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想打?”
梁寒麵色不善,我也是一樣,這個玄機真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了一把玄冥劍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難道你們就打算這樣走了?”
估計是仗著這裏是他的地盤,玄機還想要把玄冥劍強行留下,而我則是冷笑了一聲,將玄冥劍抽出,指著玄機說道:
“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來搶,但刀劍無眼,要是傷了你可怪不得我。”
若是玄機真敢動手的話我也不介意好好的教訓他一下,但讓我驚奇的是玄機竟然朝我躬身施禮,然後說道:
“小友不必誤會,我是來感謝小友的,若不是有你們,今日我和師弟恐怕就折在這裏了。”
玄機的話倒是讓我們幾個有些意外,梁寒撇了撇嘴沒有說什麼,而我隻是微微一笑,說道:“除魔衛道乃是道家之人的本分,談不上什麼感謝不感謝的。
我隻希望貴師兄弟今後能夠好好做人,不要為了一些東西便不擇手段,那不是我們道家之人所為,再見。”
將玄冥劍收了,我不再多說什麼,與梁寒等人離開。本來我們都已經離禹州四百裏了,卻又被劉文定的人強行帶了回來,四百裏還要重新走,這讓我們有些鬱悶。
離開了禹州,我們繼續朝目的地出發,走了五日,我們到了一個叫前梁縣的地方,然後找了家賓館休息。
晚上我們出去逛夜市,在夜市攤子上吃東西,正吃著,幾個人的談話進入了我們幾個的耳中,他們說的是長悠河那裏最近出了不少事情,說是在河邊上附近幾個村子已經死了十幾個人了,全都是溺水而亡。
其中最嚴重的是一個叫長悠的村子,十幾個人之中有八個都是他們村兒裏的人,而且死的還全都是未婚的女孩兒,十分可惜。
“我聽說是有水鬼勾人,要不然死的哪能都是未婚的女孩兒?”
“對,我也聽說是有水鬼,但那個村子的人卻不讓人去抓鬼,還說那個不是水鬼,而是什麼河神。
河神要祭品都是要雞鴨一類的東西,哪有要人的,肯定是水鬼。唉,可惜了那些女孩兒,正直青春的年紀卻被水鬼所害,可憐。”
這幾個人就坐在我們旁邊的桌子上,他們的話全都一字不漏的進入了我們幾人的耳中。
修道之人遇到這種事情不能不管,於是我便站起身,拎著兩瓶啤酒到了隔壁桌,問了聲好,便在一個大胡子的身邊坐了下來。
“幾位,我剛才聽你們說有水鬼害人,這事兒你們親眼看到了?”
很多事情都是人民以訛傳訛,未必能當真,我給這幾個人分別倒了一杯啤酒,那個大胡子最先開口,說道:
“當然是有水鬼了,要不然哪能死這麼多的人?一看你就是外地來的,這件事情在我們附近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每月一到初八,十八和二十八這三天必定會有人溺水而亡,而且還是妙齡少女。
我有個同事是長悠隔壁村的,他說他有一天晚上看到長悠村兒的一個女孩子目光呆滯的往河邊走,直接就下河了,沒有一點遲疑。
當時那女孩兒的狀態就好像是在夢遊似的,而且據說之前死的那些女孩兒也全都是這個狀態,這要不是水鬼勾人的話那我真想不出是什麼了。”
大胡子這番話不像是自己編出來的,我點了點頭,跟他們幹了一個,又問一下其餘幾個村子溺水而亡的都是些什麼人,大胡子打了個酒嗝,跟我說那幾個溺水的有男有女,而且都已經結婚了。
很明顯問題就出在那個長悠村兒,居然連續死了八個未婚的女孩兒,一般出這種事情村子肯定會想辦法找人看看的,但那個村子卻拒絕他人去捉鬼,這是什麼狀況?
將心中的疑問問出,回答我的還是大胡子,大胡子說長悠村的人都說沒有水鬼勾人,是河神把那些女孩兒叫去服侍他了,到時候還會讓女孩兒們回來。
誰都不是傻子,這種缺心眼的說法很難讓人取信,但那個村子的人卻是十分確信這種說法,那麼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這種原因大胡子就不知道了,畢竟他所了解的東西也有限。回到自己的桌子上,我看向梁寒,既然遇到了這種事情就不能不管,主要是我們該怎麼管。
“那個村子不讓人抓鬼,那麼我們要是去的話就不能以道家之人的身份。不如這樣,咱們就說是旅遊的,想體驗一下漁民的生活,我想這樣最容易打探到真相。”
我和大胡子剛才說的話梁寒都已經聽到了,我點點頭,心說這個想法還不錯,隻要不讓對方以為我們是道家之人那就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