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母子怨(1 / 2)

殺掉了於雪雲男人仿佛還不解氣,朝她的屍體上又踢了一陣,男人才氣喘籲籲的走出了屋子,過了一會兒他便拉了一口漆黑的棺材回來。

讓人把棺材抬到院子裏,男人便示意那些人可以走了,將大門重新關上,男人走進屋子,先用破布把於雪雲身上的血擦了擦,然後便給她套上了一件白色長裙,將其抱進了棺材之中。

把染了血的床單都拿出來扔進井裏,男人再次返回房間之中,看著那份保險單不住的笑著。

在他的身邊還放著一張醫院的鑒定報告,上麵寫著於雪雲是因為心肌梗塞突然去世,很顯然這東西男人早就準備好了,他殺於雪雲是有預謀的。

“瑪德,這次能弄四百萬,嘿嘿,可夠我花上一陣子了。”

手捧著那份保單男人放聲大笑,隨後他又出去了,等他這次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陳瞎子。

“於雪雲給我看這些東西幹什麼?難道她是想讓我幫她伸冤?不對呀,她老公不是被她給弄死了嗎,她又伸什麼冤?”

眼前的景色又變成了我家店鋪的那條街道,停在店鋪門口的那口漆黑棺材也不見了蹤影。

街道上人來人往,做生意的也都開著門呢,哪裏像我剛才看到的那副景象。

我搞不清楚於雪雲讓我看到她的死因是為什麼,但我想她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其中肯定是有什麼緣由。

搖了搖頭,我心說既然想不通就先不想了,把肚子填飽再說。走進隔壁的餐館,我要了一份蓋澆飯,路哥把飯端給我的時候一臉奇怪的問我:

“天陽,我剛才看你在門口那來回轉,你咋的了?”

“沒事,有點鬧心。”

對於路哥的問題我沒辦法告訴他實情,也隻能隨口編了一個理由,此時路哥家的客人並不多,他一屁股坐在我對麵,點燃了一支香煙,而後問我:

“聽說水泥廠那邊死人了,而且還鬧鬼呢,這事兒你知道不?”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死人的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但鬧鬼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

“聽說了,但沒聽說鬧鬼。”

我不可能把鬧鬼的事情說給路哥聽,他信不信先放在一邊,我要是說那女鬼已經找上我了,而且還動不動就弄出黑棺材停在我家門口估計會被路哥給嚇到。

“人家傳的可厲害了,說那戶人家有個女人死了,應該是死的不甘心,然後就回來找她男人,結果把她的男人給帶走了,就連陳瞎子去也沒製住那女鬼。

天陽,你二叔算命有一套,不知道會不會捉鬼呀?要是你二叔去降服那女鬼的話你也帶我去看看,我還從來都沒見過這種事兒呢。”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有著一顆八卦的心,路哥也是一樣,我朝他笑笑,說我二叔不在家,可能一時半會兒都不會回來,而且他隻會看相,根本就不會捉鬼。

聽我這麼說路哥臉上現出失望的表情,而我則是急急吃完了東西,把錢放在桌子上便回了家。

現在我明白了一件事,這女鬼要是不想放過我不管我走到哪她都會出現,甚至她都有能力把我圈在一個地方讓我無法離開。

剛才看到的那一幕讓我感覺於雪雲對我好像沒有什麼惡意,而是想讓我幫她,至於怎麼幫我就不清楚了,我想她以後會告訴我的。

本來還十分害怕,但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我對於雪雲也沒有什麼懼怕了,躺在床上,我想著二叔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也不知道陳瞎子是不是死了,他為啥知道我二叔在哪,而且還知道二叔什麼時候能回來。

我拿出電話來給柳樹打了過去,問他知不知道陳瞎子怎麼樣了。

一整天都沒出去,我什麼消息都沒有得到,柳樹家就在案發地,他應該是會知道一些的。

“陳瞎子好像被送到市裏的醫院了,你打聽他幹什麼?”

柳樹有些不解,我也沒跟他怎麼解釋,隻說是好奇。然後柳樹便跟我說我今天沒去上學也沒有請假老師都發火了,還問我明天去不去上學。

我回答說再看,掛掉電話我便躺在床上假寐,雖然白天睡了一整天,但沒過多大一會兒我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在一個布置的很漂亮的房間裏,我身上穿著馬褂長袍,頭上戴著圓帽,帽子上插著兩隻花,身上由肩至胯纏了一條紅帶。

房間裏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酒菜,在酒菜兩邊分別燃著一白一紅兩根蠟燭,而床上則坐著一個穿著大紅喜服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