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田飛和他母親就是相勸也勸不住,再說田老二兩口子也不值得可憐,就這種人打死都不多,是該讓他們好好的吸收一下教訓。
隻是我對田老二兩口子去挖人家的祖墳,拿棺材釘的事情十分好奇,不知道他們弄那東西幹什麼。
人群中傳來田老二兩口子的慘叫聲,也不怪那些村民打他們,實在是這兩口子弄出來的事情太陰損,而且田老二的老婆還那樣說話,挨打也是活該。
田飛和他的母親想要阻攔也阻攔不住,也隻能任由那些村民們教訓這兩口子。
村民們雖然憤怒,但還有底線,打了田老二兩口子一會兒也就停手了。他們並沒有往死裏打,要不然十幾個人足可以將這兩個人送上西天。
“你們竟敢打我們,這事兒沒完,我要報警。”
田老二夫婦並沒有受太嚴重的傷,從他老婆說話的語氣之中就能聽的出來,聲音還是比較洪亮的。
我心說這樣的人早晚得讓人活活打死,都這個時候了她非但不認錯,居然還在那裏叫喊著要報警,真是讓我無語了。
“吳梅,你給我閉嘴,還嫌挨的打不夠嗎?”
田老二終於怒了,這家夥雖然心裏十分向著他老婆,但這種情況下他老婆還說那些惹眾怒的話,田老二也受不了了。
“明明是他們小氣,你現在卻來說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吳梅把自己的火氣撒到了田老二的身上,對他又抓又撓的,田老二隻是一個勁兒的躲,倒是不還手。
“吳梅,這個名字起的可真夠有意思的。”
聽到田老二的老婆名字居然叫吳梅,再結合她的麵相,我笑了。吳同無諧音,梅同沒諧音,真不知道她怎麼會起這樣一個名字,這不是什麼都沒有的意思嗎。
原本還氣憤的村民們見這兩口子居然打起來了,大多數人都被氣笑了。田飛和他母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上前阻攔,沒想到吳梅一下子就把田飛的母親給推倒在地。
“你給我滾到一邊去,你以為田保子給我們辦了低保就了不起了,告訴你我根本就不在乎那點低保,所以你少管我們家的事兒。”
此時的吳梅就如同瘋狗一樣,逮誰咬誰,田飛見自己的母親被吳梅推倒,還被她這樣說哪能不怒。
他幾步走到吳梅身前,揚手就給了吳梅一個耳光,吳梅想要發作,但忽然想起了田飛根本就不是人,臉色頓時就是一變,不敢說話了。
“各位鄉親,實在是對不住了,是我這個嫂子沒有當好,大家就不要怪罪老二他們兩口子了,到時候我會找人幫各位把祖墳給重修一下。”
吳梅如此對待田飛的母親可她還在為田老二兩口子考慮,我心說這是個善人,她的後半生定然會多福多壽。
在田飛母親的一再懇求下,那些村民終於離開了,因為有田飛在,吳梅也不敢說什麼了,不過眼神卻是恨恨的,仿佛她並沒有做錯一樣。
“老二,你趕快去找人給人家修墳,錢我和你哥可以出,可千萬別在做這種事情了。”
田飛母親勸著田老二,田老二還知道好歹,點了點頭。而我則是走到了田老二身側,將地上的一個破兜子撿了起來。
吳梅一看到我拿起了兜子立刻就伸手來搶,但卻沒有搶到。
“我很想知道你們偷人家的棺材釘幹什麼?”
看著田老二兩口子,我好奇的問道,田老二張了張嘴沒有說話,而吳梅則是像瘋了一樣朝我衝來,一把將兜子搶回到懷中,用雙手護著兜子對我說道:
“你管我們拿這些東西幹什麼呢,這可是我們的命根子,能換不少錢呢。”
原本田老二兩口子偷棺材釘是為了賣錢,而且還是從埋在地下的棺材上弄出來的,看樣子是有道家之人或者是懂術法的人讓他們這樣做的。
棺材釘上的煞氣重,能做很多的事情,尤其是這種年頭久的棺材釘,上麵所帶的煞氣要比新棺材釘不知道重了多少。
這東西有很多用途,甚至都可以做成陰器,隻是如果沒有一定的道行就算攜帶這東西都會被煞氣所影響,剛才吳梅那麼瘋狂應該是被棺材釘中的煞氣入了身,不然她也不會那麼瘋狂。
“是誰讓你們去弄這東西的?”
棺材釘在不在我手中無所謂,我很想要知道到底是誰讓田老二兩口子去偷這東西的。
“這個不能說。”
田老二兩口子對買方的身份保密,我微微點頭,也不再說什麼,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