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再搗亂了啊”龍乙不放心的叮囑一句,繼續回去他的問話:“工藤先生,請問貴堂平時主營業務是什麼?”
工藤新一回答,他們平時為米國的一個組織服務。但那個組織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他們這幾個人是不知道的,隻有黑龍堂的堂主知道。
平日裏他們幾乎什麼都不用幹,隻管一心習武便好,這次來華夏,也僅僅是今年的第一個任務,而且這眼看快到年底,怕是這一年也就幹這一票了。
工藤的話讓旁邊墨黑明白了這幫家夥為什麼這麼不專業,原來是平時不練習,業務欠熟練。
龍乙此時則多少有些失望,抓住的這幾個看來真的隻是小魚,他們連米國那邊的領導是誰都不知道。
此時他已經不指望能從這幾個人身上問出太多有用的東西了。當然,能知道他們是被米國人指使這一點就算是有收獲。
雖然不太報希望,他還是又把那塊鳳凰玉盤取了出來,問這東西是哪來的?他們這次來的主要任務目標是什麼?
不出龍乙所料,這個忍者根本不知道這鳳凰玉盤哪來的,甚至連這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他能知道的,僅僅是這東西是米國人交給黑龍堂的。而這次進入華夏的任務,就是來這棟別墅,尋找這棟別墅的主人,讓後用這東西照一照,隻要能出現鳳凰的虛影,就把人打包帶回去。
工藤予男說完,旁邊何蕁開口了:“你們既然是找別墅的主人,那你們幹嘛用這玩意兒對著我照?難道你們出任務之前都沒看過相片嗎?”
工藤予男看向了他身邊的忍者,正是被龍乙捅了好幾刀的那個小頭目,當時是他拿鳳凰雲盤去照何蕁的。
此時那個忍者已經因為被龍乙捅了好幾刀,又一直沒有止血,所以現在有些失血過多,正奄奄一息的靠在一張石凳上,看著也不像是能回答問題的樣子。
正在龍乙猶豫要不要幫他恢複一下的時候,旁邊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忍者踴躍發言,對何蕁表示他知道。
“那你來說”何蕁倒是也不挑人,隻要有人告訴她就行。
那個忍者看看何蕁,再看看正跟墨黑低聲嘀咕著什麼的何倩,他告訴何蕁說:“我想那位姑娘應該是這房子的主人對吧?當時我們老大之所以會用那東西照你,肯定是她認錯了,您不覺得自己跟那位姑娘有點像嗎?”
何蕁看向何倩,何倩對她燦爛的一笑;“姐,甭看了,咱倆可是雙胞胎親姐妹,怎麼會不像。沒長成一個樣子就已經是很謙虛了。”
何倩說完,那個忍者又說話了,他告訴何蕁:“其實在我們來之前所看過的相片中,您比那位姑娘更像相片裏的主人公。”
“為什麼?”何蕁有點聽不懂了。
忍者一臉鬱悶的告訴他;“因為我們相片裏的人是短發的,跟您發型一樣,可那位小姐卻是長頭發。頭發特征是人最明顯特征之一,可我們的相片卻愣是把這一大特征拍錯了,據說那是上個星期才拍的最新相片,難道是米國人把相片PS完了才給我們看?”
這位忍者說完就開始罵米國人故意害人,作為情報的東西怎麼能隨意修改。
而此時何倩卻笑了,告訴他別怨米國人,她的確上個星期還是短頭發,現在這些是人工接長的。
“我去”忍者先生忍不住爆了一句華夏的口頭禪,感歎現在科技害死人,連頭發都能接。
一群人都有些忍俊不禁,龍乙讓何倩跟那忍者都別廢話了,他繼續問那家夥:“你們黑龍堂負責跟米國人聯係的是誰?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
此時他已經決定了,這幾個家夥太沒用,有時間得去趟倭國。然後再通過倭國那個跟米國聯係的家夥,到米國去找出真相。
那個忍者老實的回答,能跟米國人那邊聯係的隻有他們黑龍堂的老大,名字叫井田百。是一個一米五二左右的老頭,因為個子矮,所以很好認。照著地瓜去找就行。
龍乙點點頭,記住這個名字,準備等從雪山門回來以後就去會會這個井田百。
問出了名字,他覺得也沒什麼其他好問的了,於是告訴三人準備好上路。還說自己會兌現承諾,讓他們死的很痛快。
聽到死亡馬上就要到來,忍者們又開始害怕,僅有的倆沒被喂狗也沒被捅的家夥趕緊在地上磕起頭來,求龍乙放過他們。
龍乙說那是不可能的,讓他們想開點,去坦然一些麵對死亡。
龍乙像哄孩子一樣安慰他們不要怕死。卻不想突然旁邊那個被他用刀捅到迷迷糊糊的忍者,突然強撐起精神,開口對他說道:“我還知道一些信息,也許對你有用,隻求你放過他們倆。讓我一個人去死,甚至被你盡情折磨也可以。”
這個忍者說的一臉決絕,這貨突然變勇敢了,也許因為他已是半死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