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包我去了市裏,柳樹早就等在汽車站接我了,幾個月不見,這家夥胖了不少,光從臉上就能看的出來,以前是黃瓜臉,現在變成倭瓜了。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發了筆橫財,而且還不算小?”
坐進出租車裏,我笑著問柳樹,柳樹則是有些驚訝的看著我,說:“你連這個也能看的出來?”
“要是連這個都看不出那我就該改行了,看你的鼻子就知道了,鼻乃財帛宮所在,主財庫。
橫財者鼻子必然有變,若起小豆,乃有小財降,而你的鼻子整片都發紅,那就說明你是得了一筆比較大的橫財,來,再讓我看看你的手掌。”
說著我把柳樹的左手給拉了過來,在柳樹的無名指下,有一道豎紋直接貫通於手掌者,這個叫做財運線,為後天三紋之一,有此線者必有財運相伴。
“我想你近期是收了什麼好古董,而且已經出手了,拿了一筆數目客觀的提成,對不對?”
柳樹朝我豎起了大拇指,說我簡直神了,不僅能看出來他發了一筆橫財,就連那橫財是怎麼得來了都猜的出來。
笑了笑,我說這其實沒什麼難的,因為柳樹是在他舅舅家的古董行工作,所以他的這筆橫財一定是和古董有關。
古董這行我雖然不是很懂,但也知道要想分辨真假沒有個十幾年的造詣是不行的,柳樹剛到他舅舅這裏幾個月的時間,肯定是沒有這本事,所以我猜想應該是有什麼古董是經了他的手,他舅舅沒少賺,為了獎勵自己這個外甥所以便給了他一筆很客觀的提成。
“陽子,你看相看的這麼準不如別在鎮上待著了,那裏的人都相信你二叔不相信你,你在那根本就賺不了什麼錢,還不如來市裏呢,沒準也能發上一筆。”
之前柳樹經常給我打電話,也知道我生意的慘淡,所以這家夥便勸我也到市裏來,我知道他的用意,他肯定是能幫我介紹生意,而且我們兩兄弟又能經常見麵,對他對我都是個不錯的選擇。
說實話,對於柳樹的提議我的確是有些動心,在小鎮上我的收入也就勉強能填飽肚子,我二叔給我留下的錢我已經動了一些,要是這樣下去的話早晚會坐吃山空。
“陽子,你不知道,做古董這一行的人全都特別信這東西,你來市裏我在我舅舅那附近給你尋個店鋪,到時候你肯定是生意興隆。”
見我不說話,柳樹又加了把火,我點點頭,說這件事情過幾天再說,就算我來市裏也不會那麼快,起碼我得把我家的門麵房租出去,要不然空著太浪費了。
和柳樹說著話,我們便到了古董一條街,現在喜愛收藏的人越來越多,所以這裏的生意還是不錯的,每家店鋪裏都有一些客人在那看東西。
柳樹舅舅家的古董店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光從這店麵就能看的出來柳樹舅舅是個腰纏萬貫的主,就連店裏的服務員都是美女級別的。
“小雯,幫我兄弟倒杯茶。”
柳樹的舅舅沒有子女,他把柳樹當成親兒子一樣,看樣子日後也會把這古董店交給柳樹,這小子倒是好運氣,白白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
在這裏柳樹儼然成了少東家,美女服務員都聽他的使喚,我們兩個坐在沙發上,柳樹從身上拿出軟中華來遞給我一支,我心說這小子現在真是發達了,居然抽這種好煙。
本來我是不想抽的,但經不住柳樹勸,於是便點燃了一支。
“喲,這不是柳少爺嗎,怎麼?沒事情做?”
就在我和柳樹聊著天的時候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而我一看到這家夥便是皺起了眉頭,看的出來他不是什麼好人。
臉窄而長,天庭窄,人中短,眼尾吊梢,光憑這幾點就能斷定了。
天庭窄,人中短,說明這個人心胸太小,而眼尾吊梢,也就是眼尾上調是說明這個人還有些心計,隻不過他的心計會經常用在損人利己之上,應該說他是個徹徹底底的小人。
“要你管?”
柳樹並沒有給對方好臉色看,那個家夥倒也沒說什麼,從柳樹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點上,然後就跑過去調戲按幾個美女服務員了。
“看他那揍性,一天屁事不幹,就知道調戲服務員和要錢,如果不是我舅舅交代我別跟他一般見識的話我早就打的他滿地找牙了。”
看的出來,柳樹和這個家夥很不對口,我有些好奇的問柳樹那個人是誰,柳樹告訴我說這小子叫董良,是他舅母的侄子,他舅母有打算把這店交給他打理,而柳樹的舅舅則是偏向他,他們兩個是絕對的競爭對手,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