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我們三個人找了家賓館休息,左向東好像有些著急,問我什麼時候去揭發那個李久功,就算是不揭發也得找他去,讓他賠些錢也是好的。
安慰了左向東一番,我讓他先不要著急,先在賓館休息,我和梁寒需要出去處理一下其他的事情。
就在剛才,柳樹給我打了電話,說店鋪已經幫我找好了,讓我過去看看怎麼樣,要是能定下來的話他就幫我裝修了。
於是我和梁寒便去了古董行找楊樹,路上我問梁寒有沒有感覺左向東不對勁兒,梁寒點了點頭,說道:
“這家夥的確是很不對勁兒,就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我想他是受到了鬼涎的影響,所以才會如此的仇恨李久功。”
梁寒說的有道理,左向東的表現貌似是受到了那鬼涎的影響,他和李久功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也隻有這個理由可以解釋的通。
“行了,先不管他,這件事要解決起來恐怕沒那麼容易,咱們去看看楊樹給找了個什麼樣的房子。”
楊樹給我找的地麵就在他家古董行斜對麵,見到楊樹之後他就帶著我和梁寒過去看了,這也是一棟二層的小樓,以前是做茶館的,因為主人炒股賠的尿血,所以將這房子低價賣了,然後周雲海就買下來了。
按照周雲海的意思是把這房子送給我,楊樹說要不是因為我要開相館的話周雲海根本就不會買這棟房子。
平白無故怎麼能要人家這麼貴重的東西,雖然我也算是救了周雲海一命,但房子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要的。
拒絕了柳樹,我對他說房子我可以用,但會付房租,就按當前的市價來付,要是周雲海不收的話我就不租了。
知道我的脾氣,柳樹勸了幾句也就不再勸了,在我的逼迫下他去弄了份房屋租賃合同,隻不過房租是按月交,按年交的話我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錢。
柳樹問我要怎麼裝修,我搖搖頭,說現在就挺好,等開張的時候我略微布置一下也就是了,倒是不用裝修。
把房子的事情定了下來,柳樹說請我們吃晚飯,於是我們幾個又回到了古董行。
古董行最近的生意還不錯,一下午的時間有不少人進來看東西,普通的古董也賣了不少,柳樹十分高興。
五點多鍾,柳樹便讓店裏的服務員下班兒了,正準備關門的時候,周雲海的車子停在了古董行門前,他跟我和梁寒打過招呼之後便對柳樹說道:
“先別關門,等下有個大客戶要來,你也先別走。”
“舅舅,什麼大客戶?”
現在這古董行周雲海已經基本都交給柳樹打理了,除了遇到好東西或者是有什麼特別的客戶要來周雲海才會來這裏。
“久功集團的老總李久功,他知道我最近收了一個好物件,所以要過來看看,等一會兒就會到。”
“李久功?”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上午我才在超市那裏見到了他,原本還想著要怎麼才能再見他,和他說上幾句話,沒想到他居然要來這裏。
“周叔叔,你跟那個李久功很熟嗎?”
重新走進古董行,我問周雲海,此時周雲海從保險櫃裏拿出了一個畫軸,一邊將裏麵的畫拿出來,一邊對我說的:
“還算是熟悉吧,他喜歡收藏古董,以前我賣過幾件東西給他,怎麼?你也認識他?”
將那副畫攤開,周雲海看了一會兒,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將畫卷好重新裝進畫軸裏麵。
“不認識,不知道等下李久功來的時候周叔叔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我倒是很想跟他結識。”
像我這種看相算命的想要賺錢就需要認識那些大老板,我給平常人看一次相頂多能賺個百八十塊錢,但給那些老板級別的看可就不一樣了。
周雲海以為我是想通過他認識李久功,好多賺一些錢,所以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而且還跟我說等到我的相館開張之時他會多介紹一些老板給我。
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鍾,門外響起了汽車的刹車聲,周雲海急忙帶著柳樹走了進去,隨後我便聽到了他跟李久功打招呼的聲音。
“李總,這幅畫可是很難得呀,我費了很大的力也收回來,絕對是真品,您先進去看看吧。”
話音未落,周雲海和李久功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當李久功看到我和梁寒站在店裏便是一愣,周雲海立刻就笑著跟他介紹:
“李總,這兩位小哥都是有本事的人,一個能看相料吉凶,另外一個則是道家的高人。不瞞李總,我現在能活著還多虧了他們,要不然我就算不死也得在監獄裏待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