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就是他們闖進了咱們家,那個女的還說要打我屁股。”
小男孩兒再向中年人告狀,這中年人臉廓額高,耳大嘴寬,眼若銅鈴,鼻似小山,當真是一副奇相。
這種麵相的人大多都身負異能,有的天生便具鬼神之力,不知道這個中年人有什麼本事。
“你們是幹什麼的?”
在小男孩兒的頭上摸了摸,中年人看著我們幾個問道。
“我們就是路過的,想要進來休息一下,不想這個小屁孩兒就用定身符把我們幾個給定住了,快點給我們解開。”
還沒等我說話小晴那邊就開口了,這丫頭心裏十分不爽,說話也帶著火藥味兒。
“道家之人?”
中年人笑著打量了我們一番,然後問了一句,小晴立刻就說道:“當然是道家之人,我師父乃是鬼醫董世昌。”
這個小晴當真是沒心沒肺,人家一問就把自己的師門給報出來了。對方明顯也是道界之人,若是跟我們師門有仇的話那我們可就得倒黴了。
不過話既然已經說出口了我們也沒辦法,若是對方當真跟我們有仇的話那我們也隻能自認倒黴。
“哦?原來是董大師的弟子,倒是得罪了。”
一聽到小晴自報家門,中年人立刻便將我們身上的定身符給拿了下來,小男孩兒想要阻攔但卻被中年人給扒拉到一邊,他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中年人將我們身上的定身符給拿掉了。
“我這小師弟不懂事,衝撞了各位,還請各位不要見諒。”
中年人朝我們抱了抱拳,小晴剛要說什麼被我給攔住了,我朝中年人笑笑,說道:“沒事兒的,都是誤會,解開了也就是了。”
此時小晴正氣鼓鼓的看著那個小男孩兒,對方也同樣氣鼓鼓的看著他,我碰了碰小晴,示意她不要針對那個小男孩兒,但小晴卻是不理會我,依舊盯著小男孩兒看。
拿她沒有辦法,我就由著她去了,朝中年人抱了抱拳,我問道:“不知道尊師名號,可否告知?”
我很好奇這兩個人到底是哪個門派的,怎麼會深居在大山之中,中年人倒沒有隱瞞,告訴我們他們師父號器符老人。
“器符老人?”
對於這個名號我十分陌生,還是第一次聽到,而站在我身邊的梁寒卻是麵露驚色,對中年人說道:“可是武龍武前輩?”
“咦?像你這般年紀的知道我師父名號的可是不多,沒錯,我師父的確是叫武龍。”
“天陽,咱們的法寶不是被損壞了嗎,這下可是有人能幫咱們修複了。”
梁寒滿臉的興奮,見我的臉上全是迷惑,他便跟我說道:“這武龍前輩乃是道界出了名的符師,他所製造的紙符威力不知道要比其他紙符的威力大多少,許多道家之人都會不遠千裏來找武前輩求取紙符。
武前輩不僅擅長紙符,更擅長煉器,若是武前輩能夠出手,那咱們這東西定然能夠修複,所以我才如此的高興。”
原來這個器符老人是製作紙符和法器的高人,我還真是孤陋寡聞,竟然都沒有聽說過。
“二位有法器受損了?”
這時站在一邊的中年人朝我們問道,中年人名叫方鋼,性格十分直爽。
我和梁寒點了點頭,隨即將畫神筆和玄冥劍拿了出來,方鋼一看就直呲牙,說法器已經損壞到這種程度了他根本就修複不了,隻能等他師父回來再說了。
方鋼平時並不住在山上,不過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上山給武龍前輩送給必須的日用品。
他已經成家了,孩子也不小了,方鋼告訴我們說他這個人比較愚鈍,師父雖然教給他不少東西,但他卻沒學會多少,也隻能勉強畫一些符咒。
我們和方鋼聊了半天也沒見武龍前輩回來,就問他武龍前輩幹嘛去了。方鋼則是扭頭看向那個小男孩兒,看樣子武龍前輩去了哪裏他也不清楚。
“哼,我才不要告訴他們呢。”
小男孩兒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理我們,小晴立刻就站起了身,凶巴巴的說道:“小子,你要是再不說看我打不打你的屁股?”
說著小晴就擼胳膊網袖子的走到小男孩兒麵前,小男孩兒鄙視的看了小晴一眼,繼續不說話。
這可把小晴給惹怒了,她二話不說將小男孩兒抱起來,直接就把他的褲子給扒了,然後掄起巴掌就在小男孩兒的屁股上打了起來,直到小男孩兒求饒她才停手。
“我師父在山裏煉器呢,估計今日便能回來了,師兄,你怎麼眼睜睜的看著我被別人打也不管呀?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師父。”
被小晴教訓了一頓小男孩兒對她有些懼怕了,不敢對小晴怎麼樣,他幹脆把火氣都撒到了方鋼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