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神的都是一片慈心,龍王爺是正神,又不是邪神,哪能喜歡這種殺生祭祀他的事情。
漁民們用牲畜祭祀龍王,那些牲畜因龍王而死,龍王爺肯定不會高興。
這時站在高台上的老者開始念起了咒語,他念的什麼我聽不清,就算是聽清了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咒語。
那祭司明顯是個假把式,也不知道這裏的祭祀形式是祖上傳下來的還是什麼人都可以做。
年了半天的咒語,有人遞給祭司一個火把,祭司將那火把插在供桌上,我這才看到供桌的中間有個圓洞,是專門為那火把弄出來的。
而後祭司又從身上拿出一張紙,紙上好像是寫著什麼東西,他將那紙點燃之後便在供桌之前燒了。
我心說難道那紙是繳文嗎?如果是繳文的話不是應該最先燒呢,怎麼這個祭司是在念完咒之後才燒?
按正常來說,祭祀或者是做法之前都應該燒繳文的,繳文就是文書,一般的繳文上寫的都是祈求之語。
繳文就相當是一塊兒敲門磚,用來敲開祭司與被溝通者之間的大門,可這個祭司完全弄反了,竟然先念咒而後才燒繳文。
或許這是這個地方的規矩,但這規矩有些不合常理。我看向龍王爺,問他後燒繳文是什麼意思,龍王爺搖了搖頭,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後燒繳文。
連龍王爺這種存在都不清楚繳文為什麼要後燒,那應該就是他們弄錯了順序。
那個祭司又開始在台上念念有詞,這時站在高台之前的人們開始下跪拜龍王爺,大家嘴中都說著風調雨順一類的話,而龍王爺則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現在看你的了,拿出你的手段,讓他們相信你。”
聽到龍王爺的話我點了點頭,隨即便直接跳上了高台,那個祭司此時還在閉目念咒,完全不知道我已經上了高台。
輕輕咳嗽了一聲,那個祭司好像被嚇了一跳,當他睜開眼睛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頓時就現出了濃濃的怒氣,指著我的鼻子說道:
“你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可是祭祀龍王爺的祭台,你居然敢跳到祭台上來,這是對龍王爺最大的不敬,你會受到懲罰的。”
祭司暴怒異常,就好像我對他做了什麼十分邪惡的事情一樣,我心說龍王爺都不介意,你這麼介意有必要嗎?
微微一笑,我對那個祭司說道:“對龍王爺不敬的是你吧,誰告訴你用這種方法祭祀龍王爺就會保佑你?”
看著這個祭司,我想著是不是要把他給扔下去,而祭司則是把眼睛瞪的老大,說道:“這祭祀的儀式乃是由我新定製出來的,已經在這裏實行了好幾年了。
自從把祭祀儀式改成這樣之後,我們鎮子上的漁民每次出海都會滿載而歸,你破壞祭祀,這是不可原諒的,如果放在過去,我會把你當成祭品將你奉獻給龍王爺。
不過現在我不會這樣做了,但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快來人,把這個小子給我拉下去,然後打斷他的手腳。”
估計這個祭司是在道上混的,居然要弄斷我的手腳,祭司一喊立刻就有幾個壯漢跑上了高台來抓我。
“嘿嘿”笑了幾聲,我將玄冥劍拿在手中,隨即將真靈之氣灌入進玄冥劍之中,那玄冥劍立刻就變成了一把足有兩米長的大劍,而且上麵還冒著耀眼的白光。
白光晃的那幾個壯漢眼睛都睜不開,將這周圍也照的如同白晝一般。不隻是高台上的這幾個人,就連台下麵的人也都不少被白光晃得無法睜眼。
在那幾個壯漢的屁股上各踹了一腳,我將他們踹下了高台,然後將玄冥劍收了,說道:“你們從事捕魚工作,常年殺生無數,居然還想讓龍王爺保佑你們,實在是太過異想天開。
我今日上台隻有一件事情要說,那便是你們劫難將至,三天之後這裏會被大水淹沒,所以我勸大家還是盡快搬離這裏,等到水災過後再度回來。”
用丹田之氣將我的聲音傳出去,我背著手站在高台上,高台下麵的人全都一臉驚奇的看著我,我感覺他們好像是在動物園看猴子呢。
“妖言惑眾,居然說我們這裏要發大水,真是可笑至極。”
祭司剛才也被玄冥劍上的白光晃得無法睜眼,我將玄冥劍收了之後他便恢複了正常,一聽到我說的話他便指著我喊道,已經完全忘記了玄冥劍對他的威懾。
“我們這個鎮自從建成以來從來都沒有發過水,雖然我們靠近大海,但漲潮對我們根本就造不成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