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新郎’全都是被拽出去的,我看到梁寒被一個陰鬼拉著,他的臉上現出極度害怕的神情,心說這個家夥絕對是個演技派,之前都把我給騙了,騙這些陰鬼就更不再話下了。
陰鬼們將這些‘新郎’帶到一個山洞之前,那個穿著鬥篷的女孩兒就站在洞口那裏,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我卻能感覺到有兩道陰森的光芒從鬥篷裏射出。
掃視了我們一眼,女孩兒說道:“等下見了娘娘你們都要小心伺候,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別動歪心思,不然惹的娘娘不高興,那你們誰都別想活。”
女孩兒說完便轉身往山洞裏走,而那些陰鬼則是驅趕著我們進山洞,就好像是趕羊一樣。
山洞本來就黑,再加上現在是黑天,所以這些‘新郎’們全都是磕磕絆絆。
走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左右,山洞的前麵才豁然開朗,女孩兒揮了揮手讓我們站下,她朝裏麵走去,隨即便消失不見。
“她……她怎麼消失了?”
女孩兒忽然不見讓這些‘新郎’全都緊張無比,此時我們已經適應了山洞裏的黑暗,已經能完全看清楚周圍的情況了。
前麵豁然開朗的地方像是一個大廳,大廳有多大其他人看不清楚,因為視線無法到達那麼遠,不過我的眼力要比那些‘新郎’要好的多,我能夠看到在打聽的最裏麵有一堆白骨,粗略的看了一下,那些白骨起碼得有五十個人組成。
“看來那陰母娘娘應該是個陰鬼了。”
既然叫陰母,那肯定就是個陰物,而且還是個害人的陰物。
梁寒的目力和我差不多,我看到的東西他同樣也看到了,我們兩個相互看了一眼,這時一陣輕響從前方傳來,我急忙朝前麵看去,見大廳裏居然升起了一把巨大金椅,而金椅上則是坐著一個風情萬種的少婦,想來應該就是什麼陰母娘娘了。
在她的身邊站著那個女孩兒,此時女孩兒身上的鬥篷已經不見了,換成了一套白色的長裙。
女孩兒的容貌也漂亮異常,但比起那個陰母娘娘卻是少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這些‘新郎’一看到那兩個女人就忘記了害怕,他們都直勾勾的盯著那兩個女人,眼睛裏全是欲望的火焰。
陰母娘娘好像很滿意這些‘新郎’的目光,她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雖然那笑容很淡,但卻有一種別樣的魅惑,讓我的心跳都加速了兩分。
但我還是清醒的,我不知道這陰母娘娘能不能感覺出我和梁寒是道家之人,若是她能感覺的出來,那麼我們兩個恐怕就會率先遭到她的毒手。
“過來。”
這時陰母娘娘朝一個‘新郎’招了招手,那個‘新郎’立刻就興奮異常,大踏步的朝著金椅走去。
其他的‘新郎’臉上都釋放出嫉妒的神色,仿佛那個被陰母娘娘召喚的‘新郎’成為了他們的殺父仇人一樣。
被召喚的‘新郎’走到了陰母娘娘的身前,陰母娘娘先是伸出手摸了摸那個‘新郎’臉,‘新郎’立刻就興奮的之哆嗦,估計要不是怕得罪了陰母娘娘,他都會直接將對方撲倒在地。
“咱們走吧。”
陰母娘娘拉起那個‘新郎’的手,兩個人朝一旁走去,離開金椅幾步遠的時候兩個人同時消失,我估計那裏是有什麼陣法,能讓人到另外的地方去,當然也有可能是障眼法。
“娘娘寵幸新郎,你們先在這裏等著,沒準娘娘也會寵幸你們。”
在那兩個人消失的時候白衣女孩兒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她掃視了我們這些‘新郎’一眼,臉上寫滿了不屑和鄙視,隨即她也轉身離去了。
不過她走的方向卻是與那兩個人相反,走了幾步之後也消失不見,看來那陣法是有兩個入口的。
“哼,那個小子怎麼配被娘娘寵幸,你看他那個鳥樣。”
“是呀,長的跟蛤蟆似的居然也能收到娘娘的寵幸,等他出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白衣女孩兒消失之後,那些‘新郎’便開始發泄自己的不滿,對於寵幸這個詞我很反感,心想這些人都怎麼了,隻與那個什麼娘娘見了一麵就成了這個樣子。
但此時我沒有時間理會他們,和梁寒相互看了一眼,我們緩緩朝前走去,我很想看看那裏是不是有陣法。
“你們幹什麼?”
可我倆還沒有走多遠,其他的‘新郎’便叫住了我們,十個‘新郎’全都走到我和梁寒的身邊,其中一個說道:
“你們是不是也不滿意剛才那個小子,想直接去幹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