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掏出來了酒窖的鑰匙,遞給了春兒。
“你們兩個小鬼,給我記住了,雖然這些話講出來不好聽,但是我講總比不加要好,跟你說清楚了,張遠,萬一你們要是被惹火上身了。
那你可不能連累我們酒樓,這是自己自己的事,聽清楚沒有?”
張遠點了點頭,表麵上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就跟著阿蠻走進了這地窖之中,這個地窖裏麵,現在已經是改了一番風景。
在裏麵堆得最多的就是酒水了,張遠搭眼就看見了一瓶五十年的陳年女兒紅。
要說是女兒紅,不是故意那句有名的好酒,有多少人貪杯,不遠千裏趕來,這地方,就為了品嚐這一杯。
張遠打開了酒的袋子,一股香醇的味道便撲鼻而來,像現在這麼純正的酒水已經很少見了,現在的酒一般都是加了一些加速催化劑的。
和經過歲月沉澱的老酒比起來,味道還是有差別的,混聞到這味道之後,張遠便再也忍不住了,揚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旁邊的阿蠻好奇的看著那一壇子酒,用手指什了進去,沾了一些酒水,放進了自己的舌頭處,那酒的烈性和火辣的味道,頓時間直接竄上了。
春兒在旁邊看著氣定神閑的兩個人,不由得十分氣憤,“都大難臨頭了,你們兩個還有閑心在那裏喝酒。
我可告訴你們,這些酒可都是紅姐珍藏的,要是被紅姐發現,你們倆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春兒叉著腰,瞪著眼看這兩個人。
阿蠻舔了舔手上的酒漬,毫不在意的對著春兒說道,“你急什麼?這地窖不是十分隱秘嗎?他們肯定找不到的。”
“是啊,他們抓的是我們,又不是你,你在旁邊急什麼?”張遠心定神閑的說著,轉眼間,那一小壇子酒已經被他喝得幹幹淨淨了。
“你們真是氣死我了,早知道你們這副樣子,我就不該幫你們。”春兒都快被他們兩個給氣昏了搖了搖頭,無奈的說著。
這時候,春兒像是嫌自己的火氣,沒有發出去似的,順便還跺了兩下腳,可就在這時候,剛才放在口袋裏的鑰匙,卻突然落到了地上。
這時春兒,一臉苦相,從地上撿起了鑰匙,抱怨道,“完了完了,我忘了把鑰匙給紅姐了,一會兒他要怎麼給我們開門呀。”
春兒一邊說著,一邊從裏麵推了推地窖的大門,這大門被從外麵死死的鎖死了,怎麼推都推不動。
春兒一屁股坐在地上,沮喪的說著,“這紅姐也真是的,這麼大人了,怎麼一點記性都沒有啊,連這種事情都會忘。”
張遠聽了這句話,卻突然停下了自己手裏的動作,怔怔的看著春兒,他的腦海裏忽然閃過了剛才的畫麵。
紅姐竟然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鑰匙,遞給了春兒,可是按理說像地窖這種地方,就是紅姐也不會常來的,她為什麼會把鑰匙隨身帶在身上?
而是不應該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才是,若是她真的對這個酒窖如實的重視,每日把鑰匙放在身上,且隨時來查看的話。
那麼剛才她為什麼會忘記,從春兒手裏拿走鑰匙呢?這其中一定有貓膩!張遠在心裏想著。
“這個地方不安全,我們得趕快離開。”張遠趕緊把手裏的酒壇子放到了一旁,低聲對著阿蠻說道。
不過這兒對張遠一這番話倒是十分的不讚同,“不安全,這裏怎麼會不安全,我看這裏是安全的過了頭,想要出去,現在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