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秋園發酒瘋的時候,太後在永壽宮內皺著眉頭教導她的皇後兒媳。
“你看你做的事,象個皇後麼?你去招惹他做什麼?他能礙著你什麼?你跟皇上這些年之間一直情義冷淡,莫要以為當年你家傾力幫過皇上,他就該記你一輩子好。女人該怎麼討好男人,留住男人的心,你難道不懂麼?”
皇後娘娘抹著淚,委屈地說:“難道讓臣媳去討好那個賤人?”
“我看皇上並不指望你們能對那人示好,隻要別給他招麻煩就行了。那人這次回來比以前本分多了,整天躲在他那小園子裏,畢竟年歲長了。你倒是年歲長了,反而倒退了!”
“本分什麼?臣媳親眼看見他摸著雲妃的手,而且那雲妃死命地護著他。”皇後不服氣。
老太太怒了,“你還強嘴!若不是雲妃護著他,你這會兒還能在這裏說話!別到時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我當年選你當皇後是不是太沒眼光了?”
看到太後發怒,皇後不敢再吭聲。
太後嘆了口氣,又說:“你的兒子是皇長子,皇上對瑞兒也還喜愛,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將來這天下就是他的。但是你若是做出什麼激怒他的事情,隻怕恨屋及烏。容妃、寧妃可都是兒子!雖然比瑞兒小不少,但皇上正當年盛,等真正傳位的時候,怕早也成年了。”
皇後猛地驚醒了,容妃,沒錯,容妃的兒子今年三歲,隻比自己的兒子小七歲,現在看起來是個不懂事的娃娃,可是十年之後呢,二十年之後呢?想起那天去雲妃那裏,可不就是容妃一直在調唆!靜妃的是個公主,平日也沒什麼主張,跟自己也還算走得近。寧妃的兒子雖然更小,但寧妃出身名門,知書達禮,性子平和,跟誰都處得不溫不火,也不可小覷。雲妃雖然目前尚無子嗣,但皇上一直對她寵愛有加,這次又舍命救那個賤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肯定會提得更高。總想著自己是皇後,瑞兒又是皇長子,地位穩固,將來必能一承大統。真是太愚蠢了!
想到這裏,皇後抬頭對太後說:“母後教訓的是,臣媳謝母後提醒,臣媳知道該怎麼做了。”
太後點點頭,帶著倦意說:“你剛小產,還是好好休養吧。隻要不把他逼得太厲害,皇上不是絕情的人。”
小秋端了菊花茶進屋。“皇上,剛喝了那麼多酒,喝點菊花茶爽爽口。”
皇上一手接過茶盅,另一隻手順勢將小秋攬入懷中。“爽口?爽什麼口?小秋莫非嫌朕酒味難聞?”說著便張口銜住小秋的唇,將舌頭伸了進去,小秋的呼吸立時便急促起來。含含糊糊喚了聲“皇上”,皇上停了一下,又讓舌頭繼續遊走、挑撥,小秋靈巧地回應著。
皇上手中的茶盅“當”的一聲掉在地上,摔成幾片。安遠在外麵聽到動靜,便悄悄向門口移近。屋內傳出細細簌簌以及微微的喘息聲,安遠心知肚明,再次退開,隻是心裏有些擔憂,不知公子身子能否承受得起。
感覺到皇上的身體已經有了強烈反應,小秋猶豫了一下,解開兩人在廝纏中已經半落的衣袍,身體緊緊貼在皇上胸前。小秋的臉呈現出平日少見的紅暈,身體也不再冰涼。舌尖依依不舍地在皇上口中卷了一圈,便從喉結、脖頸,一直向下吻去。
皇上微閉眼睛,享受著小秋的侍弄,小秋的唇繼續向下,身子深深地弓起來。皇上狠狠地揉搓撚捏著小秋的肩、背,手指劃過後背那道最深的傷痕時,突然腦子一陣清明,伸手托住小秋的臉頰。小秋疑惑地抬頭看他。
“你的身子!還沒好!不行!”在此時說這樣的話的確有些艱難。
小秋柔柔地笑了,“我可以!”雙眼滿是渴望和激情。
皇上還有些猶豫,小秋又說:“我可以!”語氣堅決,手下更堅決地刺激著皇上的yu望。
皇上終於按捺不住,將長久以來的渴望盡數送入小秋的身體。
次日清晨,一夜歡享的嚴重後果體現出來。小秋躺在床上睜著眼睛,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皇上非常擔心。“秋!怎麼樣啊?”
“沒什麼,皇上別擔心。”好一會小秋才凝聚出一絲力氣說了這麼幾個字。他已經連動一下指尖的力氣都沒有,整個身體空蕩蕩的,好似一片雲彩。
看到小秋慘淡的樣子,皇上心裏後悔了。平日裏都不敢在秋園留宿,便是怕自己忍不住誘惑。昨日喝了點酒,心裏又不甚爽快,就特別想發泄一下,終於還是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