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小姐,您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受這個毒折磨了好些年,屬下實在是看著心疼!”
“那你告訴我,他這個毒,是什麼人下的?”這種毒,應該是相識之人下的,不然,不可能給他種下。
情盅,一般都是有情人,才方可下,隻要一下這種毒,楚天寧的命,就與種盅之人的性命緊緊相連,種盅之人死,楚天寧死!
“是,屬下不敢有瞞!”夜風說完,抬眼看了一眼榻上之人,才垂頭恭敬的道:“主子幾年前,在戰場上救過一個苗疆的姑娘,那時她還是個十歲的小女孩兒。”
“小女孩說不知道回家的路,我們幾個屬下心疼她,就求了主子,多留了小女孩兒幾天。可不想……”夜風說到這兒,眼裏全是自責。
雲千月卻是眸光一冷,看向楚天寧,聲音一點一點變成寒冰,“夜風,你們可知道,如此霸道的情盅,不是一般苗人就能種下的。”
夜風臉色一變,“啊?這,這屬下不懂,連主子中這種盅,都是那小女孩離去前告之的。”
雲千月將眸光從楚天寧身上收回,鳳眸掃向窗外,語氣聽不出情緒,“這種霸道的情盅,隻有苗疆至高者才會用。“
“啊?千月小姐是說,給主子種盅的,是苗疆的公主?“這怎麼可能,那個才十歲的小女孩,怎麼能有這樣的心機?
“好了,你先出去吧!“雲千月淡聲道!
“是,屬下告退!“夜風不敢再多言,要不是他們幾個屬下多事,主子也不會中這種毒。
碧娘與夜蘭出同時告退!
“楚天寧,你到底是有多招女人的喜歡,連一個十歲的孩子都不放過。“若不是她在苗疆呆過幾年,根本不知道這樣的內幕,而那個小女孩兒,如今已經長成大姑娘,與她還有些交情。
那個美麗的苗疆姑娘,一直說,在等一個人回家,原來,說的是楚天寧!
“月兒,月兒!“楚天寧不知道是回應雲千月,還是在說著夢話,突然雙手一掃,似在尋找著什麼。
“楚天寧,你怎麼樣了?“雲千月臉色一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急走了兩步。上前剛要探手,又猛然收住。
可就在她猶豫之間,楚天寧的大手已經緊緊抓住她的,一把將她扯進懷中,生怕她會飛走般抱得緊緊的。
“喂,楚天寧,你是醒了,還是睡著?“雲千月一震,他怎麼突然就有了這麼大的力氣?
“月兒,你不要有事!我不許你有事!“楚天寧並沒有聽到雲千月的話,而是一個翻身,將雲千月撲倒在榻上。
然後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子,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抱著雲千月沉沉睡去。
“喂,楚天寧,你鬆開!“雲千月臉上不自覺染上一抹潮紅,這丫是不是裝暈的?不然,怎麼知道現在抱著的是她?
雲千月推了幾次,可沒能推開他,想叫,但他們這種姿勢,她又實在是不好意思叫人。
“等等,楚天寧,你一定是裝暈的,如果是情毒發作,你叫的人,不應該是我才對!“而是那個給他下了情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