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對兒陰靈可能就是左向東的父母,在向他求證之後我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現在看不光是要解決風水局的事情,還要搞清楚紙人和他父母之間的關係,恐怕那才是關鍵。
“那些紙人是被邪氣所控的,至於是什麼邪氣我現在還看不出來,但它們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消滅的。”
回到家裏,我讓左向東先去休息,梁寒又開始玩他那個遊戲,玩了一會兒這家夥好像才想起這件事兒來,對我說了一句。
“被邪氣所控,那是什麼東西呀?”
剛才梁寒已經說他看不出來是什麼邪氣,所以我這句話其實是在問我自己,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心說等明天先把左向東家的風水格局改了,然後再說。
第二天一早我們幾個起來後就直奔左向東的家,在離他家不遠的地方吃了些早飯之後便開始幹活兒。
梁寒負責鋸樹冠,我則是跟左向東進屋去挪動房間的東西,忙活了一上午我才將他家的風水格局全都改了,梁寒也把樹冠都鋸了下來。
本來一進到左向東家的院子就會有種陰測測的感覺,但將那些樹冠都鋸掉之後,陽光照射下來那種陰測測的感覺就消失不見了。
我們幾個又找了些工具把那口井填平,在井上麵擺了個小型的驅煞陣,我拍了拍手,對左向東說道:
“行了,你家的格局我已經徹底幫你給改了,下麵就是要解決那些可能會再次出現的紙人,但要你犧牲一下,你沒問題吧。”
那些紙人從哪來,來到這裏要幹什麼我們還都不清楚,要想弄清楚這些事情其實也不難,隻要它們再來勾左向東的時候讓他被勾就行了,然後我和梁寒悄悄的跟在後麵,看看那些紙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可左向東卻是不同意我的方法,這家夥膽子小的夠嗆,生怕被那紙人給勾走了就回不來了。
“放心,有我們兩個在一定能讓你回來,而且之前那些紙人也沒把你怎麼樣,要不然你早就掛了。”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讓左向東冒險,雖說那些紙人有些邪性,但也並不是很難對付,要保住左向東我和梁寒還是能做的到的。
思考了半天左向東最終還是同意了,他不同意也不行,因為紙人針對的是他,並不是我和梁寒,要不然我們兩個倒是願意代替左向東。
一整天的時間我們都是在左向東家度過的,到了子時,左向東家的大門忽然被一陣強風吹開,而後我們幾個便聽到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
往窗外一看,昨晚被梁寒燒了的那五個紙人又出現了,隻不過這次有三個紙人手裏拿著鑼鼓再敲,而剩下的兩個則是牽著左向東的父母。
“看來梁寒判斷的沒錯,他果然並沒有真正的滅了這幾個紙人。”
看著紙人走進了院子,我的眉頭皺了起來,而這時紙人忽然停住了,其中一個開始叫我的名字,把我嚇了一跳。
被紙人這麼一叫我忽然感覺腦袋有些發暈,而後便迷迷糊糊的往外走,但馬上我就恢複了清醒,因為梁寒用手指在我的眉心處點了一下。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梁寒,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梁寒則是沒有理會我,眼睛看著外麵,此時左向東已經走到院子之中了,被那三個敲鑼打鼓的紙人簇擁著朝外麵走去。
“跟上”。
梁寒低聲對我說了一句,然後我們兩個人便跟著那幾個紙人緩緩的走著,紙人出了左向東的家並沒有走正路,而是直接拐進了一旁的荒草地。
那幾個紙人走路都飄飄忽忽的,身子左右搖擺,而跟著他們的左向東也在搖擺著身體,看上去十分詭異。
左向東的父母還是被紙人用紙繩子牽著,他們不住的朝紙人和左向東狂吼,但卻發不出一丁點的聲音,走了一會兒我們便到山腳下了,紙人竟然是要領著左向東上霧山。
和梁寒相互看了一眼,我們都沒有說話,雖然此刻我們的心中都十分震驚,但卻怕被紙人聽見。
紙人和左向東直接朝山上走去,走了一會兒之後便到了一處斷崖旁,那斷崖離地麵差不多有十幾米的樣子,我心說難道這幾個紙人是想引左向東跳崖嗎?要是他跳下去的話肯定是沒有活頭了。
左向東的父母此時更加著急了,兩個陰靈直奔左向東而去,看樣子是想要阻止他跳崖。可是他們一動看著他們的紙人便拉了下紙繩兒,隨後左向東的父母臉上便現出極其痛苦的表情,不知道那紙人手中的紙繩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左向東,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