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魂,一主二輔,若是被人拿走一個分魂的話,那我就會變得和那些村民一樣。
隻不過他們是白天癡傻,而我則是整天都會癡傻,與其那樣的話還不如一刀直接把我宰了呢,我哪能同意。
冷笑了一聲,我對高順說道:“高道友,你是怕我把你們的勾當說出去是嗎?想要我的分魂,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聽到我叫他高道友,高順臉上現出一絲驚色:“看來你已經把我摸的很清楚了,那不知道二位高姓大名,說出來讓我見識見識。”
“見識?”
梁寒冷笑連連,開口說道:“想要知道我們是誰你知道問問那鬼刀的主人就知道了,慧姐一向可好?”
上次讓那個慧姐逃了,若是我們再遇到她定然是不會放過,高順臉上的驚色還沒有退去,一聽到梁寒提到慧姐的名字他臉上的驚訝更加濃鬱。
死死的盯著我和梁寒,高順說道:“你們連慧主都知道,既然這樣就更不能放你們走了,我要把你們抓回去交給慧主處置。”
這家夥竟然管慧姐叫慧主,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看樣子他們的背後還有一個組織。
“此地施展不開,咱們到下邊去吧。”
對我和梁寒又說了一句高順轉身就走,道家之人相鬥有我們自己的規矩,那就是鬥法。
這個山頭的確是太小了,四個人鬥法施展不開,高順帶著那個黑衣人朝下方走去,而我和梁寒卻沒有跟著他,我怕這個家夥會在半路上給我們下絆子。
“就在這裏吧。”
衝著高順的背影喊了一句,我隨手從身上拿出一張土行符,我和梁寒可不是傻子,就算高順不在半路上給我們下絆子,那下麵可是還有好幾十號黑衣人呢。
若是我們下去了,隻要這個家夥一聲令下,那些黑衣人就算是隻上來十個也能很輕易的抓住我和梁寒。
道家的術法對普通人也有用,如果隻是收拾幾個人還行,那麼多的人我和梁寒可對付不了。
“你們還真小心,那就在這裏吧。”
高順停下腳步,轉過身子笑了一下,我估計這個家夥的道行已經到了地境了,我雖然離地境已經不遠,但畢竟還沒有邁入那個境界。
所幸他剛才連續施法,雖然用藥丸補回了失去的真氣,但那些真氣都虛浮不實,隻要我跟他對戰一會兒他應該就會真氣不足了。
隻要能解決了這個高順,那麼那些黑衣人就會群龍無首,介時我和梁寒再施展一些手段,相信他們就不敢對我們怎麼樣了。
“好。”
我答了一聲好,立刻便將手中的那張木行符扔了出去,默念咒語,我連續打了幾個手訣,一圈兒土牆立刻就在高順的身邊冒了出來,將他團團圍住。
“五行之術嗎?小兒科。”
看到自己被土牆圍攻,高順沒有絲毫的慌張,隻見他也扔出一張紙符,打了幾個手訣,很快地麵上就又冒出幾堵土牆,將我所召喚出來的那些土牆全部擊的粉碎。
“小子,要玩五行之術你還差得遠呢,看我五行之水。”
瓦解了我的進攻,高順立刻又扔出一張紙符,隨即我的腳下就開始輕輕顫動起來,緊接著一道水柱在我麵前破土而出,直奔我的麵門而來。
這高順的道行在我之上,憑我現在的道行根本就無法將水底下的水流給召喚出來,除非是踏罡步。
那水柱迅猛異常,要是被打在臉上的話恐怕能直接將我擊暈,我不敢硬接,急忙閃避。
可那水柱卻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我躲到哪裏它就追到哪裏。原本這山頭上的空間就不大,我躲了幾次都沒有躲過去,眼看著水柱就要追上我了。
但就是這時那道水柱忽然散了開來,化作雨滴跌落到山頭各處,我朝高順看去,見這家夥正喘著粗氣,很明顯他的真氣已經不足了。
“隻是施展了兩個術法就真氣不足了嗎?”
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我拿出一張引火符扔向空中,射出一道真氣打在引火符之上,那紙符頓時就燃燒了起來。
緊接著一團火焰從地麵升起,我召喚了五行之火,而這時高順則是往嘴裏扔了一顆藥丸,藥丸被他吞下去之後這家夥的真氣立刻就恢複了許多,他冷笑了一聲,說道:
“小子,我剛剛跟你說了,要想玩五行之術你還差得遠呢,你看。”
高順的話音一落,一個比足球還大一些的火球便出現在他的麵前,這個家夥召喚五行之力基本上一瞬間就能完成,我和他還真不是一個級別的。
我所召喚出來的這個火球隻比我的拳頭大一些而已,但對方的卻比足球都大,光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差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