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個席上,隻有蕭岑亞的麵色隱晦而冷硬,臉皮還不斷的微微的抖動著。
這個晚上,季子晴特別的熱情,充分的發揮了作為一個女主人該做的事情,晚餐過後,是品茶聊天之餘,季子晴借口說自己的身體不舒服,便上樓去了,而留下一臉冰霜的蕭岑亞和滿臉羞澀的籬落。
回到房間的季子晴,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直到門,被人大力的打開,一個冰冷而攜著冷風的懷抱,把季子晴緊緊的抱在懷裏,季子晴這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便看到了滿臉陰翳的瞪著她的蕭岑亞。
“女人,你把你的老公當成什麼了?這般熱切的想要把我推銷出去,然後你便可以得到你想要的自由嗎?”
聽著他充滿著不屑和陰冷的話語,季子晴的心頓時微微一顫嗎,她沒有想到,蕭岑亞竟然會如此的敏感。
斂下心思,季子晴仰起頭,輕笑道:“你想多了,難道我對你的朋友熱情不好嗎?還是你希望我對你的朋友冷言冷語?”
蕭岑亞上下打量著季子晴,在沒有看到什麼異樣的時候,頓時把頭埋在季子晴裸露在空氣中的脖子,細細的親吻著。
季子晴麵色一僵,語帶嗔怨的推著他的身體說道:“你幹什麼呢?很痛。”
蕭岑亞在季子晴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赤紅的說道:“就算是這個樣子,下次不能把自己的老公推出陪別的女人了。”
季子晴冷嗤道:“還不是你的自己惹下的風流債,人家都找上門了。”
聽季子晴這般說,蕭岑亞的臉上頓時帶著一絲的笑意,然後輕輕的撫摸著季子晴的脖子,語帶曖昧的靠近季子晴的耳朵問道:“子晴,你可是在吃醋?”
季子晴的身體頓時一僵,眼中帶著一絲的不屑,可是卻很快的被她隱藏起來,她淡淡的說道:“你想多了。”
這句話語,意味不明,而蕭岑亞自動歸咎為季子晴隻是嘴硬罷了。便再次的俯下身子,不斷的撕扯著男人身上的衣服,季子晴任由他的動作,蕭岑亞便吻著便說道:“明天我陪你去醫院。”
蕭岑亞細細的吻著女人胸前的“亞”字,帶著愛憐和瘋狂。
聽他這個樣子說,季子晴推著他的身體說道:“那籬落怎麼辦?”
“籬落我讓君冽去招呼她,畢竟他們年紀差不多,而且,君冽的年紀也不小了。”
聽蕭岑亞這個樣子說,季子晴的眸子閃過一絲的暗色,沒有說話,隻是將手纏繞在男人的脖子上。
這一舉動,無疑是是給了男人很大的衝勁,他的吻一路向下滑,最後停留在女人緊致的腹部,用指腹輕輕的婆娑著,“子晴,為什麼這裏,還是沒有動靜。是你不想讓他來,還是我們注定子息薄弱?”
被蕭岑亞這個樣子一說,季子晴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的心虛,她拉下男人的頭,在男人削薄的嘴唇上印下一吻道:“因為我的身體太弱,他不想這麼快來折騰我。”
蕭岑亞用力勒緊女人的腰,季子晴溫香的柔軟頓時與他冰涼健碩的胸膛緊密地切合在一起,心對著心,彼此跳動呼應著,性感的嗓音蠱惑人心,“這些天我會親自來陪你。”
女人的眸光難掩失望,瞪著男人試圖扭轉這種劣勢,“這樣怎麼可以?籬落可是專程來看你的。”
男人的鳳眸一暗掠過精光,“你這麼想撮合我們在一起,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說著,俊美的臉上頓時沉下來,鳳眸緊緊的盯著女人黑色的瞳孔。
“是有企圖,想再給你娶進一房太太,讓她給你生個健康的寶寶。”季子晴臉上帶著一絲哀怨的看著蕭岑亞說道。
“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除了你,別人生的孩子我都不要。”蕭岑亞鳳眸輕闔不再理喻嘮叨的女人,呼吸愈漸輕緩慢慢進入淺睡狀態。
季子晴望著他的睡容真是哭笑不得,她純粹是在給自己找麻煩,本想拉近他與籬落的距離便於自己早日逃離這裏,卻不曾想反把君冽推到籬落的身邊。
季子晴此刻的心滿是混亂,她不知道剛才蕭岑亞到底是知道自己的意圖還是故意為之,是不是以為她永遠也不可能逃離他的掌心?
翌日,蕭岑亞親自陪著愛妻去醫院做檢查,耐心地相伴左右,關愛之情溢於言表,引來護士和旁人的豔羨,檢查結果出來很讓他們高興,季子晴骨折的手腕已無大礙,身體除了輕度貧血一切都很好,隻需多吃些滋補的湯食,盡量避免提拉重物多多靜養就可以了。
從醫院出來已近中午,蕭岑亞擁著愛妻坐進車裏,吩咐前麵的君臨去城中的一家私人會館。
季子晴皺了皺眉頭忍住自己的不滿,她很不喜歡他們同時出現在莊城的公眾場合,她覺得這樣刻意恩愛的戲讓人看了很無聊。
蕭岑亞薄唇附在女人的耳畔,“怎麼?是不是不喜歡去?可是我約了君冽和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