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知道自殺的陰靈是無法投胎的,他們必須要找到替身才能再入輪回。”
傻傻的搖了搖頭,左向東貌似完全不懂我在說什麼,這時梁寒站起了身,朝四周環視了一圈兒,說道:
“你們想要找替身的話那恐怕是找錯人了,如果要是有其他的要求,隻要我們能辦到一定會盡量幫你們辦,但別在這裏故弄玄虛。”
不知道什麼時候梁寒的手上多了一道紙符,那紙符一沾到茶碗茶碗就變成了一隻破的不能再破的碗,碗中的茶水也變成了黃土。
梁寒這一開口坐在茶鋪裏喝茶的那些人全都站起了身,一陣陣冷風從茶鋪裏吹出來,那些人緩緩的朝我們幾個圍攏,但並沒有對我們怎麼樣。
這些圍攏我們的人全都是老頭和老太太,年輕一些的也隻有和我們坐在一桌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還有茶鋪的老板。
此時左向東也感覺出不對勁兒了,這家夥被嚇了一跳,臉色都變了。我和梁寒都沒有看周圍的那些老人,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那個茶鋪老板的臉上,我們都看的出來,這個家夥是這夥兒陰靈的頭兒。
“嘿嘿……”。
被我和梁寒盯著,那個茶鋪老板笑了兩聲,然後揮了揮手,那些老人便都退到了一旁,就連跟我們同桌的那兩個人也去了其他的桌子。
“我喜歡跟爽快人說話,所以我也就不饒彎子了,今天我們把三位留下是想要請三位幫我們個忙,隻要你們答應,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三位。”
坐在我們這張桌子上,茶鋪老板一臉淡然的看著我們,他的眼中有紅光閃現,雖然那光芒不大,但卻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二叔曾經告訴過我,但凡陰靈眼中有紅芒的活著是身上閃著紅光的都是凶戾無比的惡鬼,且一定是戰染了人命。
眼前這個家夥就是這樣,所以我很是擔心,怕梁寒也對付不了他,那我們今天可就走不掉了。
“說說看。”
既然沒把握對付這些家夥,那不如就聽聽對方有什麼要求,如果我們能做到,而且又不傷害他人的話那不妨就幫他一下,也算是積了陰德。
“其實也不難,你們也應該看的出來,我們都不是正常死亡的,陰司給我們的判定是自殺,但我們並不是自殺,而是被他人所害。”
說到這裏茶鋪老板的眼中紅芒更盛,貌似是回想起了他的死因,這讓他憤怒。
好一會兒這家夥眼裏的紅光才變淡,又繼續說道:“高華敬老院你們知道吧,那家敬老院就是我開的,為的就是贍養那些無依無靠的老人。
前年的時候,有個建築商找到了我,要把我那家敬老院給買下來,但我要是賣了的話這些老人就沒有地方住了,所以我沒有同意。
我跟建築商說我不要錢,你隻要再給我蓋一個敬老院就行了,但被對方拒絕了。後來這個家夥幾次三番找到我,商量不成就威脅,後來見我死活不同意,那個家夥竟然就對我和這些老人們下了毒手。”
說到這裏,這個男人朝四周看了一眼,臉上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卻是悲傷。
“你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看著男人,梁寒直接就問了一句,男人將目光又移了回來,說道:“一氧化碳中毒,我們敬老院冬天是靠爐子取暖的,結果那個卑鄙的建築商就在爐子裏動了手腳,讓我們全都因為一氧化碳而死。
我們明明是被害死的,但陰司卻說我們是自殺,不能投胎,所以我想請你們幫忙,幫我們找到那個建築商的罪證,將其繩之於法,還我們清白,也能讓我們重新投胎做人。
那個家夥實在是太可惡了,怕他的事情敗露於是便將我們的屍骨埋到了這霧山之上,所以我們懇求三位小哥,一定要幫幫我們。”
高華敬老院是在我們市的東城區,這幾年市裏加大了對東城區的建設,那裏現在幾乎成為了我們市最好的區域。
之前的確是有個叫高華敬老院的地方出了這樣的事情,十幾個老人還有敬老院的院長,外加一名護工一氧化碳中毒死亡。
現在看這個男人就是高華敬老院的院長了,那個年輕一些的便是護工。
男人一臉期盼的看著我們,在等著我們的答案,但我和梁寒都沒有說話,都在考慮要不要幫助他們。
兩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是重新翻出來恐怕也沒辦法翻案,幫助陰靈倒是可以,但不是什麼陰靈都可以幫的。
我感覺的出來,這個茶鋪老板不簡單,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找上我們並不完全是因為這件事情,恐怕還有其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