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哈裏斯醫生是個不可靠的混蛋,天,他果然出賣了我。”聽了她的話,我苦澀地聳聳肩,又道:
“珍妮,我是個醫生,雖然還沒有美國的執照,但並不妨礙我救人的原則,所以,你與我是傷員和醫生的關係,是的,這並不複雜,要是我每次救個美麗的姑娘,都愛上我的話,天…太恐怖了,當然,你是個好姑娘,好了,也祝賀你康複。”
“李,不得不說,你很殘忍地打破了我對未來美好的幻想,但是…好吧,你這心口不一的家夥還欠著我一頓浪漫的晚餐,希望這個提醒能讓你想起什麼。”珍妮的眼皮跳動了下,眼睛裏閃過一陣失望,馬上換了副笑臉。
“哈哈,你可真是…是的,我沒忘,這是電話號碼,我的,但不許騷擾,好了,珍妮,我要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祝你愉快。”這時,我看到朱莉娜打開艙門,目光往裏麵掃了一圈。
“難道是因為她?”我站起身的時候,珍妮趁機在我臉上親了口,然後很暖味地在我耳邊說了句。
我摸摸被親的地方,狠狠地瞪她一眼,惹得珍妮抿嘴笑了起來,開心地朝我眨眨眼:“哈,被我得逞了。”
這時,朱莉娜走過來,很禮貌地朝珍妮打了個招呼,就拉著我朝張傑明那走去,很吃味地說:“天,你這混蛋,才一會兒就跟這女人勾搭到一塊了。”接著又看到張悅鈴投來不善的目光,她拍了記額頭:“上帝,這裏還有個更不省心的,李,你到底惹了多少女人?”
……
很快大兵們衝進機艙,舉槍順著過道站了兩排,然後一個穿便裝的中年白種男人朝我們走來。
他站在到我們麵前擠出哭喪般的笑容伸出手,與我們一一握手,說道:“先生們,還有女士,你們要相信,這是一個遺憾的意外,總統先生對此很關切,啊哈,看到你們沒事真的太…好了,噢對了,我是國土安全部的副部長比利?約翰遜。”
“是的,約翰遜先生,我相信這是一個意外,也相信總統先生很緊張地…關切我們,哈,現在建議你告訴白宮,可以安心進午餐了,希望這個消息能讓他們有副好胃口。”張傑明很‘誠懇’地笑著說道,然後用胳膊捅捅我。
“我同意,很感謝總統先生的關注,這一切都是恐怖組織的陰謀,希望白宮能居安思危,重視防衛,我很不願看到下次白宮也遭受襲擊,讓總統先生站在草坪上進餐。”我這話裏充滿了威脅的味道,提醒他們可以借用恐怖組織的名頭,我同樣也可以。
接著朱莉娜也咬著牙齒提出了自己的‘希望’,更讓我們哭笑不得的是張悅鈴真誠的希望巧克力總統能送她巧克力,或者下令關閉學校…
約翰遜不時地擦著額頭的冷汗,很虛心地聽著我們的‘希望’,並讓旁邊的隨從用IPAD記錄下來,當一個少校跑來,小聲地在他耳邊嘀咕幾句後,他的舉動和說話方式更加小心翼翼了。
我當然聽到了少校的話,無非告訴他整個機艙的乘客都統一地昏睡了,而且匪徒除了睡著的外,其餘的變成了木偶一般,這讓他感到了恐懼,對我們的態度也更謙遜了。
隨後大兵開路,約翰遜領著我們朝下機口走去,當然那些乘客和匪徒怎麼處理就不需要我們來操心了。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下機口,眼睛朝機外望去,兩排筆挺站立、雙手持槍的大兵儀仗排的很遠。
我笑著對旁邊道:“哇哦,這陣勢,要是鋪上紅地毯,巧克力總統站在上麵的話,會讓我飄飄欲仙,認為自己在進行國事訪問呢,啊哈,老哥,我看到李老了,就在那。”說著,我向遠處的人群指去,並跨步朝他們走去…
“玉樹臨風,器宇軒昂,小李老弟,難不成小老兒又稀裏糊塗地活了幾年?感覺沒過多少時間啊,你都長這麼大了。”老人家甩開了他曾孫女的攙扶,很激動地朝我伸出手,並緊緊地握住。
“哈哈,李老,你可別這樣說,你一定能長命百歲呢。”
“打個商量,小老弟,你看我的寶貝曾孫女怎麼樣,有興趣做我的曾孫女婿嗎?”老人家狡詐地對我眨眨眼,笑著朝李憐婷看去。
“哈哈,李老,要是你還叫他小老弟,並娶了你的曾孫女,那麼會讓你的孫子,憐婷的父親感到尷尬的,因為他不知道該叫老弟女婿還是爺爺,哈哈…”
這話惹得眾人捧腹大笑,而我發現,李憐婷紅著臉低著頭,眼睛時不時朝我瞄來,同時,我兩隻手臂上的肉卻遭受了無妄之災。
天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朱莉娜與張悅鈴這樣同仇敵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