蘇夏的精神不再緊繃著,她放鬆了身體,過了不久,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便聽到了一陣的水聲,她疑惑的朝向黑夜的方向,便看到了他正在那裏洗手,蘇夏一臉茫然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直到季染對著她溫柔的說道:“蘇蘇,已經好了,一點也不痛吧。”
蘇夏抬起手摸了一下臉頰,臉上還是一陣的腫脹的感覺,可是相比較之前來說,的卻是更好了。
“記住,切記辛辣食物。”
黑夜脫掉身上的白大褂,淡淡的說道。
而蘇夏目光有些複雜的看了看黑夜,便點點頭。
走出診所的時候,蘇夏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記得以前拔牙的時候,很痛,可是這次竟然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很奇怪,那個黑夜的技術真的很奇特。
“怎麼了蘇蘇?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季染自然也是看到了蘇夏臉上的神情變化莫測,不由的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季染,你覺得那個黑夜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蘇夏扭頭看著季染問道。
“黑夜嗎?我覺得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可能之前你們有什麼誤會,他其實很好的。”
“這次我打電話給他,說是你很怕拔牙,他便說讓你到他的診所,他可以給你很好的治療,所以我就帶你過來了。”
季染老實的說道。
而蘇夏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從上次她第一眼看到黑夜的時候,這種奇怪的感覺便不斷的膨脹著,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黑夜,不簡單。
是夜,深色的夜幕下,掛著繁星點點,一個暗黑的房間裏麵,傳來兩個男人的交談聲。
“黑夜,你打算怎麼做?”
男人便是歐陽家族的族長,歐陽染月,此刻他帶著一個麵具,目光淡淡的看著一臉邪笑的黑夜。
“自然是慢慢來。”
聽到黑夜的話,歐陽染月目光有些暗沉的調笑道:“你舍得?”
金黃色的發絲微微飛揚,黑夜的嘴角頓時一僵,鳳目滿是暴戾道:“舍不得?我舍不得她現在還是好好的嘛?”
嗜血的嗓音從優美的唇瓣中脫落,歐陽染月眼底閃過一絲的詭異道:“最近好好的盯緊天啟真一,他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明白了嗎?”
“是,族長,這個你放心,從天啟真一要和我們合作,我便多留了一個心眼,最近便一直在等著他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嗯,很好,最近你有想到什麼嗎?”
歐陽染月突然的話讓黑夜頓時微僵的說道:“沒有。”
“這樣啊……”
清雅的嗓音頓時帶著一絲的失望,隨即有些冷然的說道:“安瑾珞那邊有什麼大動作沒有?”
“目前還沒有看到,不過有一件事倒是非常的有趣……”
黑夜饒有興趣的勾起唇角,目光帶著一絲不屑的說道:“聽說最近安瑾珞經常出現一些會所,每次都會帶不同的女人開房,如果這般的話,要不然我們放一個女人過去,你看如何?”
聽到黑夜的話,歐陽染月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光,“人物由你物色,我先走了。”
看著歐陽染月的背影,黑夜臉上頓時滿是冷笑的拿起桌上的紅酒,細細的啜了一口,便目光帶著一絲惡劣的微笑,如同墜落在凡塵的惡魔一般,嗜血而優雅。
“夏,你準備好了嗎?這場遊戲真的是越來越好玩了。”
猩紅的液體在男人瑩白的手指上輕輕的晃動著,帶著一絲迷離的色彩美麗的不可方物。
“這是第幾個了?”
諾達一臉頹廢的看著緊閉的門扉,和裏麵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女人嬌媚的呻吟,他雙手抱住自己的頭,他實在是無法想像,等到把所有的事情和安瑾珞說了之後,而此刻的他又是這般的作為,想到蘇夏那清冷,決絕的樣子,那真的是萬劫不複了。
“不過是玩幾個女人而已,何必這麼的在意?”
靠在牆上的阿比爾,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你自然是這麼說,可是要是讓夫人知道了少爺竟然和那麼多女人發生了關係,我恐怕,少爺這一輩子都會被夫人拋棄的,到時候就是我們哭不出來了。”
諾達一臉陰鬱的看著阿比爾說道。
“沒事沒事,男人嘛,總有那麼一些的需求不是嗎?”
阿比爾看著一副天塌下來一般的諾達,輕笑道。
房間裏麵,坐在沙發上,麵容有些頹廢和性感的安瑾珞,手中搖晃著一杯紅酒,茶色的眸子冷漠的朝著在床上一絲不掛,自賣自演的女人說道:“在大聲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