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點點頭,這裏的環境讓我很滿意,至於別墅裏的那個‘土著’不急在此時解決。
走出別墅,我回頭望了眼,很難想象,這棟房子以後屬於我的了,而且在美國這樣的異國他鄉,為以後居住舒適些,我打算去置辦點東西,布置一個風水大陣,既然張傑明包攬了,怎麼好意思拒絕他的盛情。
“老弟別看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哈哈。”鎖上門後,張傑明輕拍我的肩膀,將鑰匙遞給我,笑嗬嗬打趣。
“爹地,我能和師傅一起住這兒嗎?”張悅鈴在旁懦懦地問道。
“你說呢?難道不用去上學嗎,聽你師傅的,先把漢文學好再說,這段時間不太平,不要離開保鏢的視線,更不要偷跑出去野了,唉,也怪我平時沒時間。”張傑明一邊教訓著,偷偷地用餘光打量我的態度,隨後緊張又期待地問我:“老弟,小女平時疏於管教,但她非常聰明,這個…你看?”
我啞然失笑,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對於張悅鈴,談不上有好感,也沒厭惡。收起笑容,我雙目注視張悅鈴,非常好的苗子,默默給她算了一卦,將來成就非凡,同時也暗暗佩服起鬼王的眼光來。
收攏目光,我轉身向張傑明點頭,說:“很不錯的體質,非常適合修道,這個徒弟我收了,回去就拜師吧。”
“太好了”“耶”
見這對父女激動的失態了,我隻能笑著同樂,其實對於收徒我沒什麼抗拒,這次來美國,最好能把總統也收入門中,當然這隻是想想而已,總之張傑明身份超然,又是我此行卦中的貴人,再加上張悅鈴根骨奇佳,收下她沒什麼不好。
興奮勁過去,我們走到車前,司機已發動了車子,一眾保鏢也陸續鑽進入各自的車,張傑明殷勤地為我打開車門,張悅鈴本想坐到我身邊,最後嘟著嘴巴,氣呼呼地鑽進副駕,我才想到,她隻是個被慣壞了的豪門小女孩,不能用成人的思維去要求她。
車隊上路,車內少了隻燕子的歡聲笑語,顯得很沉悶,當然這隻燕子的眼睛時不時地朝我瞄來,像個怨婦在埋怨她的丈夫,這種感覺讓我如坐針氈。
到達莊園已是傍晚,路上遇到車流大軍,堵住了,幸好張傑明早早打了個電話吩咐置辦好儀式的東西和晚宴,所以進了屋,看到燈火輝煌的大堂裏等著一大波人,以及擺好的案頭。
這波人應該是張傑明請來觀禮的,估計都是致公黨(洪門)中人,大部分在那天宴會上見過,一個儀式,搞得有點隆重了。當我看清案桌上的東西,更加哭笑不得。
指了指案桌上的豬牛羊頭和雞鴨魚這些祭品,我納悶地對張傑明說:“老哥,你這是打算祭祀嗎?”
“怎麼?難道有什麼不對?”張傑明茫然問道。
“大錯特錯,把這些都撤掉吧。”我以為他在洪門,這些應該懂的,沒去特地吩咐,或是他把道門的入門儀式當成了江湖結義,但某樣祭品讓我翻起了白眼。
好家夥,膽子真大,居然毫無顧忌地把牛頭擺上去,這是要氣死老君道祖的節奏啊,都知道老君的坐騎是頭青牛,道門中為了顯示尊重,牛一直是個禁忌,特別在古代,殺牛是犯法的,雖然曆朝曆代解釋說為了耕種,但誰也不敢去點破皇家的那點心思。
我把這些道理解釋下,他懊悔地拍了記腦門,與前來觀禮的人一起念叨著‘請老君恕罪’。
要來筆墨,在一眾人好奇的注視下,我畫了一副老君像與一副呂祖慈悲法相,無數驚歎聲中,我將兩幅畫像掛到案桌正中央,看了看騎著青牛,仙風道骨中帶點威嚴的老君,和像個佛陀麵露慈祥的開山呂祖,我滿意地點點頭,並朝畫像鞠了一躬。
這時,換了一身粉紅色禮服的張悅鈴被瑪麗帶到人前,靚麗的身姿一出現,就讓在場的所有人眼前一亮,我也被她那青春倩影給驚豔了,感歎小丫頭發育的很好,也隨著主流對她送上讚美,又向張傑明道賀。
張悅鈴很有禮貌,含笑著向眾人答謝,朝我遞來一個得意的壞笑,見她楚楚動人的樣子,我想到了國內的小師妹,要是她穿上這樣的禮服也會成為焦點吧,又瞟了眼,兩個人年紀差不多,到時碰麵會怎麼樣呢?真讓人期待。
賓客盡至,人群突然分開,一個身穿米黃色長裙的17、8歲姑娘攙扶著一位著大紅唐裝須發皆白的老人走來,張傑明看到此人,連忙拉著我和張悅鈴快步走上去。
“哎呀!李老,您怎麼來了,小心心快叫祖爺,真是該死,竟然驚擾到您。”張傑明話雖這樣說,但臉上洋溢著興奮,朝我介紹道:“老弟,這位是全球洪門總會的首任會長李誌鵬老先生,今天托了你的福,要知道李老平時不見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