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說,你這是在報複麼,好吧,我的錯,不該去質疑你的話。”看到朱莉娜噴火的眼睛,我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朱莉娜,我聽到你在說我壞話了。”大堂裏一下子湧進10來個警察,亨利看到我們,小跑過來,對朱莉娜鬥了句嘴,向我伸出手,笑道:“李,見到你真好,我很期待你教我功夫。”
“嗨,先生們,打擾一下,我們已經處理好傷者的傷口,但這些針會影響對傷口的包紮。”中年醫生來到我身前,用手指了指珍妮胸口的銀針,有些無可奈何。
“沒事了,相信我,她會很快醒來的。”我走到珍妮身邊,再次為她把了一次脈,脈象平穩,搏動有力,朝中年醫生點點頭。
我將銀針一一取下,向他們要了些消毒水,消過毒後,放入木匣裏,這些銀針之所以現在才取下,是讓珍妮的生命之火不熄滅,可能中年醫生也看出了不尋常處,對我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對中年醫生說:“想知道什麼,現在問吧,我可不能保證等下還有時間。”
“是的,先生,原諒我之前的偏見,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剛才我也為她做了檢查,不用手術,甚至沒有內出血,器官也沒有受到大的損傷,這不是中醫能做到的,噢,我太激動了,不該懷疑你的醫術,我是巴特?哈裏斯。我敢保證,她再過7天就能痊愈,瞧瞧,我都語無倫次了。”哈裏斯一開口,就激動地發出一大堆感歎。
“哈裏斯醫生,如你看到的,我保證,這是中醫。”聽到奉承的話我很開心,得意忘形地加了一句。“要是我的話,可以讓她2天後活蹦亂跳。”
“夠了,李,你還沒拿到美國的行醫資格,再幹這些,她可以憑這個告你,狠狠地敲你一筆。當然,你覺得無所謂,就當我沒說。”朱莉娜看到珍妮越來越紅潤的臉,像一朵綻開的花朵,非常美麗,她撅起嘴巴,不開心地說。
“哈哈,這個,哈裏斯醫生,這全都是你的功勞,不是嗎?”一棒當頭,將我敲入穀底,隻好無奈地把功勞全部推給了哈裏斯。
“上帝,聽這位女士說了什麼,沒有行醫資格?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好笑的笑話,女士,要是他沒有資格的話,那我們是什麼,你這是在諷刺,最好馬上向他道歉,醫學是嚴謹的,不容你開玩笑。”哈裏斯目瞪口呆,非常生氣。
“別,哈裏斯醫生,她說的對,我剛到美國,還沒來得急去考行醫執照,你知道的,無照行醫,會給我惹麻煩的,所以今天這位珍妮女士,都是哈裏斯醫生的治療結果,你們說,是這樣嗎?”我目光掃了一圈,特別是珍妮的同事,狠狠地瞪她一眼,警告她不要胡言亂語。
看到大家都點頭,我滿意地拍拍哈裏斯的肩膀,低聲在他耳邊說:“我是黎?李,有興趣的話,以後可以一起探討中醫。”
巴特?哈裏斯很滿意,朝醫護人員打了個響指,將珍妮抬到擔架上,不舍的向我道別,離別時他給了我一張名片,可我什麼都沒有,隻好抱歉地攤攤手,再揮揮手。
亨利靠近我,在我耳邊低聲說句:“我發現朱莉娜喜歡上你了。”
我馬上瞪他一眼,又看了看朱莉娜,發現她也在看我,後者臉一紅,目光不自然的移到別處。
就在這時,慌張地跑來一個警察,到亨利麵前小聲說:“頭,重大發現,我們回放監控室的錄像,匪徒變成這個樣子是他幹的。”
小警察畏懼地看著我,如果不是我跟亨利勾肩搭背,這家夥可能要拔槍了。
亨利盯住他,重重哼了聲,小警察意識到什麼,灰溜溜地跑開了。
“亨利,你這混蛋,在搞什麼?剛剛,到剛剛為止,整個洛杉磯發生了30多起搶劫案,凶手全部逃脫,市長先生很生氣,要我們馬上破案,見鬼,連我都出來參與調查,你這混蛋打算在這裏度假嗎?”一個威嚴,挺著大肚子的警察進入酒店,這人我認識,是那位羅伯特局長,當他看到7個匪徒時,眼睛頓時亮了。
“啊哈,這下可以給發狂的市長先生交代了,我就知道,亨利,你是好樣的。”
“師傅,你沒事吧,剛剛我聽到了槍聲,是的,我不敢進來,但是,我一直在向上帝禱告,祈求他保佑你,咦,他們這是…扮雕像嗎?”
我好想去撞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PS:加州的針炎考試是在4月,因為文的需要,朋友們不要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