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寒回到家裏,我和梁寒也沒心思睡覺了,便開始打坐。第二天一早陳龍就跑了過來,等著我幫他轉運。
“難道賭錢就那麼有意思嗎?不賭你會死?”
看著陳龍,我真想直接給他改骨,讓這個家夥以後都不再賭博,也能夠孝順他的母親。
聽到我的話陳龍“嘿嘿”一笑,說道:“大師,您是沒有玩過吧?那東西可有意思的緊,其實賭錢的結果並不重要,而是那個過程,當你拿到一手好牌的時候你會十分緊張,也十分激動,更多的是高興。
贏錢那一刻的感覺簡直是太好了,比做任何事情都有意思,要不這樣吧,下午的時候您跟我一塊兒去賭場,體驗一下,隻有自己經曆了才能知道這其中的妙處。”
很明顯陳龍這個家夥是想要把我拉下水,瑪德自己不務正業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讓我也參與進去。
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賭過錢,二叔根本就不讓我碰那個東西,再說我自己對這方麵的玩意興趣也不是很大,不過陳龍的一番話倒是也讓我升起了一絲興趣。
倒不是我想要去賭錢,而是想知道陳龍到底為什麼會如此的沉默,賭博如果真有這麼大的魅力,那想要陳龍戒賭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行,那我就跟你一塊兒去,看看這賭錢究竟有多好玩。”
一聽我說要跟著去陳龍臉上現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我知道這家夥的身上已經徹底沒錢了,帶著我這個“財主”他才有再次出手的機會。
略微算了一下,今日的財位是在正北的坎位,象曰:水洊至,習坎。君子以常德行,習教事。
天時乃是水,月,雨,霜,露,雪。不過今日天時不在,隻能借地利,我便問陳龍有沒有哪個賭場是臨近水源的,比如小河或者是水塘什麼的,哪怕就是一個臭水溝都行。
坎從水,有水才能聚財,陳龍想了半天才說東郊那邊有個場子貌似是臨近水溝,那個場子他也隻是去過一次,還是晚上去的,也並不敢確定。
想了想,我給陳龍拿了一百塊錢,讓他出去買一小缸金魚回來,必須都是紅色的。
陳龍屁顛屁顛的去了,梁寒問我真要去賭場?我點點頭,說要想讓陳龍戒賭,那麼就得去了解賭博是怎麼吸引他的,改骨的事情不能輕易做,況且我也沒弄過,心裏沒底,所以才選擇了這個辦法。
梁寒跟我說他不能去了,剛才接了個電話,下午和晚上都有法事要做,囑咐我小心一些。
沒多大一會兒陳龍就捧著一杠子金魚回來了,都是那種小金魚,差不多有二十來條,我點點頭,又讓他去買了一兜子的杏。
“大師,您弄這些東西是為了布風水局?”
昨天陳龍來我這求卦的時候我讓他拿著一個吹風機,又抱了一隻貓,而今天則是弄了一杠子的金魚和一兜子的杏,估計陳龍可能是感覺有些不靠譜。
我沒搭理陳龍,有些事情就是跟他說了他也未必能懂,今天正財位是在坎位,對坎位有利的動物是豬,魚水之物,狐,水族。
這些動物裏水族是最好帶的,所以我才讓陳龍去買金魚,而且這樣就連水都有了,
坎位從水,水越多財位就越旺,隨後我又換了一套純黑色的衣服,也給陳龍弄了一身,坎位今日的吉色是黑,所以要穿黑色的衣服,我這個風水陣一擺,到時候鐵定能夠聚財。
“行了,咱們出發吧。”
據陳龍說賭檔一般都是下午才開門的,所以我們吃了中飯,我又喝了會兒茶才和陳龍出發。
我囑咐陳龍,那缸金魚可千萬不能出了差錯,要不然今天非但贏不了錢,搞不好還會輸的很慘。
陳龍自然不敢不聽我的話,一路上都死死的抱著魚缸,眼睛也不敢離開,生怕會出現什麼意外。
下了出租車陳龍就告訴我說那賭檔就在一棟小樓裏,走到小樓的附近,我見樓後麵有個水溝,裏麵的水雖然不是很多,但也有流動,心想看來今天的運氣還不錯。
此時已經將近是下午三點鍾,賭檔裏並沒有多少人,陳龍說但凡賭錢的都是夜貓子,喜歡在晚上出現,但也有癮頭大的,中午就會跑來這裏。
賭檔的門口有守門的,生人根本就不讓進,陳龍雖然來過一次,但看門的那人並不認識他,不過陳龍隻提一個人的名字,那個守門的就讓我們進去了。
陳龍跟我說他提的那個人是個十足的賭徒,他入了這條路就是被那個人給引進來的,我心說那家夥也不是個什麼好餅,不教人好,淨教人學壞,以後他要承擔這個後果,肯定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