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嚴家的保姆奇怪,他也是一樣,剛剛這家夥讓我和梁寒趕緊回房間,好像生怕被保姆發現,也就是說他是在幫我們掩飾呢,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們卻不得而知。
這棟房子裏到處都是詭異,我想能給我們答案的也隻有豆豆了,畢竟他是小孩子,說話沒有忌諱,而楊嚴則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梁寒,你先睡吧,這裏我盯著,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叫你。”
保姆回了房間之後外麵便沒有了動靜,之前我依舊睡了半天了,所以示意梁寒抓緊時間休息。
點了點頭梁寒便躺在了床上,我則是感覺著豆豆的房間,那邊除了豆豆均勻的呼吸聲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雖然之前睡了半天,但到黎明的時候我還是連連打哈欠,就在我靠在椅子上快睡著的時候,對麵的門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開門。
那聲音雖然輕的幾乎微不可聞,但依舊沒有逃過我的耳朵,一瞬間我就精神了,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著。
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進我的耳朵裏,但讓我感覺奇怪的是這腳步聲好像並不是人發出來的,倒像是什麼動物在躡手躡腳的走。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我卻覺得我的感覺並沒有出錯,片刻之後,隔壁豆豆的房間門傳來一陣輕響,隨即我就感覺到有東西進了豆豆的房間。
我沒有衝出去,而是仔細的感知著,腦海裏出現了一個模糊的畫麵,有東西在朝豆豆緩緩靠近,在床前停下了腳步,而後那東西貌似是朝豆豆噴出了一團氣。
“豆豆有危險。”
感覺不妙,我立刻就開門衝了出去,直接跑到豆豆的房間前,但豆豆的房門卻是鎖著的。
“豆豆,開門。”
我喊著豆豆的名字,隨即我便聽到了開燈的聲音,緊接著房間門被打開,豆豆用雙手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問我怎麼了。
“你房間裏沒有什麼東西進來嗎?”
朝豆豆房間裏掃視了一圈兒,我什麼都沒有看到,豆豆這個房間的擺設很簡單,隻有幾個櫃子,我將那幾個櫃子全都打開,依舊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難道是陣法出現了問題?”
剛剛我明明感覺到有東西進了豆豆的房間,肯定不會錯,而此時豆豆的房間裏卻是什麼都沒有,這讓我有些想不通。
不管進豆豆房間裏的是什麼東西,他應該都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走,要知道我一聽到豆豆房間門發出聲響就直接跑出來了,到達豆豆房間口的時候也就用了不到兩秒鍾。
豆豆的房間門是鎖著的,那東西想要逃走從門這裏肯定是不行,但屋子裏卻什麼都沒有,這讓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窗戶。”
眼睛落在窗子上,是關著的,但卻沒有上鎖,而且我發現窗子上有個很小的印子,像是手指印,但絕對不是人的手指。
“天陽,怎麼了?”
這時聽到聲音的梁寒也趕了過來,我沒有回答他,而是拉開窗子朝外麵看去。上下左右看了一圈兒什麼都沒看到,於是我便將窗子重新關好,並上了鎖,對豆豆說晚上睡覺一定要將門反鎖了,這才和梁寒回到了楊嚴這個房間。
“有些不對勁兒,按理說我剛才叫豆豆的聲音不小,那個保姆一定可以聽到,但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這很奇怪。
而且之前我是先聽到她的房間門發出了聲響的,這事情一定是跟那個保姆有關,梁寒,我看咱們得過去看看了。”
回到房間我把事情跟梁寒說了一遍,然後將矛頭直指那個保姆。梁寒想了想便點了點頭,我們兩個走出房間,來到保姆的房門前,發現她的房間門並沒有鎖,這更加證實了我剛才的猜測。
也不客氣,我一下便將房門推開,和梁寒走了進去,片刻之後,房間裏傳出一陣尖叫聲,是那個保姆,這女人依舊是光著的,發現我們進了她房間之後便大喊流氓,還用枕頭丟我們。
“美女,你之前出去的時候我們可是看到了,而且我也知道你進了豆豆的房間,你就不要在我們麵前演戲了,這沒有什麼用處。”
站在房間門口,我對保姆低聲說道,雖然我感覺這個保姆不對勁兒,但畢竟人家什麼都沒穿,我和梁寒也不好站在屋子裏跟她對質。
“你在那瞎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出去了,又什麼時候去了豆豆的房間。平時我睡覺都是不關門的,已經習慣了,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禽獸,居然跑來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