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灰衣男人(1 / 2)

可這並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那個灰衣漢子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取他人的心口血,這才是我想要知道的。

我急忙叫醒梁寒,問他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灰衣男人來取心口血,梁寒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便將他的衣服解開,見他胸口也有一道血痕。

“居然有人取了我們的心口血,而且還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那個應該不是人吧?”

看到自己胸口處的傷害,梁寒低聲問我,而我則是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敢肯定,照理說咱們修道之人身上都有法光,一般的邪祟見到我們都會退避三舍,躲都來不及,哪裏還敢來取咱們的心口血。

但若是人的話,那他也不可能取了咱們的心口血而咱們卻什麼都不知道,除非是事先下了迷藥。

不過這房間裏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味道,這就說明對方沒有用迷香一類的東西,至於迷藥就更不可能了,有小晴在,對方哪能輕易在咱們的身上下那種東西?”

小晴的手段雖然比不了師叔,但迷藥這一類的東西卻是瞞不住她,更何況我們之前是在外麵夜市吃的飯,期間除了攤子的老板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靠近我們,如果是那個老板給我們下了迷藥小晴不會看不出來。

“這就怪了,不是妖邪也不是人所謂,那麼來取咱們心口血的那個灰衣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梁寒皺起了眉頭,其實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便敲開了小晴她們房間的門。

“你們幹什麼?”

開門的是小晴,此時已經是半夜,這丫頭睡的迷迷糊糊的,看到我們出現在她房間門口臉上全是不滿。

“剛才我們兩個被人取了心口血,我想問問你們是不是也被取了。”

我和梁寒盯著小晴的胸口,小晴下意識的用手護住,罵了我們一句不要臉,隨即便將門給關上了。

這丫頭肯定是誤會我和梁寒了,我倆相互看了一眼,呲了呲牙。片刻之後,房間裏傳出沐雪的聲音,她說她們的胸口處並沒有什麼傷痕,也就是說她們並沒有被人取心口血。

“難道那個家夥隻是取男人的心口血?”

梁寒滿臉的狐疑,我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這家旅館所住的人不多,況且現在已經是半夜了,我們也不好向他人求證,於是就又回了房間。

這下我倆都睡不著了,於是便打坐修煉,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陣敲門聲叫醒,開了門之後見是沐雪和小晴,便讓她們進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昨晚我並沒有跟她們說具體的情況,所以沐雪早上一起床就跑過來問我們,我把昨晚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沐雪想了想,說道:

“既然那個家夥是要心口血,那麼我想他就應該不隻是取你們的,咱們去問問其他人,或許別人也有這種經曆也說不定。”

剛好要出去吃早飯,於是我們既然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下樓了,旅店的老板是個大叔,一臉的胡茬兒,看上去挺彪悍的。

我問他昨晚有沒有經曆過什麼異常的事情,大叔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問道:“你所說的異常是什麼?”

“例如你胸口是不是有個傷口?”

我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問道,大叔把自己的衣服拉開一點看了看,說道:“沒有,我這裏好好的。”

在他拉開衣服的時候我就看到他胸口那裏根本就沒有傷口,我心想這事情可真奇怪,為什麼那個灰衣男人沒有對旅館的老板下手,而是把我和梁寒的心口血取走了一些。

本來我們是打算今天就離開的,現在出了這種事情肯定是走不掉了,這事情一定要弄清楚。

如果那個取走我們心口血的家夥是人,那他肯定是個修者,若是對方用我們的心口血幹壞事兒,那我們肯定饒不了他。

若是那個家夥是邪祟,不用說肯定是要收拾一番,弄清楚他的目的。不害人還行,隻要對方有這個跡象,那我們就會讓其沒有再害人的能力。

白天的時候我們在鎮子上逛了逛,也問了一些人有沒有經曆過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起來之後發現自己胸口有傷口的事情。

大多數的人都搖頭,但也有一些和我們年齡相仿的小夥子說有那個經曆。我問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們說大概一個多月之前,每隔幾天起床後就會看到自己的胸口處有一道淡淡的傷痕,但具體是怎麼弄的他們卻不清楚。

看來那個灰衣男人取心口血是有特定的對象的,就是年紀都在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夥子,超過這個年紀的就都沒有這種經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