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那兩個鬼胎活動的更加激烈,我感覺沐龍父親和老婆的肚皮隨時都可能被他們撐爆,這還是在白天呢,如果是晚上的話可能我和梁寒都阻止不了鬼胎出世。
是我大意了,要是早對鬼胎下手現在也不會是這個樣子,但即便是我想要早下手也不行,因為沐家的兄妹肯定會阻止我。
看著那兩個鬼胎有要出來的意思,我便將手珠拿了出來,在那兩個人的肚擠眼上各放了一顆,鬼胎立刻就沒有了聲息。
“看來鬼胎十分懼怕這東西。”
見鬼胎不動了我才長出了口氣,這手珠的威力可真不一般,要是沒有它們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阻止鬼胎。
現在鬼胎在人的肚子裏,我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隻是盼著沐龍那邊趕緊把我們要的東西拿來,然後把鬼胎給弄出來。
大半個小時之後,沐龍把門推開了,將我們要的東西給了我們。
梁寒又問沐龍要了個不鏽鋼的碗,將黑狗血和朱砂都倒進去,然後又把蛤蟆皮扔進碗中搗碎,再用朱砂筆蘸著這些混合物在我的掌心之內畫了一張符。
“天陽,此乃吸靈符,你把手放在病人的肚皮上,然後將那兩個小東西吸出來。”
一邊說著梁寒一邊在地上畫著東西,是個困靈陣,吸靈符對一切有靈之物都有作用,鬼胎雖然是陰物,但也有靈。
在梁寒畫完困靈陣之後我便將手按在了沐龍老婆的肚皮上,因為沐龍老婆的情況要比沐鐵漢嚴重,所以得先救她。
手一觸碰到沐龍老婆的肚皮我就感覺我的手心產生了一股吸力,我的手緩緩往上移動,一個黑色的小孩頭顱也從肚皮上冒了出來。
“嘰嘰……”。
這就是鬼胎,小東西的腦袋一出了肚子立刻就發出一陣另我膽寒的聲音,那聲音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哭,特別難聽。
“天陽,他不想出來,用舌尖血。”
鬼胎並不想就這樣離開沐龍老婆的肚子,他在極力的抗爭著,居然想要縮回沐龍老婆的肚子裏去。
這個時候梁寒開口提醒,我立刻就咬破舌尖,朝鬼胎噴了一口舌尖血。被我的舌尖血沾到,鬼胎立刻就又發出那種“嘰嘰”聲。
而是我則是手臂用力,一下將那個鬼胎全都吸了出來,將其扔到梁寒畫好的困靈陣裏,然後喘著粗氣。
往外吸鬼胎可不是個輕鬆的活兒,我的精神力要高度的集中,絲毫都不敢放鬆,不然鬼胎很容易又跑回他寄生的身體中去。
看向那個鬼胎,他跟普通的嬰兒差不多大小,隻不過渾身漆黑,而且嘴裏長滿了如野獸一般的尖牙,很是嚇人。
小東西被扔進困靈陣裏想要逃,但他的身體一碰到那些被畫成了符籙的混合液體就會縮回去,嘴裏也發出陣陣的慘叫聲。
這時梁寒示意我去抓另一個,我點了點頭,走到了沐鐵漢的床前。此時沐龍老婆的肚子已經癟下去了,已經基本上恢複了原樣。
深吸口氣,我將手掌放在沐鐵漢的肚子上,隨即輕輕的向上移動,這個鬼胎的腦袋也被我給拉了出來,隻要我堅持住那麼他也會被抓。
“你們怎麼樣了?”
就在我打算一鼓作氣把這個鬼胎也拉出來的時候,門忽然被人推開,沐龍從外麵走了進來,朝我大聲喊道。
“臥槽,誰特麼讓你進來的。”
被沐龍這麼一喊,我立刻就分神了,手上一鬆,已經被我吸出來將近一半兒的鬼胎又縮回了沐鐵漢的肚子裏。
轉頭看向沐龍,我真想踹他幾腳,瑪德早不進來晚不進來,偏偏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候跑來搞破壞,我真懷疑這個家夥是故意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竟然敢用這種口氣,你信不信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被我的口氣弄的十分不爽,沐龍瞪著眼睛說道,我氣的都說不出話了,直接就跟梁寒說這事兒咱們不管了,瑪德愛咋咋地吧。
說著我拉起梁寒就走,我這個人也是個驢脾氣,倔勁兒一上來便不管不顧。
鬼胎沐龍看不到,他的腳踩到了困靈陣上立刻就嫌棄的蹭了蹭腳,他這一蹭不要緊,那困靈陣卻讓他給破壞了。
原本被困在裏麵的鬼胎一下就跑了出去,不過他並沒有朝外麵跑,而是一頭鑽進了沐龍的肚子裏。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我根本就沒有理會其他的,拉著梁寒便出了房間,而後朝樓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