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一閃,我們重新回到了現實。
張悅鈴重溫了一次噩夢般的經曆,尤其看到鬼王吃人,這一段她所不知道的,當時嚇得麵色慘白,緊緊抱住我的胳膊直到現在也不敢鬆手,更不敢說話,或許覺得我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吧,惹得張傑明不住皺眉。
房間依然還是那個房間,要不是地上仍舊昏迷著一波人,誰也不信剛剛猶如夢幻般的場景,是自己經曆的。
發動這種大型道術,又帶著4個人,讓我損失一半多元氣,臉色顯得蒼白,看了看牆上的掛鍾,還好,現實流逝的時間不到1分鍾,不然久了,在警局這樣的地方,要出亂子的。
我揮動袖子,一陣元力波動後,昏迷的人在木訥中搖搖擺擺站起來,各人都恢複到昏迷前的動作神態時,神智才完全清醒。是的,我做了一些手腳,讓他們不知道自己曾經昏迷過。
羅伯特局長親自衝了杯咖啡,笑著端送到還沒回過神的張傑明手中,想奉承幾句套近乎,但後者神態宛如木頭,根本不搭理,他自感無趣,低聲罵了句‘傲慢的猴子’,氣衝衝地摔門走了。
我混合著元力咳了一聲,將眾人震醒,張傑明經過短暫的驚愕後,恢複了威嚴,朝保鏢們揮揮手示意出去,亨利也醒悟過來,向剩餘的警察做了個請的手勢。
頃刻,房間裏隻剩下我們5人,我目光掃視一圈,神色一冷,說:
“相信大家剛剛都看到了真相,這不是我在賣弄,事實上發動這樣的道術,讓我損失了很多元氣,而這麼做隻為了證明我是無辜的,僅此而已,所以,這件事除了我們5人之外,我不想再讓第六個人知道,記住,這不是請求,是警告。”
張傑明理解的點點頭,對我的話深以為然,他早就信了我,深思一番用漢語說道:“真人說的極是,先前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但您高風亮節不作計較,反而費了大法力作解釋,讓我感到汗顏,為之前的魯莽,我向您真誠道歉。”說著他誠懇地朝我鞠了一躬,繼續道:
“人不可言而無信,之前與真人打賭的承諾依舊有效,看真人的臉色,如果不介意,請移駕小苑休息,允許我敬上一份地主之誼為您接風洗塵,真人能否給我這個機會?”
“我喜歡這種稱呼,很有家鄉的味道,張老哥也不必客氣,我不在意這些,當然,對於你的邀請,我萬分榮幸。”我笑得很真誠,他給我的印象非常不錯,偷偷算了一掛,使我眼睛一亮,暗暗欣喜道:
‘出國之前卜了一卦,顯示機遇在洛杉磯,果然這趟遠門不枉此行,讓我遇到了,但天機混沌,也僅僅算到這點,以後如何,相信自己努力,可以成功的。’
由此,我被卷入這莊綁架案,並不惜耗費元氣發動道術,也值了,再看亨利與朱莉娜,我感到頭疼,很難下決定,要不要抹除他們這一段記憶。而張傑明也在旁戲謔地看他們,等最終結果。
亨利和朱莉娜也覺察到兩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看他們,渾身一顫,嘴唇顫抖。
我有點不忍,無奈再算一掛,好家夥,這兩人與我會有很多交集,我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自己拿的是20天期限的旅遊護照,搖搖頭沒去在意,到時拍拍屁股回國了,再有交集又如何,但必要的警告還是要的。
“上帝,請告訴我,剛剛我們進入了魔法世界,是不是真的?天,我看到了什麼,《哈利波特》嗎?李,你一定是來自糖果屋裏的巫師,一定是的。”亨利最終忍不住爆發了,但我看到更多的是他很興奮。
“亨利,如果剛剛的經曆讓你感到恐懼與不安,我向你道歉,要是你想,我可以幫你抹掉這一段記憶,當然,我保證,對你的身體不會有任何影響,朱莉娜,你也一樣。”我想了想,還是幫他們抹掉記憶為好。
“不,這是一段魔幻般的經曆,哪怕那裏充滿血腥,求你了,李,讓它保留下來,我相信你有能力抹掉它,但我還是請求你,留下它,我向上帝發誓,不會讓第六個人知道。”亨利意識到什麼,向我請求。
朱莉娜也搖搖頭,咬著嘴唇說:“是的,我支持亨利的意見,李,請告訴我們,為什麼你有這樣的能力,好嗎?還有,當時打雷的動靜很大,恐怕現在已經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我可以把這句話當成威脅嗎?你認為我會怕這些?”我沒好氣地接連反問。
“不,這算一個請求,是一個渴望得到答案的人請求,李,你說過的,可以回答我任何疑問,難道就像亨利說的,你真是來自糖果屋的巫師?當然,讓那些該死的有心人見鬼去吧。”
朱莉娜的疑問,牽動了屋內所有人的注意,都豎起耳朵,做一副認真聽講的乖學生模樣。
“好吧,好吧!當初真不該輕易答應你的,收起這種鄙視的眼神吧,我再解釋一下道士這個職業和能力,看過《西遊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