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北元逸,臉上眼裏是滿滿的笑意,語氣也變得溫柔起來,“我跟她認識的時候,你還在北辰國鬥北後,你怎麼可能贏得了我。逸,我們說好的江山,我想要美人!”
北元逸身子一顫,他……何嚐不想?想到在南豐國,那一瞥之下,驚豔了他的雙眸,再見,似乎有些東西已經定了。
可他還是免不了心裏的猜嫉與算計,一步步離她越來越遠,如果沒有那一次次的暗試,是不是他與她的路就不會走到今日這個局麵?
“寧,我們之間,似乎早已經注定,不管是江山還是美人,都得分出個勝負!”就像是江山,他也不需要他的退讓來成全自己的野心。
楚天寧聽之,深邃的眸子染上一絲笑意,看著北元逸,似乎他還是原來那個他,“你說的對,我們早就注定,要分個高下。”
這也是他們這麼多年,一直堅持的東西,就如同他如今幫北元逸拿下北辰國,他的手伸向了北辰國,北元逸的手,又何嚐不是早已經伸入了南豐國京城內。
“既然你也同意,那麼,宮中那位年輕的梁太妃,是不是可以接走了?”如今他登基在既,該清除的人,也必是要清除個幹淨的。
包括他楚天寧的人,也一並除出去,還他一個幹淨的北辰皇朝。
楚天寧一震,舉著白玉杯的手微微一停,看向他,果然他知道了,上次真不應該為了幫北元鈺,把梁妃暴露出來的。
“好!”楚天寧輕輕點頭,朝他舉杯。“你放她出宮吧,她也不過是一個可憐之人。”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北元逸狠聲道。
要知道,那位梁妃可是將先帝去逝之事捅出來的人,害得他最後不得不將雲千月讓出來。
他對那位梁妃,是相當痛恨的。若不是因為是他的人,又與他合作,他早就在查清楚後,直接給她一個五馬分屍。
“可恨之人也是被逼無奈,成了最終的可憐之人。”楚天寧沒有反對,隻是輕應一聲。
北元逸離開的時候,已經快天明,而天明之後,他即將把雲千月親手交給楚天寧,想到此,心尖有什麼一陣一陣的痛。
天蒙蒙亮,楚天寧一夜未合眼,卻了無睡意,他精神抖擻的換了新服,將夜蘭詔了回來。
一切迎親的東西,早在昨天就已經準備好,隻等他與她拜堂之時。
當他帶著大隊人馬,前往太子府迎親時,隻見太子府的大門上,高高掛著紅,滿府都是紅色的喜花與燈籠,這是他與她的婚禮。
觀禮的人,早就從子時就擠滿了太子府門外的大街,想知道這一場特別的婚禮,到底會有多熱鬧壯觀。
“太子殿下!”喜婆與服侍的婢女,一個個臉色驚恐跪在北元逸的麵前,全身顫抖不已。
北元逸一震,看著她們,突然有什麼不好的預感,看著喜婆,聲音一沉,“說!”
“太子殿下,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去的時候,房門緊閉,奴婢們以為是鳴月公主害羞,都沒有往心裏去,可……可奴婢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喜婆斷斷續續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