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鬆的話音一落,別墅的門就被打開了,兩個巴曼從裏麵走了出來。地麵對我和梁寒來說就猶如泥潭一般,但對巴曼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兩個巴曼把已經變成軟泥的我們拖進了別墅之中,進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不是很大,裏麵的擺設卻是很繁瑣。
房間裏有許多的櫃子,這時郭鬆也進了房間,他在一個櫃子的後麵按了一下,那個櫃子便發出“哢哢”的響聲,移到了一邊。
櫃子的後麵是一條通向地下的通道,通道裏有燈光,但卻不是很明亮,把樓梯照的如同幽靈之路一般。
那兩個巴曼拖著我和梁寒下了樓梯,這是一個十分寬敞的地下室,地下室裏擺放了許多的大缸,不過缸都蓋著蓋子,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
在最裏麵的牆壁上有幾個鐵架子,那兩個巴曼將我們掛在了鐵架子之上,就好像掛衣服似的。
這鐵架子設計的十分惡心,被掛在上麵的人腳挨不著地,就算我和梁寒沒有全身麻痹,這麼被掛一會兒也會四肢發麻。
“既然你已經抓到我們了,那就放了彤彤吧,她是無辜的。”
看著郭鬆,我用懇求的口氣對他說道,郭鬆隻是看著我笑,也不說話,我有些惱怒,就問他該怎麼樣才能放了彤彤。
“我根本就沒有抓那個孩子,又何談放了她?”
見我生氣,郭鬆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後我就看到那個古曼童從外麵走了進來,他一看到我和梁寒就用彤彤的聲音說道:“大哥哥,你快救我,我不想待在這裏。”
嗎的,原來彤彤根本就沒被郭鬆抓來,是這個古曼童幻化了彤彤的聲音來引我們進來。
之前我卜的卦上已經現出不吉之相,但當時心急著救彤彤,也沒有多想就跑了進來。若是我和梁寒能夠冷靜的分析一下肯定不會上當,現在好了,彤彤沒有被抓,可我們兩個卻會被煉成巴曼。
“痛苦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要好好享受這個過程,不是誰都有機會被煉成巴曼的。”
見我和梁寒都氣的暴躁不已,郭鬆“嘿嘿”的笑了起來,隨後他從身上拿出一把手術刀,準備對我和梁寒動手。
“鬆木阿讚,你在這裏嗎?”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接著地下室裏就出現了一個十分精神的中年人。中年人大概有四十一二歲的年紀,身上穿著西裝,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
從麵相上我就能看的出這個人是做官的,而且還不是小官,想來他應該就是郭鬆的雇主汪海了。
“咦?鬆木阿讚,他們是什麼人?”
看到我和梁寒,汪海臉上現出一絲疑惑,郭鬆對這個汪海倒是十分客氣,說道:“這兩個人都是保護周公正的,也是他們攪亂了我的計劃。”
“你這是要殺掉他們?”
點了點頭,汪海繼續朝郭鬆詢問,郭鬆回答說是,汪海眉頭一皺,說道:“鬆木阿讚,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隻要嚇唬嚇唬周公正,讓他自己辭職,從此無法對我構成威脅也就是了。
但你弄出人命事情可就大了,我想這兩個人來這裏周公正應該知道,若是他們失蹤了,周公正肯定不會罷休,到時候事情就有可能變遭,所以……”
汪海接下來的話沒有說,不過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是想讓郭鬆放了我和梁寒。
人命對於郭鬆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對於汪海來說可是了不得的事情,之前他帶人強製拆遷雖然造成了拆遷戶喪命,但那畢竟是工作上的事情。
而郭鬆要殺死我們那就等於是謀殺,這是兩碼事,況且周公正一定知道我們來這裏了,介時他肯定會抓住這條線查下去,萬一查到汪海的頭上,就算是他省裏有人罩著恐怕也難逃法律的製裁。
“汪副市長,您請煩心,我做事向來都是滴水不漏的,我會把這兩個人煉成巴曼,隻要煉成了巴曼,就算是有人找到他們也絕對認不出他們,連他們身上的DNA都會發生改變,絕對不會留下一絲痕跡。”
郭鬆自信滿滿,但汪海卻是連連搖頭,死活都不同意郭鬆這麼做。
“汪副市長,那您想怎麼辦?”
此時郭鬆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但他的言語之中卻沒有表現出來,汪海朝我和梁寒一指,說道:“他們本來就是局外人,放了也就是了,而且這兩個家夥恐怕也是有本事之人,他們有本事,那教他們本事的一定不簡單。
你把他們給殺了,那他們背後之人能善罷甘休嗎?鬆木阿讚,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但你對華夏的那些高人還欠缺了解,他們可是能翻江倒海,劈山開石,若是惹怒了他們,你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