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城,明王朝的大城市,房屋鱗次櫛比,裏麵居住人數達到數百萬之多,期間商旅絡繹不絕,為了防止有盜賊搶掠,城中守衛森嚴,而此城的管理者,就是明太祖之子蜀王,此人修為深不可測,傳言連當今聖上都不如他,然而其淡泊名利,一生對於權力無所求。故而明太祖才將有“天府之國“之稱的蜀地交予他打理。
王爺府上,一位老者盤坐於床榻之上,灰衣白袍,頗有道骨仙風的味道,他閉目養神就這麼靜靜的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感覺到什麼,老者忽然起身,衝天而上,朝著益州城外飛去。
益州城外的森裏處,平時多有猛獸嚎叫的森裏如今卻死寂一般,因為猛獸感覺到那股壓倒的氣息,各個都不敢如何放肆。
一名少女急促的在林中穿梭,隻見一襲水綠衣裳劃破多處,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麵龐沾上點點血漬,赫然是逃亡中的楚雨晨。而緊追其後的黑衣人卻手握黒\\鐮,周身散發出壓倒性的氣息。
“哈哈,你再怎麼逃了沒用了,這下不會有人來救你了,還是乖乖跟我走吧,少受點皮肉之苦。”
黑衣人黒\\鐮一揮,強大的力道將楚雨晨的紫雲劍攔下,一個踉蹌,楚雨晨摔倒在草地上。
黑衣人能追到這裏,證明淩樊已經…,不會的,我相信他絕對不會這麼死去,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一定會回來,一定……眼前有浮現出那人的身影。
內心深處這樣呼喊著,可是事實卻是那猙獰的笑聲在一步一步的逼近。
“不會的,淩樊不會死的,我相信,我相信。”楚雨晨哭喊著。
淚水不爭氣的流淌在那絕美的素顏上,紅唇緊咬,內心深處一直哭喊著的人,或許一輩子都無法相見。
“那小子憑哪點修為便想與我糾纏,真是笑死我了,不過最後還是被我扔到懸崖下去,哈哈,來個屍骨無存。”黑衣人冷冷笑道,仿佛在說一件有趣的事情一般,然而手腳卻沒停住,一步步逼近楚雨晨。
楚雨晨終於體力透支,眼前又是一黑,暈了過去。
就在此時,一道劍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過,就這麼若有若無的劃過黑衣人的身體,如落花無聲,如滴水無痕。
幾個瞬息後,淩厲劍氣從其身上散發出來,黑衣人頓時氣絕。
黑衣人那猙獰的笑臉來不及變幻,隻見其項上滲出絲絲血液,然後“撲通“身首異處!這麼個無頭之物宛如上古刑天,呆呆的站立在那裏。
一劍封喉,何等實力,居然隻用一招就將半步踏入仙階的高手給殺了,何等恐怖修為,或許隻有仙階級別的實力才有如此造詣。
“嗖“
小晨旁邊忽然出現一位灰衣老者,赫然是從王爺府趕來的那老人,不過此刻的老者並未如先前一般淡定,而是臉色難看的看著昏迷的楚雨晨,仿佛如己出一般。
“晨兒,皇叔來晚了,讓你受累了,現在咱就回去。”
似乎有聽到似的,小晨斷斷續續的念道:“淩樊,淩樊……”
“淩樊?晨兒怎麼口中不斷叫這個名字呢?算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回去。”
老者抱起小晨,幾個閃身,又消失在林中,隻有那無頭的黑衣人在微風中屹立不動……
王爺府中,老者靜候在病榻旁臉上滿是愁容,一旁的老婦人也是一臉擔憂的問道:“老伴,你說小晨這丫頭會不會有事呀。”
“夫人不用擔心,晨兒經過我的料理傷勢好轉許多,已無性命之憂,但是她強行逆轉經脈動用’血祭’,落得心身俱疲,能挨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我看沒有一頭半個月是難以恢複了。”蜀王正色道。
“不過你說這孩子怎麼昏迷還念著淩樊淩樊的,是不是撞到腦袋了?還是發燒了?”老婦人奇怪道,摸了摸雨晨的額頭,確定是沒有發燒。
“我看還是等小晨醒了再問問她吧。追殺他的那個黑衣人實力不弱,氣息古怪,似乎不像中原之人,這裏一定有內幕。”老者斷然道。
一個月後。益州城內的一家小客棧裏,兩個客人在閑聊著。
“聽說一個月前洛陽城的比武選拔給人破壞了,你知道不?”其中一個自以為見識廣博。
“嗨,這誰不知道,聽說還是幾個先天高手呢,就連明軍神話般的人物楚戰都未能將其盡數攔下,當真厲害。”另一個客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