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伸手去拽那老頭紅黑色的衣服,這時一個聲音突然的從外邊傳了進來:“屁屁,你幹什麼呢?”抬頭一看,原來是小寶!
小寶說完那句話後就走進了屋裏,看到我和司馬教授這會兒都站在屋子的中間,就走過來好奇的問道:“你們在幹嗎呢,這個老頭怎麼了?”
我有點詫異的看著小寶,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你哥呢?”
小寶說道:“他說他一個人在外邊就行了,讓我回來幫幫你們的忙!”我點了點頭,又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剛才看沒看到什麼奇怪的事情?”
小寶摸了摸頭,說道:“奇怪的事情?嘿嘿,我還要問你呢,剛才這屋裏麵的嚎叫聲是怎麼回事?怎麼那麼淒慘糝人啊,把我都嚇了一跳,幸好知道是你們在這兒,要不然還以為這裏正在殺人呢!”
我嘿嘿的笑了笑,把我剛才的經曆大致的給小寶說了一遍,把他聽的隻匝舌,我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子去拽那個老頭的衣服,可一拉之下卻驚訝的發現,他的那身黑紅色的衣服竟然觸手即碎,一抓上去就帶起了一大片的碎衣服渣子,把他身體裏麵的皮膚都弄露了出來。
小寶和我都驚訝的看著這老頭的衣服缺口叫出了聲,司馬教授看到後也走了過來,用手摸了摸那老頭的身體,搖了搖頭,歎道:“唉,我這個師弟,為了這個黑陰血卦,竟然弄的這麼狼狽,這老小子估計為了這個血卦也煎熬了不少天吧,要不然衣服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的!”
我聽了司馬教授的話後更是莫不著頭腦,過去拉著他問道:“司馬叔叔,這會兒你可以給我講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這老先生剛才身上冷熱變換的那麼厲害,是怎麼搞的?你老說的那個黑陰血卦又是什麼東西,還有,咱們剛進這屋子裏的那股黑霧是怎麼弄出來的?我實在是弄不明白,不是變戲法吧!”
小寶也是著急的看著司馬教授,說道:“是啊,司馬教授,屁屁不明白,我就更糊塗了,你快給我們好好講講!我也很好奇,剛才進來的時候,也是看到這屋子裏有一股黑黑的霧氣,可轉眼間就不見了,那是怎麼回事?”
司馬教授看著地上的那個老頭,皺著眉頭說道:“這事給你們講講也行,反正你們年輕人也不忌諱什麼,不過咱們得先把這老小子給弄到外邊,他雖然沒什麼事,可這老家夥在那股黑霧籠罩的屋子裏待了好幾天都沒見著太陽,再不給他弄點陽光暖暖身子的話,可就要長毛了!”
司馬教授說完,就讓小寶和我一起把這老頭給抬到了外邊的院子裏,讓他曬曬太陽,然後吩咐小寶出去先把他哥哥叫回來。我看到這老頭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看起來很是不雅,於是就又進屋給他找了一身衣服,剛給他換上,就看到大寶和小寶從外邊走了進來。
司馬教授把我們都讓到院子裏坐下,然後從身上的口袋裏掏出個不大的圓壺來,問道:“你們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嗎?”
我看了看他手裏的那個東西,圓不溜丟的,覺得好象在哪兒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正浪費腦細胞呢,小寶就叫了起來,說道:“這個東西不是那種老式的扣嘴茶壺嘛!不過,把兒沒了,而且我印象中好象也沒這麼小的啊?”
小寶一說,我也才想起來,司馬教授手裏拿的那個東西確實是個茶壺,我在我老爹收藏的一些老年間的舊掛曆中看到過,我記得老爹還給我說過,那種茶壺是幾十年前人們常用的一種茶具,圓肚,扣嘴,外邊還包裹著一層洋掛白瓷,在當時很是流行,現在已經很少人用了。我對這個東西還有點印象,所以小寶一說就想了起來!
大寶和我都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司馬教授就說道:“這是個沒把兒的茶壺沒錯,可我告訴你們,這個茶壺可不簡單,他是我師傅當年用來封住火樁神的一個東西!”
大寶和小寶聽到“火樁神”的名字時,都是一臉的疑惑,看樣子不是很明白怎麼回事,司馬教授也不在意,不厭其煩的從頭又給他們講了講當年他師傅和他師弟的那一些陳年舊事,驚險刺激的過程直把這對雙胞胎聽的目瞪口呆,這才明白司馬教授手裏的這把茶壺就是當年的老攆師傅收火樁神時用過的那個!不過司馬教授說過當時老攆師傅用的是一個臨時拿來的大茶壺,可我現在看到的東西卻是個很小巧的玩意兒,這是怎麼回事?我不僅把自己的疑問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