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們的行動,讓無極冷酷的心中也有了些讚賞,畢竟人族不是個個都貪生怕死,這樣的民族才有著維護的必要。
無極選了三個正當壯年的男人,作為實驗的對象。
就在昨夜他們待著的小廣場內,讓三人在臨時搬來的木床上趴下,蝶雨被無極留在了身邊,獵人頭領以及那兩名特派的源修為無極打下手,其餘不相幹的村民們全被趕開,不許靠近。
隨意地站在一名“試驗品”旁,無極看到,那男人抓住木床的手都在發抖,顯得很緊張。
這樣可不行,無極在那家夥的腦袋上一彈,將他打暈,把背後的衣服撩起,右手中出現了一根長長的血針,仿佛中醫使用的銀針。
“能弄出這樣的冰針嗎!?”無極微笑轉向蝶雨,向著蝶雨示意了下。
蝶雨也不說話,素手憑空微撫,一排冰針憑空出現,與無極手中的血針大小摸樣都差不多,小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驕傲的表情,這小女兒家的做派,讓無極看得好笑。
“再硬一點!”見蝶雨認真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了,無極隨手取出一根,紮到了已經被打暈村民的背上。
之後,無極雙手翻飛,十幾根冰針順勢便紮入了村民背後的穴位之中。
獵人頭領與兩名特派源修,看得眼花繚亂,不過傻傻的表情,明顯看不懂無極在做些什麼,又不敢問,因為事先無極便約法三章,隻能看,不能問,三人被無極動作所帶來的疑問憋得臉漲紅。
蝶雨雖然也不清楚無極這樣做有什麼用,但柔柔的目光中始終充斥著對無極的信任與支持。
封住了村民的穴道,無極拿起已經消過毒的小刀,在自己感應到的脊柱位置,輕輕一劃,便將那層肉皮割開,一團乳白色仿佛沒了殼蝸牛樣的生物顯露在眾人麵前。
這小東西看似在休眠一般,好在無極力道控製地很穩,沒有劃傷小東西分毫。不然,會有什麼後果,還真不好說。
“是這個鬼東西麼!?”獵人頭領忍不住問道,看著那黏糊糊一團惡心的小東西,眼裏的憎恨不加掩飾。兩名源修事不關己,倒是有著好奇的神色。
無極淡淡地看了眼獵人頭領,明白自己犯了錯的頭領立馬閉嘴,再不敢吭氣。
看來問題還很棘手,無極看著那團物事有些皺眉,這玩意,昨天自己嚐試著用血能接觸,結果差點沒讓那個年輕人疼死當場。
那一試之下,無極也發現這東西好像是完全吸附在人的脊柱上,粘連在一起,如果強行取出,甚至會傷到這人的脊柱,弄不好便讓他成了殘廢,救了還不如不救。
這時,似乎感應到外界的變化,附著在脊柱上的小東西好像醒過來一般,微微一動,原本昏迷的村民猛然掙紮起來,同時,嘴裏有著淒厲的慘叫。
無極反手一拍,血光閃現中,村民被無極的血能完全控製,疼痛依然,村民的表情猙獰而扭曲,讓獵人頭領慌了神,緊張地看著無極。
突然,無極注意到,村民的麵孔在微不可查的變老,再仔細觀察就發現村民的皮膚肌肉都在快速的新陳代謝之中,好似其中的生命力被一點一點的抽走。
再看那小東西,就發現,這家夥微微泛紅,似乎在長大。
難道說,這玩意在榨取村民的生命力來供自己生長,就像是寄生蟲一般!?
無極手指微觸粘連在村民脊柱上的小東西,小家夥驟然一緊,村民的身體不可抑製的彈動,雙眼外翻,白沫橫溢,就像隨時要斷氣一般。
眼見情況不妙,無極準備用血能強行斬斷小東西與村民的聯係。
這時,纏繞在無極胳膊上的小白突然滑了出來,黑豆般的眼睛死死盯住了那寄生蟲一般的小東西。
小白像是明白無極的心思,張嘴對著寄生蟲,吐出一小股白霧,當白霧罩住寄生蟲時,這家夥不由一僵,向上一彈,小白閃電般一嘴叼住那寄生蟲,又縮了回來,轉瞬之間,寄生蟲便進了小白的肚中。
看小白的神情,似乎覺得那是一道無上美味。
再看村民,除了間歇性的抖動,身體竟似好了許多。
為了檢驗這次“手術”的成功與否,無極用血能幫助村民調理了下身體,又將傷口縫合,沒過多久,這村民便在涼水潑臉的情況下,跳了起來,除了對剛才的疼痛深有餘悸外,村民身體明顯痊愈。不過,見到無極就跟見了鬼一般,嚇得直接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